宁稚跪在书案前,低头,“臣妾请罪,希望皇上原谅。”李琰被宁稚这一跪,吓得心脏砰砰跳,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他略一思索,就只有户部尚书府了。前世阿稚是在两个月后告诉自己的,这一世竟提前了。明白是什么事,李琰无奈的望着底下因过度害怕而颤抖的小人,心里喟叹一声,起身。李琰抱起宁稚,向宁稚经常休息的软榻走去,将她放在榻上,站定。李琰一脸认真,“阿稚,你可以说了。你有什么罪,但以后不论你犯了什么错,都不必像刚刚那样担心,跪下。”
晚上,李琰像往常一样来到昭阳殿,抬手,拒绝宫人的通传,他旁若无人的走进内殿。
昏暗的烛光下,宁稚安详的半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
李琰放轻脚步,踱步过去。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捏住宁稚的鼻子,弄醒她。
“嗯——”
宁稚呼吸不通,不满的睁开清澈的眼睛,望着嘴角噙笑,捉弄自己的李琰,大大的杏眼充满委屈。
“哎,阿稚别哭。”
李琰见小人有落泪的趋势,忙凑过去,把柔软纤细的娇躯搂进怀里,轻拍着瘦弱的肩膀,语气讨好。
宁稚靠在李琰的怀里,抽噎。“你怎么这样,我好困。”
“好好好,我们待会再睡,先用膳。”
李琰一脸宠溺的凝视怀里的人,他昨晚确实有些过分。
“嗯。”
二人用过晚膳,回到内室。李琰开始处理今天带过来的奏章,宁稚站在不远处,手心出汗,良久鼓起勇气,走进去。
“扑通——”
宁稚跪在书案前,低头,“臣妾请罪,希望皇上原谅。”
李琰被宁稚这一跪,吓得心脏砰砰跳,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他略一思索,就只有户部尚书府了。
前世阿稚是在两个月后告诉自己的,这一世竟提前了。
明白是什么事,李琰无奈的望着底下因过度害怕而颤抖的小人,心里喟叹一声,起身。
李琰抱起宁稚,向宁稚经常休息的软榻走去,将她放在榻上,站定。
李琰一脸认真,“阿稚,你可以说了。你有什么罪,但以后不论你犯了什么错,都不必像刚刚那样担心,跪下。”
“知道了吗?”
李琰伸出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抬起宁稚的下颌,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啧,还是像以前一样爱哭。李琰心里想。
宁稚双睫像刚刚生出翅膀的蝴蝶一样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琰深邃的眼眸,“为什么?皇上这么...”
说爱,宁稚是不信的,她和帝王并没有见过几面,她自认为自己的容貌还没有到让人一见钟情,不可自拔的地步,所以李琰前几天说的字她一个也没有相信。
认为不过是做戏而已。
李琰注视宁稚的纯粹的眼睛,忍不住遮上,将人抱进怀里。
性感的薄唇贴近精致小巧的耳垂,“阿稚,你不乖哦。忘了前几天叫我什么,还有我说过什么?”
李琰离开宁稚的耳边,抬起宁稚因恐慌而出汗的手心,两片唇瓣慢慢靠近,一点一下的亲吻,带着惩罚的狠狠咬了一口。
宁稚吃痛,反射性的收回手,却被阻止。
幽怨的看着依旧在自己手心流连的大手,想到前几天他的纵容宠溺,心中对他的话有了一丝信任。
宁稚任由李琰的薄唇手掌在自己身上捣乱,嘴上把准备一下午的说辞一一道来。
“皇上...”刚出口,一道不善的视线射向宁稚,宁稚连忙改口,
“琰郎,父亲送我进宫是想我在后宫为他传递消息,吹耳边风的。今天下午,一个太监冲撞了我,给了我这个。”
宁稚从一旁放着的书里,找出下午塞给她的纸条,拿给李琰。
李琰抬眼一看,使出内力震碎。宁稚吃惊的看着他,李琰微微一笑。
“阿稚,我很开心你对我的坦诚,无论你说不说我都不会怪你,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琰一步步诱导,宁稚说出林秋。如此,他便有理由派人保护她,不让她小小年纪便香消玉殒,惹得他的阿稚伤心欲绝。
上辈子害宁稚伤心的事,这一世必须早做打算,决不能再犯。
宁稚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她告诉他这个,其实话里有话。
宁稚垂眸,起身便要再次跪下,但没有挣脱李琰的铁臂。
只好在他怀里,开口,“臣妾有一个妹妹,从小与臣妾相依为命,臣妾想请皇上帮臣妾从尚书府救出,或者暗中保护也行。”
宁稚不敢看李琰的眼睛,她不会相信尚书府那群豺狼虎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秋儿。自从进宫,她没有一刻放心的。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阿稚失望。”
两指摩挲宁稚的下巴,抬起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阿稚进宫是因为林秋还是自愿?”
李琰心中期许,即使知道答案还是想亲口听宁稚回答,哪怕骗他也罢。
宁稚看着李琰深情的眼神,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实话实话,“秋儿在他们手上,我不得不...”
剩下的还没说,二人心知肚明。李琰恼怒的张嘴咬了一口宁稚的樱唇,抱起人大步迈向床榻。
“阿稚,我生气了。”
说完,将人放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大手往下,解开宁稚的腰带,在她的腰间流连忘返。
一夜疯狂,
李琰心中明白,但还是想看看宁稚现在对自己有没有一丝心动。事实让他心痛,他知道宁稚的顾忌,也愿意等她打开心扉。但今晚还是没有忍住...唉。
........
翌日,日上三竿宁稚才醒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身子却很干净,没有粘腻,想来那人已经为自己清洗过了。宁稚嗓音沙哑的叫来春和。
春和和景明红着脸为自己娘娘更衣,看着宁稚身上的青紫和牙印,心疼,陛下也太凶狠了吧。
春和一边为宁稚梳妆一边说,“娘娘,白玉去小厨房拿食物,待会用一些吧。”
“嗯。”
宁稚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眉眼间充满疲惫。
用了膳,宁稚和她的三大宫女坐在院子里泡茶,逗趣。
昭阳殿只有她一人居住,院里有一棵海棠树,正是花开的季节,花香扑鼻,很是宜人。
“对了,娘娘,听说了吗?皇上又要纳妃了,是顾将军家的嫡女顾璇。”
期间,景明与她们说自己在御膳房听到的八卦,担忧的观察宁稚的脸色,为宁稚忿忿不平。
“很正常,那个帝王不是三千佳丽的。”
宁稚拿起团扇,遮挡刺眼的阳光,平静的说,不知为何心中却又一丝别扭。
白玉望着宁稚闭眼,抿抿唇没有多言。
景明又说了其他有趣的事,转移她们的注意力,宁稚也就不在深究心里那丝不舒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