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发烧了,她忙将人放好在床上,用被子裹好,又打湿了毛巾轻轻贴放在他额头。姜宛柠一遍遍换着毛巾,直到贺奕额头温度降下来,才松了一口气。她目不转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贺奕,忍不住伸出手,隔空描绘着他的轮廓。描至他眉心的川字时,姜宛柠眼眶突然酸涩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贺奕笑了。“小叔。”姜宛柠跪坐在床边地上,目光点点描摹着贺奕面部的轮廓,声音低不可闻,“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生病了。”“你好久没笑了,等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又会笑了?像小时候那样?”
姜宛柠匆忙跑上前接住贺奕,触手一片滚烫。
见他发烧了,她忙将人放好在床上,用被子裹好,又打湿了毛巾轻轻贴放在他额头。
姜宛柠一遍遍换着毛巾,直到贺奕额头温度降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她目不转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贺奕,忍不住伸出手,隔空描绘着他的轮廓。
描至他眉心的川字时,姜宛柠眼眶突然酸涩起来。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贺奕笑了。
“小叔。”
姜宛柠跪坐在床边地上,目光点点描摹着贺奕面部的轮廓,声音低不可闻,“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生病了。”
“你好久没笑了,等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又会笑了?像小时候那样?”
“小叔,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说着说着,竟已泪流满面。
时间点滴过去,泪水风干。
姜宛柠轻轻探身过去,将一个轻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贺奕紧绷的唇边。
一吻后,她退回原位。
她定定看着沉睡的男人,心中满是这一生都求而不得的悲凉和无奈。
次日一早。
贺奕醒来时脑袋还有些发晕,他撑着起身走出房间。
客厅里的米香味勾的人食欲大振。
他看着餐桌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粥,眉心微皱。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姜宛柠的声音,是她来照顾自己了吗?
也是,除了她还能有谁会来。
贺奕走过去,坐在桌旁,一口口吃着口味清淡的粥,眸色复杂……
直到晚上,贺奕接了个工作电话,不得不穿好衣服出门。
会所门口。
贺奕看着眼熟的牌子就想起上次在这儿见到姜宛柠的场景。
他皱了皱眉,下车走了进去。
却没想到刚过一个拐角,就被人撞了下。
“不好意思。”那女人忙道歉。
可听着她声音的贺奕却是瞬间冷下了脸:“姜宛柠!”
闻言,姜宛柠惊的连心跳都好似停了,抬头看着眼前盛怒的贺奕,避之不及。
他不是该在家养病么?怎么会来这儿?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贺奕的问话:“你就这么喜欢这份工作?”
他说话时,好似连齿缝间都夹着愤恨。
姜宛柠很想否认,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她不在这里工作,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挣取到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可她此时的沉默却被贺奕误解:“你真让我恶心!”
霎时,姜宛柠怔住了,她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的嫌恶刺得人生疼。
紧接着,贺奕转身离开,背影比从前更为冷漠决绝。
姜宛柠想去抓住他,却扑了个空,只能目送着他渐渐远去。
往后几日,贺奕烦躁到连工作都开始走神。
他一把推开眼前的文件,冷着脸捏着眉心,平复心情。
这时,一个同事走过来,将一份资料放在了他办公桌上:“费律师,帮我接个案子吧。”
贺奕瞥了一眼,语气不太好:“原告被告?”
“被告,不过原告胜算不大。”
同事将案情说了一番,贺奕也大致明了,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暂时摆脱了因姜宛柠而生的莫名情绪。
直到开庭那日,一直奔波在会所和医院不得休息的姜宛柠顶着憔悴的面容踏进法庭。
可刚坐到原告席上,她看着被告席上的辩护律师,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贺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