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伸手关了火,端出来两个白色餐盘,里面早点丰盛摆盘精致。“我做了早餐,一起吃点吧。”做了早餐?牧锦云有些错愕,他这是将别人家当成自己家了吗?席元初将餐盘放上餐桌,目光又在牧锦云的脚踝上停留:“脚踝好些了吗?”牧锦云面无表情一瘸一拐地走到餐桌前:“现在一晚已经过去了,席先生,你该走了。”“我知道,不过,我都将早餐做好了,吃完再走不过分吧?”“你吃吧,我就不吃了。”席元初置若罔闻,拉开椅子,扶着牧锦云坐下来。
那个时候,席元初低着头,薄唇微抿,黑色鸭舌帽下是被遮住的乌发,碎碎密密眉眼漆黑,穿一件黑色外套,肩宽腿长身形高瘦。
一瞬间,眼下的身影与那个少年渐渐重合,牧锦云看着为自己小心上药的席元初,突然升起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原来她与席元初,已经有了这么久的羁绊,牧锦云失神许久。
直到席元初手下停止动作抬起头,“药上完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将腿缩了回去。
席元初轻咳一声,喉结微滚,他开口道:“那我先下楼了。”
“嗯,早些休息。”想到往事的牧锦云心神微晃。
席元初转身想离开,又被牧锦云叫住:“席元初。”
“嗯?”他回过头来,“什么?”
“今天,谢谢你。”
席元初愣了下,唇角浮现出一抹淡笑。
牧锦云又说:“帮我把门带上。”
“好,晚上有事就叫我。”
席元初出了门,床头小夜灯幽幽散发光芒,牧锦云想到刚刚,平静的心,好像又乱了。
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尽管自己心里不停地强调自己已经和他没任何关系了。
可席元初又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心搅乱。
翌日清早,牧锦云下了床,昨天扭伤的脚踝现在还有些痛。
她一瘸一拐下了楼,听到厨房里有响动声。
牧锦云狐疑着走过去,发现是席元初。
他穿着一身居家服,身影清隽,正在厨房里忙碌。
牧锦云那对弯弯秀眉轻轻蹙起,有些不解地问:“你在干嘛?”
席元初转过头:“你醒了。”
他说着伸手关了火,端出来两个白色餐盘,里面早点丰盛摆盘精致。
“我做了早餐,一起吃点吧。”
做了早餐?牧锦云有些错愕,他这是将别人家当成自己家了吗?
席元初将餐盘放上餐桌,目光又在牧锦云的脚踝上停留:“脚踝好些了吗?”
牧锦云面无表情一瘸一拐地走到餐桌前:“现在一晚已经过去了,席先生,你该走了。”
“我知道,不过,我都将早餐做好了,吃完再走不过分吧?”
“你吃吧,我就不吃了。”
席元初置若罔闻,拉开椅子,扶着牧锦云坐下来。
她看着面前的餐点,色泽香味俱全,空置一夜的胃早就需要食物的填充了,肚子竟然很不争气地叫了叫。
席元初愉悦地笑了一声,牧锦云则尴尬地扭过脸去。
“我叫楼下的餐厅送餐点过来。”
席元初说:“我都做好了,你不吃岂不是浪费?”
见状,牧锦云红唇抿抿,没再说话了。
席元初又开口:“吃吧,反正只是一顿早点而已。”
是啊,反正只是一顿早点而已,更何况还是用她的食材开她家的火做的,怎么吃不得了。
牧锦云也不再矫情了,拿起刀叉插入一块火腿吃起来。
席元初笑了笑,也拿起了刀叉。
两人和谐地,坐在一张餐桌上吃完了这顿久违的早餐。
期间无聊,牧锦云打开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紧急新闻。
——江城遭遇百年难遇的特大洪水,目前伤亡惨重!
牧锦云的心瞬间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