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江寻接起电话:“说!”“江总,查到了夫人的消息,她们在E市……”江寻手中的笔瞬间被扔了出去,他如同一阵风一般地冲了出去。副总方依柔的办公室,黑衣男子垂手立在办公桌前,声音毫无波澜地汇报着:“老板,江寻接到一个电话,去了E市。”老师和师母带安安逛超市去了,池梦将家里的脏衣服都搜了出来,放在洗衣机里搅了提到院子里晒干。江寻站在院门外,愣愣地看着院子里那个熟悉而又变得有些陌生的身影,久久无法动弹,池梦瘦了,从前她也瘦,却是那种健康的瘦,不像现在宛如一盏美人灯,风吹吹就要倒的样子,她以
“我没有!”江寻大声反驳道。
方依柔自嘲一笑,踉跄着站起来,一脸绝望地看着他,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悲哀:“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就是嫌隙我。可是这是我的错吗?那时候我才只有十二岁,十二岁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想被那个禽兽侮辱吗?我想吗!”方依柔哭得像个孩子。
江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红着眼眶说:“依柔,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方依柔挥开他,大声痛哭:“没有过去!从来就没有过去!如果过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对我了,既然你不愿意爱我,当初又为什么要救我?江寻,你把我从一个深渊里救了起来,却又把我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依柔……”江寻看着她崩溃绝望的样子,愣住,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除了爱情。他的爱情早就在恨的同时一并给了另一个女人……
“江寻,我恨你!”方依柔用冰冷决然的语气控诉道,转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三个人会走到今天这样?江寻痛苦地抱住头,无力地蹲在了地上。
第二天,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江寻接起电话:“说!”
“江总,查到了夫人的消息,她们在E市……”
江寻手中的笔瞬间被扔了出去,他如同一阵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副总方依柔的办公室,黑衣男子垂手立在办公桌前,声音毫无波澜地汇报着:“老板,江寻接到一个电话,去了E市。”
老师和师母带安安逛超市去了,池梦将家里的脏衣服都搜了出来,放在洗衣机里搅了提到院子里晒干。
江寻站在院门外,愣愣地看着院子里那个熟悉而又变得有些陌生的身影,久久无法动弹,池梦瘦了,从前她也瘦,却是那种健康的瘦,不像现在宛如一盏美人灯,风吹吹就要倒的样子,她以前哪里会干提着桶在院子晾衣服这样的活计,结婚前,她是池阎捧在手心的宝贝,家里佣人一大堆,十指不沾阳春水。结婚后,他做戏做得逼真,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连厨房都没让她进过,现在却像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一般在夕阳下晾晒起了衣服,这样充满烟火气的池梦让他陌生了。
晾完衣服,池梦直起身,锤了锤微微酸痛的腰,又接了一桶水,拿着木瓢挨着给院子里老师种的花草浇水……
江寻就站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眶渐渐红了,鼻子一酸,氤氲了满眼的雾气。
池梦,这是梦吗?你告诉我,这是不是梦?如果是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好不好?
浇完花,池梦擦了擦汗,展颜一笑,放好水桶准备进屋画画,刚走到门边,后背突然贴上了一个有力的胸膛,她瞬间被男人紧紧地抱进怀里,吓得立刻尖叫出声。
“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池梦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