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航,我要离婚了。”柳禾擦干眼泪,轻啜一口拿铁后缓缓脱口而出。“真的假的?你可要想好啊!”宋心航如惊雷一般来了精神,虽然她以前也和自己诉苦,但却从来没有提过离婚的事情。“我想好了。”她定定神,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内心平复不少。原来只有愿意放下的人,才会过得比较轻松。“好,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宋心航伸手给柳禾一个温暖的拥抱,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小孩子。“心航,今晚我想跟你睡。”柳禾吸吸红肿的鼻头,沙哑着嗓子,无限撒娇。
还是凌司呈的手机铃音响起救了她,是缪文柬打来的。
他放开柳禾,接起电话,“怎么了?”口吻淡淡的,有些被打搅兴致的不悦感。
见状,柳禾赶紧整理好裙子,难过不已,捂住嘴哭着夺门而出。
她心里像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他这算什么?又是故意在侮辱我吗?外面有个女人了还不够,竟然还堂而皇之地调戏。
她从别墅后门偷偷跑出去,边哭边给自己闺蜜宋心航打电话。
宋心航是柳禾在两年前参加一档美食节的活动上认识的,她当时是负责这个活动的现场记者。
两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
“你怎么哭了?你在哪儿?我来接你。”宋心航在电话那边担心不已,还从来没有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过。
柳禾给了宋心航一个附近的公交车地址,弱弱地蹲在路边等待救援。
凌司呈这边听完缪文柬的絮絮叨叨,完全没放在心上,只阴冷地问了一句:“你对柳禾都说什么了?”
缪文柬迟钝一会儿,委屈巴巴酸道:“我敢对她说什么啊?堂堂凌家太太把我脸扇得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呢!”
“行了,有什么事找我助理吧。”凌司呈眯眼,揉揉微痛的太阳穴,果断挂断电话。
转头,却发现柳禾不见了。
凌司呈拨通她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挂断,再打过去,语音提示他已被加入黑名单。
这个女人,竟然有那么大的脾气,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毕竟,之前她接到他的电话可是会如获珍宝一般对待。
凌司呈烦闷地将手机扔到床头,口干舌燥。
刚刚那具软嫩的身体和周身散发出来的魅惑气息,竟有些让他神志不清了。
他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才冷静下来。
宋心航接到柳禾后,直接将她带回了家里,顺手泡了杯热腾腾的红茶拿铁递给她。
“怎么了,又跟你那喜欢冷暴力的老公吵架了?”她打趣道。
宋心航只知道柳禾的老公对她不好,却不知道对方是西海城大名鼎鼎GM财团的唯一继承人,凌司呈。
柳禾也不愿意多说,毕竟凌太太这个身份迟早是要吐出去的。
“心航,我要离婚了。”柳禾擦干眼泪,轻啜一口拿铁后缓缓脱口而出。
“真的假的?你可要想好啊!”宋心航如惊雷一般来了精神,虽然她以前也和自己诉苦,但却从来没有提过离婚的事情。
“我想好了。”她定定神,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内心平复不少。
原来只有愿意放下的人,才会过得比较轻松。
“好,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宋心航伸手给柳禾一个温暖的拥抱,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心航,今晚我想跟你睡。”柳禾吸吸红肿的鼻头,沙哑着嗓子,无限撒娇。
也只有在闺蜜身旁,她才有作闹的资格。
“行啊,没问题。”宋心航拿起手机回复消息,脸上笑逐颜开,自言自语:“太好了,有人看上我的二手钱包了。”
“这是在做什么?”
“我把不用的东西挂上这个二手平台,有人买了。”
柳禾一听,顿时两眼放光,来了兴致,“这个二手平台什么都可以卖吗?奢侈品牌包包和衣服也可以?”
“害,二手奢侈品可是最受欢迎的。”
柳禾的思路一下子就被打开了,变得豁然开朗起来,这么明显的一条生财之道不就来了嘛。
她站起身,谄媚地对着宋心航笑,“好航航,我突然有事要办,先回家去了。”
“你刚刚不是还说…”
“等我暴富之后来找你哦!拜拜。”柳禾心情大好,飞速换上鞋子,朝宋心航摆摆手,开门离去。
“真是个善变的女人啊。”宋心航摇头,无可奈何。
柳禾打车回到别墅,从后门偷偷进去,轻手轻脚上了楼,溜进衣帽间。
拿起手机就对着这一堆琳琅满目的奢侈品咔咔拍个不停,一共有235件各种大大小小的包包首饰珠宝。
“叮!”上传宝贝!
在把这些奢侈品挂上网的那一刻,柳禾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虽然她用不到,但好歹都是老爷子送的。
衣帽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凌司呈直立在门口,冷眼看着她。
他换上了一身灰色丝绸睡衣,仅仅只是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往那里一站,整个人的冷峻气质也让人不寒而栗。
柳禾有些许心虚,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会敲门的,吗?”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还以为你有自尊心,跑了就不会再回来了,看来也不过如此。”凌司呈靠在门框上,一脸玩味地认真讽刺。
本来柳禾心里还有些许的愧疚感,在此时荡然无存,她更加坚信自己做得没错。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大不了,等她创业致富以后,再将这些双倍奉还给凌家。
她挤出一丝微笑,是皮笑肉不笑,“我哪有什么自尊心啊,只要给的足够多,我可以当你的狗哦。”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凌司呈瞬间愣住了,她是疯了吗,从哪儿学来的这些鬼话。
事实证明,在凌家,自尊心是可以换钱的,那满满两柜子的奢侈品就是证据。
柳禾就是这样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凌司呈神色复杂,眉心拧得像几团杂乱的毛线,他强压住怒火,沉声:“下个月是我外公的寿宴,出席的时候别给我丢人现眼,好自为之。”
“好啊。”柳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立马又加上一句:“不过要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