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选,都会选保君墨弦。可翎颜舒是墨夜的恋人。她深吸一口气:“我谁都不会选。”说着,翎颜舒魔气翻涌,一道锋利的魔气划破鬼医的脸,鲜血顺着鬼医的脸流下。鬼医刹那吓了一跳,大喊:“你干什么?”翎颜舒眸子中没有丝毫表情,看着鬼医:“当真没有其他方法了?若是被我发现第二种方法,就不会轻飘飘地只让你流血了。”鬼医吞了口唾沫,眼神闪烁:“当然没有!”见状,翎颜舒也明白了,这鬼医还在记恨自己拿了他的丹药,故意藏着法子不说。
保墨夜,就无法拿到“鸦血”的解药,墨夜的魔气无法使用,渡劫时必定死亡。
保君墨弦,不仅能拿到解药,仙魔两界说不定还会因此停战。
任谁选,都会选保君墨弦。
可翎颜舒是墨夜的恋人。
她深吸一口气:“我谁都不会选。”
说着,翎颜舒魔气翻涌,一道锋利的魔气划破鬼医的脸,鲜血顺着鬼医的脸流下。
鬼医刹那吓了一跳,大喊:“你干什么?”
翎颜舒眸子中没有丝毫表情,看着鬼医:“当真没有其他方法了?若是被我发现第二种方法,就不会轻飘飘地只让你流血了。”
鬼医吞了口唾沫,眼神闪烁:“当然没有!”
见状,翎颜舒也明白了,这鬼医还在记恨自己拿了他的丹药,故意藏着法子不说。
他在赌翎颜舒受伤,墨夜毫无魔气,定不会把他怎么样。
鬼医确实赌对了。
只使用刚刚那点魔气,翎颜舒的经脉就已经受不住了。
翎颜舒收回魔气,强忍着四经八脉的疼,维持面上的表情:“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说完,和墨夜离开洞穴。
墨夜看出翎颜舒的不适,上前搂她,让翎颜舒把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到了自己身上。
两人走出很远,翎颜舒才呕出一口血。
墨夜干脆横抱起翎颜舒,满眼担忧心疼:“颜舒。”
他想说,不必为他做到如此程度。
可想到翎颜舒满眼通红的那句:“你看到我受伤,被君墨弦逼迫至死会痛,要我亲眼看着你死去,我就不会痛吗?!”
还是闭上了嘴。
月光静静地洒在野花杂草上,微风轻拂,片片枫叶飘落。
翎颜舒靠在墨夜的胸口,呼吸弱得像刚出生的猫儿。
她一看墨夜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道:“你大多数时间都在修炼,对仙界和魔界这些弯弯绕绕不清楚,别信鬼医的那些话。”
“他有法子,只是赌定我们拿他没办法,不敢说罢了。”
翎颜舒顿了顿,又道:“君墨弦出现,恰好点醒了我,我们不必去仙界。”
“云曦还在地牢,只要放她出来,让她去药仙阁拿鸦血的解药就好了。”
“我有她的把柄。”
墨夜找了一棵大树,两人席地而坐。
他让翎颜舒靠在自己肩上:“解药的事不急,先养好你的伤。”
翎颜舒摇摇头:“解除魔契的伤得养百年,那时云曦都不知去哪了。”
“墨夜,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有些事情,总要拼一拼才能知道结果。”
听到这句话,墨夜沉默了。
翎颜舒还是女战神的时候,在战场厮杀最为英勇无畏。
每每遍体鳞伤,墨夜总会劝她,别冲在最前面了。
但她从不听,只是说:“不拼一把,怎么知道不行?”
而翎颜舒每次都拼赢了。
思及此,墨夜终于松口:“好。”
说罢,半显原形,硬生生扯下喉下的一块鳞片,变回人形送给翎颜舒,庄重道:“这是我的逆鳞。”
“你收下它,我们休戚相关,死生与共。你若死了,我也绝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