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只是扯了扯嘴角,黑暗中没有人看见我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因为,我闻到了久违的血腥味儿,很甜,和婚房里的味道一样。鲜的发甜。走进院子,她带我去的却不是堂屋,而是底下。在这院子的下面还有一座密室,门口有两个脸色僵硬的壮汉把手,看到我们,他们连眼珠子都没抬一下。我鼻尖嗅了嗅,这两个一身尸臭,看来也不是活人。李家老祖宗果然有点东西。石门关上,密室比我想的要大的多,大概能容纳两人并肩行走的长廊,两边每隔十步挂着一幅仕女图,上面的人清晰明亮,连眼珠子都活灵活现。
王家姑娘嫁进李家三天,与七老爷未出房门一步,婚房里还是红的发沉,床榻摇曳。不一会儿,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出,将一个干瘪又老皱的只剩下皮包骨的东西扔出。
相同的,地上还有其他几具。
像是在回味,王家姑娘眯着眼享受了一番。
“老爷,你离奴家那么远作甚?”
她睁开眸子,明明此刻大张着双腿,妖艳魅惑,却生生教人心底泛出一股寒意。
尤其是对七老爷而言,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前几日刚见时那般年轻力壮,现在的他双眼凹陷,脸颊的皮耸拉着,形容枯槁。
哪里还像是三十来岁,说是八十岁都不止。
他颤抖着,双目圆睁:“别,别过来,你、你竟然……”
“老爷怎么了,奴家是十年不出一位的天阴女,若是精气灌的不够足,这血珠可出不来的。”
七老爷惊恐,“你知道血珠怎么出的?”
“奴家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如何不知?”王家姑娘翻了个身,慢慢爬向七老爷。
他吓得赶紧后退,可这床就这么大,已然避无可避。
“别过来,你,你不是她!”七老爷吓得睚眦目裂,眼珠子似是要爆开般凸起。
王家姑娘嘴角咧开,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老爷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不是她了,还是说,老爷在害怕?”
怕?
怕什么呢?
李家这样庞大的家族,有什么好怕的,可那是对于一般人,在七老爷看到面前的女人指甲疯长,直直戳破自己的肚皮,将它划开时,他竟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腿间喷出的骚黄淌了一床,和着从他肚子里滑出来的肠子,那股子令人作呕的气味就连我这个见惯了血腥的都觉着恶心。
七老爷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王家姑娘,可我这身皮却是她的。
踢开这身腥臭的躯体,我眼中嫌恶,这屋里弥漫着一股长久不衰的腥味儿,想来死在这里的女人不会少。
我走出房门,偌大的李家开始变得漆黑深沉,不见一丝烟火,月光照在我光洁的脚上,身后摇曳的影子若隐若现。
先从哪开始好呢!
我想了下,去了李家老祖宗的院子。
没人知道李家老祖宗活了多久,除了李家娶新妇,平日里他从不露面,就和那位老夫人一般。
我敲开院门的时候,天边最后一丝月光藏尽,这座宅子也将彻底成为荒宅。
“你是……七奶奶?”开门的是个妈妈,手中灯笼照在我的脸边,也照亮了她惊恐的面容,“你、你怎会半夜至此?”
“老爷让我来找老祖宗,说是我体内血珠有变,唯有老祖宗能救我。”
妈妈一听面色微变,我的这副身躯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再清楚不过,一听到血珠有变,她也不敢耽误,只是对我说道:“本来还要些日子才会带你过来,既然今天来了,也算是你的命。”
我听了只是扯了扯嘴角,黑暗中没有人看见我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
因为,我闻到了久违的血腥味儿,很甜,和婚房里的味道一样。
鲜的发甜。
走进院子,她带我去的却不是堂屋,而是底下。
在这院子的下面还有一座密室,门口有两个脸色僵硬的壮汉把手,看到我们,他们连眼珠子都没抬一下。
我鼻尖嗅了嗅,这两个一身尸臭,看来也不是活人。
李家老祖宗果然有点东西。
石门关上,密室比我想的要大的多,大概能容纳两人并肩行走的长廊,两边每隔十步挂着一幅仕女图,上面的人清晰明亮,连眼珠子都活灵活现。
随着越走越深,这些女人也从不认识到认识,甚至是极为熟悉。
我跟着前头的妈妈走去,路过一间房时,正瞧见里面的女人被几个男人一同操弄着,她下体已经肿胀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形状,紫红色高高鼓起跟个小山包似的,随着那人的晃动还有血珠滴答滴答着落下。
偏偏她丝毫不知痛觉,脸上是享受快乐的滋味。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出三日,她就要被剖开下体取出血珠。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任何惧怕,反而有些好奇。
“那位是四奶奶,也是你们村的,还记得吗?”
我点头:“是村头王二叔家的姐姐,比我六姐晚一年嫁进来。”
听我提起六姐,妈妈脸色僵了下,意味深长的地看了我一眼。
在走过一间汤室的时候,里面的味道让我顿住了脚步。
那股味香的勾魂,像是炖到了骨头里的那种味儿,只是闻一点儿便有些上瘾。
走近了,我就看到两个老妈子在用手臂粗的棍子搅弄着那口硕大的铁锅,乳白的汤汁里浮动的大块骨肉。
那股诱人的肉香就是从这口锅里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