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扶额叹息,只觉自己当真是疯了亦或是醉了,竟敢劫持了敌国王子,如此大胆的举动实在是不符她平日的谨慎。莫荀立于一旁,今日风光正好,日头高照,树影遮了他一半的神情,脸色算不上好。白夭问道:“怎么了?”莫荀浅浅的看着她,抿唇问道:“为何不答应他?”“什么?”白夭愣了一瞬,方才明白他所说的竟然是拿他试药这件事,皱眉道:“我答应什么?”莫荀敛眉,沉声道:“一个侍卫换一个将军,有何不可。”白夭几乎被他气笑了,可转瞬又觉得悲哀。
“呵,”白夭冷笑一声:“看来你没有诚意。”
她看向莫荀,冷声道:“现在便取他心头血。”
莫荀当即抽出匕首,作势要往珈蓝烨胸间刺去。
珈蓝烨瞬间慌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如此草率,确认不再商量一下吗?我可是布拉加的二王子啊!”
白夭抬手示意莫荀停下,问:“商量什么?”
珈蓝烨见莫荀没了动作,松了一口气,说道:“一个侍卫换一个将军,这买卖只赚不赔你为何不做?”
白夭道:“一个王子换一个将军也是不亏的,动手。”
莫荀微微皱眉,似乎等了这句话很久,匕首当即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冰冷的触感让珈蓝烨浑身一哆嗦,他喊道:“等等等等,不要试药了,换一个换一个。”
白夭满意的让莫荀收回匕首,拍了拍珈蓝烨的脸,眼眸微微眯起。
“你好好说话,否则……”
珈蓝烨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我还没想出来,你再让我想几天。”
“我没那么多耐心。”白夭说:“明天的这个时间,解蛊的方法与心头血我总要取一样。”
珈蓝烨捣头如捣蒜:“但是绳子可以替我解了吗?”
没有人回答,珈蓝烨泫然欲泣:“我可是王子,你们怎可如此待我?我不高兴想不出来其他解法怎么办?”
白夭皱眉看向莫荀,莫荀轻轻点头。
珈蓝烨虽轻功了得,但不足为惧,他有的是办法将其抓获。
白夭便道将绳索解开,警告般的说道:“你要是想不出来,我就取了你心头血,拿你试药。”
珈蓝烨气愤道:“知道了知道了。”
心中却在想着该如何传信给哥哥,
他阴冷着脸,想着等他回到布拉加,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去,什么药都灌一遍,还有那个侍卫,都用来养蛊,以解他心头之恨。
门外,
白夭扶额叹息,只觉自己当真是疯了亦或是醉了,竟敢劫持了敌国王子,如此大胆的举动实在是不符她平日的谨慎。
莫荀立于一旁,今日风光正好,日头高照,树影遮了他一半的神情,脸色算不上好。
白夭问道:“怎么了?”
莫荀浅浅的看着她,抿唇问道:“为何不答应他?”
“什么?”白夭愣了一瞬,方才明白他所说的竟然是拿他试药这件事,皱眉道:“我答应什么?”
莫荀敛眉,沉声道:“一个侍卫换一个将军,有何不可。”
白夭几乎被他气笑了,可转瞬又觉得悲哀。
莫荀在被赶出将军府前,一直是将军府的二少爷。
可现在他曾经朝夕相处的兄长,如今是盛国不可或缺的大将军。
莫荀虽跟在她身边十年,可也才堪堪十八岁,正是少年意气之时,现如今被人指名道姓地说,你的命比不上你兄长的命,这如何不让人伤心?
白夭叹了口气:“你不是侍卫,你是锦衣卫最年轻的首领,若要你去战场厮杀,你的成就不会比谢言慕差。”
她看着莫荀幽深的双眸,说道:“别妄自菲薄,你是你,谢言慕是谢言慕,你不比他差。”
莫荀微微抿唇,几乎承受不住白夭眼底的柔情。
白夭还想再说,珈蓝烨却突然从门缝间探出了头,调笑道:“我就说这样的买卖你为何不答应,原来是和这侍卫有私情。”
莫荀眉眼彻底冷了下来,伸出去抓珈蓝烨,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怎么了?”
白夭见他没了动静,紧张的问道。
只见莫荀表情有些隐忍,然后骤然咳出了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