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男揪住柳慕安的衣领,怒不可遏道:“这是怎么回事!”柳慕安同样不知情,大惊失色地摇头,男子一把甩开她,“等老子收拾了那些狗东西,再来收拾你。”独眼男一路冲到了寨外,才发现所谓敌袭只有一个身穿军装的英挺男子。“你他妈又是谁!”独眼男发现男子的军装与陕西有些不同,在火把的照耀下,反而有些像闽南那边的服装,不由产生了怀疑,“闽南人?”“没错,我是闽南少帅程肖佑。”军装男子正是程肖佑,他见马贼头领认出了他,也就不再隐瞒身份。
“敌袭!”几个马贼大声喊到。
独眼男揪住柳慕安的衣领,怒不可遏道:“这是怎么回事!”
柳慕安同样不知情,大惊失色地摇头,男子一把甩开她,“等老子收拾了那些狗东西,再来收拾你。”
独眼男一路冲到了寨外,才发现所谓敌袭只有一个身穿军装的英挺男子。
“你他妈又是谁!”独眼男发现男子的军装与陕西有些不同,在火把的照耀下,反而有些像闽南那边的服装,不由产生了怀疑,“闽南人?”
“没错,我是闽南少帅程肖佑。”军装男子正是程肖佑,他见马贼头领认出了他,也就不再隐瞒身份。
“程肖佑!”独眼男想起柳慕安的话来,“好,那个婆娘果然没骗我,你是来与老子合作的?”
合作?程肖佑在心下沉吟半秒,陆丰年诡计多端,既然想到了利用美人计,必然还会伪造许多假象来骗马贼中计,或许,让身为闽南人的柳慕安提出合作就是他用来谋取马贼信任的重要计划。
如果可以,他自然要破坏陆丰年的计划,只是,眼下的情景……
程肖佑点点头,“自然。”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杀老子弟兄!”独眼男瞥了眼中枪死去的两名负责警戒的马贼,对着程肖佑突然发难。
但是程肖佑却依旧冷静道:“我不杀他们,他们便会杀了我。”
“哈哈哈!不错不错!老子喜欢!”马贼头领忽的大笑几声,“老子就是西山的大当家,裘德!”
见马贼头领对他已经信任,程肖佑慢慢点了点头。
裘德带他入了寨子,进了一间宽大的正堂。
先前狂欢的马贼还醉得东倒西歪。
裘德让程肖佑在一边坐下,又给他倒了一大碗酒,冲二当家的道:“去!将老子屋里那女的带来。”
程肖佑闻言,不由攥紧了装满酒的酒碗。
柳慕安被马贼带到了正堂,她本以为是陆丰年的计划出了差错,马贼头领要杀她泄愤,为此,她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可谁知,她被带到正堂后却看到了最不可能出现在此处的程肖佑!
柳慕安不由心口一滞,目瞪口呆。
裘德眯了眯眼,有些怀疑地打量着柳慕安的神色,程肖佑敏锐地察觉到,出声道:“怎么?见到我很惊讶?既然早就说好了要与西山合作,当然要我亲自来一趟才行。”说着,他的双眼锋锐地扫过柳慕安全身。
脸上带着抓痕,十指也淤青遍布,还被骗来贼窝做诱饵……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柳慕安发现程肖佑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其中还充斥了怒火,身子不由颤了颤,一言不发。
裘德意味不明地扫视了一会儿,咧嘴一笑,驱赶了正堂胡闹的弟兄,对程肖佑道:“少帅的计划是怎样?”
程肖佑不紧不慢地端起酒碗,柳慕安接口,“计划很简单,我在离开陆公馆前已经偷偷得知了他们对付你们的计划。”
“他们调查到了你们的军火来源,知道你们的军火不过是一些劣质的枪支,虽然很多,但是各种性能都很差。更是比陆丰年那边的军火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他们打算在明日直接发起进攻,先从东面佯攻,进行军火压制,逼你们从西边撤退,但其实他们真正的人马全部埋伏在西边。”
这一番话是陆丰年临走前交代的,不得不说,陆丰年这人虽然好色,但的确智谋过人,心思慎密。
而这话她也早就在心里反复背了无数遍,如今已经倒背如流。
果然,在她说完后,裘德脸上闪过一丝沉凝。
“很好,陆丰年那个狗东西又使阴招!”裘德阴恻恻地笑了两声。
“我的军队已经潜伏在婺城外围,等你们明天将陆丰年在西边的人马打散,我的军队就能包围他们活捉了陆丰年。”程肖佑做出总结,柳慕安不由有些吃惊,莫非程肖佑真的要与婺城开战?
裘德心情大好,他“桀桀”怪笑两声,连道三声好,接着抬头将酒碗中的酒尽数饮下。
酒过三巡,程肖佑被他安顿在了一间屋中,裘德还将柳慕安送入了他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