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柳慕安便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刚一睁眼却发现她身侧躺着一个十分陌生的男子,而男子裸露在外的上半个身子未着寸缕。柳慕安瞳孔一缩,满脸不可置信,昨日夜里,她分明听到了程肖佑的声音,怎么会……变成一个陌生的男人!难道她昨夜都是与这个男人一起……她不敢再想,慌忙寻找蔽体的衣物。就在这时,巧儿推门走了进来,甫一看清屋中情景便失声尖叫起来。那男子被她吵醒,一脸惺忪地坐起身,刚刚坐好,便痛苦地捂住了脑袋,显然就是一副宿醉的样子。
来人浑身酒气,却依旧力大无比,无论柳慕安如何挣扎都无法。
“别动!”耳边传来富有磁性且无比熟悉的声音,柳慕安一下愣住,让男子得以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紧紧压住。
“程肖佑!你来做什么!”柳慕安只觉心口一阵穿刺般的疼痛,今日是他与温洛诗的大婚,为何要在此时闯入她的屋中!还嫌白天侮辱她得不够多吗!
但男子明显醉了酒,且浑身滚烫,根本没有回答她一言一语,只是粗暴地撕开她的衣物,毫无预兆地进入,痛得柳慕安更是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
男子却像受了刺激似得越发粗鲁,女子尖细的抽泣与男子低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一夜旖旎。
翌日一早,柳慕安便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刚一睁眼却发现她身侧躺着一个十分陌生的男子,而男子裸露在外的上半个身子未着寸缕。
柳慕安瞳孔一缩,满脸不可置信,昨日夜里,她分明听到了程肖佑的声音,怎么会……变成一个陌生的男人!
难道她昨夜都是与这个男人一起……
她不敢再想,慌忙寻找蔽体的衣物。
就在这时,巧儿推门走了进来,甫一看清屋中情景便失声尖叫起来。
那男子被她吵醒,一脸惺忪地坐起身,刚刚坐好,便痛苦地捂住了脑袋,显然就是一副宿醉的样子。
巧儿的尖叫引来了一些军官,待军官赶到时,柳慕安已经穿戴完毕,那名陌生男子却才堪堪清醒。
带队赶来的军官她见过几面,正是程肖佑的副官—郭泽州。
郭副官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就派人将那男子抓住,押着送去了审讯室。
“柳姑娘,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郭副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口气不容置喙。
“我……我不知道……”柳慕安紧咬着下唇,脑海里一片混乱。
郭副官闻言顿了顿,又道:“既然柳姑娘不清楚,这事我也不好自作定夺,还是等少帅醒来再做处置。”说着,他转身便要离开。
柳慕安慌忙叫住他,问道:“昨夜程……少帅与……夫人待在一起吗?”
“这是自然。”郭副官很是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接着在柳慕安不安的眼神中渐渐走远。
程肖佑昨夜与温洛诗一起,那她昨夜是真真切切得被……
柳慕安想起昨夜的事,浑身还留有暧昧的痕迹,心下越发冰凉,俯身在床上终于不受控制地哭泣起来。
然而她还没能伤心多久,郭副官便再次出现,斯文的男子神色怜惜地架起她。
刚到公馆大院里,柳慕安便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院子正中匍匐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鞭痕,粘稠的血已经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程肖佑披着军装外套,套着军靴的右脚正残忍地碾踏着男子的手掌。
她一眼便认出这男子就是昨夜的那个。
程肖佑见她来了,神色无比阴郁,眼中的锋锐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才刚来了公馆就偷人?柳慕安,你可真是下贱到了骨子里。”
“我……”柳慕安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次她真的是百口莫辩。
“你就真的没什么要解释的!”程肖佑握着长鞭的手青筋暴起,神色也有一瞬的狰狞,但很快他便恢复到一脸冰冷,只是将长鞭狠狠地甩到她的脚下,“郭副官,给我把她绑在这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