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没有犹豫地应了她的话。叶声声绝望,见大叔那副好似巴不得她快走的样子,她心口又没由来一阵钻心的疼。她生气地将他撞开,一瘸一拐地出书房。留下的叶彻站在那儿,面无表情,浑身的气息更像是十二月隆冬那般寒冷。其实想想,他既无法改变娶舒语的事实,那就让声声自己出去闯一闯吧。她成年了,该有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叶声声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行李。她不想待到明天了,就想在今晚离开。
叶彻从未想到,他面前这个温顺的女人,有一天会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
他面色阴暗,怒上眉梢,“真是反了你了。”
倏然推开椅子,叶彻起身一把扯了腰间的皮带,直接朝叶声声逼近。
叶声声早已红了眼眶,看着大叔的举动她下意识地后退。
可还不等她反应,男人一把将她扯过去,按着她趴在书桌上,一皮带毫不留情地直接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用力,就想用威严吓唬吓唬她。
叶声声委屈地哭出声。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这是属于家暴,我要去告你。”
“就凭我是你丈夫,谁让你不听话的。”
说着,叶彻又朝她抽了一皮带。
力道真的很轻。
但叶声声还是感觉到了痛楚。
她心生绝望,挣扎着喊,“叶彻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放开我。”
“看来打得还不够长记性,还有力气对着我喊。”
他又抽了一皮带。
压根就没用力。
叶声声没感觉到身上痛了,但心里很痛。
她趴在书桌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爱的那个大叔了,我成全你跟别的女人,我走还不行吗?”
她的心真的好疼。
为什么曾经那个宠她如宝的大叔,如今会变成这样,胳膊肘一直往外拐,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
如果注定了他们俩早晚都会分开,那她为什么又还要坚持留下自取其辱。
叶声声想通了,她要走。
叶彻缩了手,丢掉了手中的皮带。
看着叶声声的那双眼眸,深邃幽暗,面如寒冰。
“你想清楚了?”
如果她真想好了,他会成全她的。
叶声声直起腰身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瞪着面前高大的男人,眼眶中溢满了泪。
尽管不舍,她却还是倔强地道:“反正你早晚都会让我走的不是吗?”
“我从未说过让你走的话。”
“那你把别的女人带进我们的婚房算什么事?”
叶彻有些不耐烦,“我之前跟你解释得还不够清楚?”
叶声声不想听,抬手扒拉了下脸颊上的泪,坚持道:
“我想清楚了,我明天就走。”
“好。”
他竟是没有犹豫地应了她的话。
叶声声绝望,见大叔那副好似巴不得她快走的样子,她心口又没由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生气地将他撞开,一瘸一拐地出书房。
留下的叶彻站在那儿,面无表情,浑身的气息更像是十二月隆冬那般寒冷。
其实想想,他既无法改变娶舒语的事实,那就让声声自己出去闯一闯吧。
她成年了,该有属于她自己的生活。
......
叶声声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行李。
她不想待到明天了,就想在今晚离开。
叶彻觉得心里烦躁,刚想离开书房去冲个澡,忽而就接到了老宅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叶母道:“阿彻,明天是你爷爷生日,可别忘了带声声过来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叶彻蹙眉,沉声应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