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回看了眼沈知意,“您……和先生又吵架了?”沈知意只觉得累。她看向窗外,暮色已经被黑暗取代。……岑佳禾处理好事情出来,发现沈知意不见了,自己的车也不见了。她给沈知意打电话,“我车呢?”沈知意正在回去的路上,“……林屿舟开走了。”“他开我车做什么?”“不知道。”话刚落,岑佳禾就看到自己的爱车以每小时二百一的速度,从自己面前飞驰而过,她的余光只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残影。
她抬头,川崎的后尾灯转瞬即逝。
叶回看了眼沈知意,“您……和先生又吵架了?”
沈知意只觉得累。
她看向窗外,暮色已经被黑暗取代。
……
岑佳禾处理好事情出来,发现沈知意不见了,自己的车也不见了。
她给沈知意打电话,“我车呢?”
沈知意正在回去的路上,“……林屿舟开走了。”
“他开我车做什么?”
“不知道。”
话刚落,岑佳禾就看到自己的爱车以每小时二百一的速度,从自己面前飞驰而过,她的余光只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残影。
岑佳禾反应过来,气的直接爆粗,“……靠!沈知意!你男人要是把我车开坏了!我跟他没完!”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挂断电话,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谁知道对方没接。
岑佳禾不打算坐以待毙,既然找不到林屿舟,那就去找他兄弟!
她直接拦了一辆计程车,“去盛安医院!”
陈彦礼刚开完一个急诊会议,门口的小护士就兴冲冲的探出了脑袋,“那个……陈医生,门外有一个美女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把人带到你休息室了。”
陈彦礼挑眉,“女朋友?”
他哪里来的女朋友?
“嗯啊,”小护士点头,“可漂亮了呢。”
陈彦礼平日里经常遭到不少患者骚扰,也没多在意,只以为是那个之前来治疗过的患者,索性拿着文件回休息室。
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
他看都没看直接进里屋,“我已经下班了,不接诊。”
他把白大褂脱下,又去脱衬衫。
岑佳禾盯着面前墙壁上关于陈彦礼的介绍,原本打算心平气和等他出来。
可下一秒,手机响了。
她打开,上面三条罚单直接弹了出来。
“陈彦礼!”她想都没想,直接撸起袖子冲了进去。
陈彦礼刚拿到旁边的皮带,还没来得及扣上,女人直接大大咧咧冲了进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瞬间沉默。
他淡定的扣好锁扣,去摸旁边的衬衫,“这位小姐,我在换衣服。”
成年后,岑佳禾和陈彦礼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笼统算下来这次不过是第三次,她完全没想到干干净净的白大褂下,身材会这么有料。
她呵了一声,“陈医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陈彦礼一边自上往下系衬衫扣,一边抬头,“岑小姐。”
“是我。”
陈彦礼挑眉,“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岑佳禾走到他面前,忽然一只手抵在了他身后的衣柜上,“林屿舟把我车开走了,我找不到他人,只能来找你了。”
陈彦礼半靠在衣柜上,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抬手抵住了她的额头。
“岑小姐,我玩也是要看人的。”
岑佳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男人淡嗤,“我不喜欢平的。”
岑佳禾一怔,下意识低头,一瞬间耳根都红了。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在他出去的时候直接堵住了门,“我那辆车改装的部分很多,刹车有一点问题还没来得及处理。”
陈彦礼嗯了一声,“然后?”
岑佳禾解释,“你帮我就等于帮林屿舟。”
“我是医生,只能治病救人,不能救车,”陈彦礼压根没看她,自顾自整理者自己的衬衫袖,一边拿手机,一边给保安打电话,“我这里有患者骚扰,你带两个人上来一下。”
他越过岑佳禾就要往外走。
岑佳禾见堵不住,正慌乱之际,余光忽然睨到走廊一个小护士。
“陈医生!”她忽然一把抱住了陈彦礼,“上次你单独对我治疗,治疗的很好,我很满意!现在趁着没人!你再帮我治疗一次吧!”
说着,就要拽着陈彦礼进休息室。
小护士路过,秉承着吃瓜的心思,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陈彦礼,“……”
半个小时后,陈彦礼衣衫不整的拨通了林屿舟的电话。
“在哪儿?”
林屿舟答,“夜笙。”
陈彦礼,“岑佳禾的车在你哪儿?”
电话对面沉默了许久,“不在。”
岑佳禾,“……”
“我过去找你。”陈彦礼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往外走。
岑佳禾紧跟其上,“我跟你一起去。”
等到了停车场,陈彦礼却没让她上车的意思。
岑佳禾恼火,“做什么?”
“车在交警大队,你自己去开。”陈彦礼发动车辆,直接挂档。
岑佳禾手扒着车门,“那你呢?”
陈彦礼隔着车窗睨了女人一眼,“有个脑瘤手术,”他忽然把车熄火,甚至解开了中控锁,“岑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一起?”
岑佳禾听到脑瘤两个字,瞬间把手缩了回来,“不……不了,你自己去吧。”
她后退半步,看着车辆扬长而去。
……
林家老宅。
沈知意一回到林家,就把自己关在了卧室。
凌晨两点迷迷糊糊翻身的时候,察觉到自己腰上有一只手。
她怔了下,“林屿舟?”
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湿漉漉的气息带着酒味,很是浓郁。
男人嗯了一声,更加用力抱紧了她。
“林屿舟,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沈知意有些喘不上气,本能挣扎,林屿舟却好似怕她走,直接把她搂抱进了怀里,动作强悍无比。
“林太太,你没有心。”
男人的声音被酒精染透,带着半分哑,“每次吵架,你都是这样。”
照旧吃饭,照旧睡觉。
沈知意借着床头灰暗的灯看清了男人英俊的脸庞,觉得有些好笑,“那我应该怎样?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的跟自己老公吵架?”
其实刚结婚那阵儿,每次吵完架,沈知意几乎都夜不能寐。
可后来习惯了。
从最开始的生气难受委屈,到了现在她已经能平静的接受任何结果。
到底是不爱了,还是不甘心,她自己都不知道。
见男人发愣,她主动起身下床,“我去拿醒酒药过来,你先自己去洗澡。”
她下楼接了杯水,又拿了药。
回卧室的路上,房间里忽然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
她本能加快了脚步,急匆匆上楼,可等门打开,她瞬间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