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有些为难,皱眉。顾南城眼角流下一滴湿润,干固的嘴唇动了动:“求求你。”医生见他这样,便破裂默许了,叹息着离开。顾南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床边,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心里难受得不知如何开口。墙壁上的指针不断地转动着,从九点划到了十二点,又从十二点划到了凌晨两点。床上的人,没有半点要苏醒的痕迹。顾南城再也忍不住,双手握住她的手,放眼前嘴边,逼着自己开口说话:“三月,我错了,你醒醒好不好?”死寂般的沉静,让他感到无比恐慌,继续说:“你知道吗?我之前好恨你,恨不得你早点去死,可当你真的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
心跳仪器上的线条忽然有了起伏,发出“滴滴”的响声。
医生助理惊喜道:“有心跳了。”
医生说:“快,再一次一次心肺复苏,电压调高一点。”
电击对准莫三月的胸膛重重压了下去。
顾南城挣脱医护人员的禁锢,再度冲了进来,看见仪器上已经恢复了心跳,这才松口气,整个人虚的不行,快要倒下。
医护人员将他扶稳道:“能不能醒来就看能不能熬过今晚了,还望顾先生振作一点,配合医院不要冲动做事。”
顾南城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眼眶有些湿润,低声恳求道:“让我留下来好吗?”
医生有些为难,皱眉。
顾南城眼角流下一滴湿润,干固的嘴唇动了动:“求求你。”
医生见他这样,便破裂默许了,叹息着离开。
顾南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床边,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心里难受得不知如何开口。
墙壁上的指针不断地转动着,从九点划到了十二点,又从十二点划到了凌晨两点。
床上的人,没有半点要苏醒的痕迹。
顾南城再也忍不住,双手握住她的手,放眼前嘴边,逼着自己开口说话:“三月,我错了,你醒醒好不好?”
死寂般的沉静,让他感到无比恐慌,继续说:“你知道吗?我之前好恨你,恨不得你早点去死,可当你真的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好痛好痛,好像被人刮了一块肉一样,我才发现,不管我如何欺骗自己,不管我如何恨你,我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消失。莫三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床上的女人,依旧没有反应,顾南城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一滴滚烫从眼中滑落,滴在她的掌心里。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不敢去看她的容颜,像是忏悔般自言自语:“你知道吗?十年前,我在一所高中遇见你,那时候我是代表学校去别的学校做考察的,当时我看见穿着校服的你,躲在一颗大树后面逃课。
我当时想要揭发你,可你却回头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神奇的是我竟然没有揭发你,竟然还鬼使神差地被你拉着一起逃课,翻越围墙完成了人生第一次逃课。
你当时笑着问我逃课的感觉是不是很爽?我其实想要打爆你的狗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带我逃课,我可是顾氏集团总裁的独生子,你知道带我逃课的后果是什么吗?
你冲我做了个鬼脸就走了,可怜我被爸爸抓回去严厉责罚一顿,从此,你就刻在我心里了。只是我没想到,没多久,我竟然在贵族商学院再次遇到你,我那时有多高兴你知道吗?”
顾南城捧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眼泪不断地涌出,不多,却可以清晰地划过脸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有些咽哽,继续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背景,却总是莫名其妙地被你吸引,总是不由自主去偷看你,你的一颦一笑都在我落入心底,激起懵懂青涩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