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絮却是像与他作对,连连摇头,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看得到,只是十分恐慌,身子止不住的抖。这让陆辞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夏南絮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惧怕自己了?“难不成在你眼里,本王像是会吃人的怪物吗?”夏南絮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用声调来告诉陆辞之,她并非如此想。虽然她心中确实如此认为。陆辞之看着她这样惊慌的样子,却觉得心凉。只能假装听到声音是从他底下发出来的,对她说:“你还是站起来吧,要是让皇兄知道,本王无故责罚宫女,可是要责怪本王的。”
夏南絮以为陆辞之将自己认作了宫女,因此放下心来,张了张嘴,却说不了话。
陆辞之对声音等一切感官都十分敏感,夏南絮怕一开口自己就暴露了,因此只能用力跪了下来,让陆辞之听清楚她的膝盖磕在青瓦上的声音。
夏南絮心绪杂乱着,她没有办法面对陆辞之,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却听陆辞之嗤笑了一声,“没想到在这皇宫之中,除了我这个瞎眼王爷,还有一个哑巴宫女,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呢,只不过你为何一人在此处?”
陆辞之说着,他看着夏南絮十分无措的跪在雪地上,膝盖就这么磕在结了冰的青瓦上,心竟抽了一下,隐隐作痛,抬了抬手,让夏南絮起来。
夏南絮却是像与他作对,连连摇头,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看得到,只是十分恐慌,身子止不住的抖。
这让陆辞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夏南絮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惧怕自己了?
“难不成在你眼里,本王像是会吃人的怪物吗?”
夏南絮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用声调来告诉陆辞之,她并非如此想。
虽然她心中确实如此认为。
陆辞之看着她这样惊慌的样子,却觉得心凉。
只能假装听到声音是从他底下发出来的,对她说:“你还是站起来吧,要是让皇兄知道,本王无故责罚宫女,可是要责怪本王的。”
夏南絮这才无助地站起身,又听陆辞之继续说道:“你陪本王走一段,本王就饶恕你的无礼,你觉得如何?”
夏南絮还能觉得如何?
她只想赶紧逃离此处,可是这样又会让陆辞之警觉,只好答应。
她将手抬起,让陆辞之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夏南絮稳当当地扶着陆辞之,生怕出现一点错误。
她从未这样伺候过陆辞之,成婚三年来,陆辞之根本不让自己如此碰他。
所以这样的接触两人皆是第一次。
她在行走时只能微微扯着陆辞之的衣袖,让他走对方向,不能出声提醒。
待行至一个积雪的红木亭外,陆辞之说他累了,要坐下来。
夏南絮又赶紧将他扶到位置上,心中却不住疑惑。
这天寒地冻的,除了自己想着不去面对皇宫里的人,陆辞之怎么会在外边吹着冷风?
而陆辞之却想就是他与夏南絮呆的久,就便会让别人发现他们在一处。
这样他的皇兄就会知道自己知道了夏南絮还活着,因此便让夏南絮走了。
“本王想要在此静思,你就先离开吧。”
不知道如何回应的夏南絮只好又跪在地上,表示自己已经知晓。
之后连忙起身逃去,连回头看陆辞之一眼都没有。
而陆辞之看着夏南絮的背影,眸色黯淡,心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到那时,你便不再是一个哑巴宫女,而是我摄政王的妻子。
现在看来,夏南絮并非是自愿留在此处,而是被他的皇兄给带了进来,并求在于此。
他的好皇兄这么做,无非是对夏南絮有情意,不惜一切要夺走他弟弟的妻子。
看来自己在暗地中被夺走的,还不止夏南絮一人,这笔账他要一一讨回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