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都结了冰一般,吸到肺里针扎一样疼。她不想,也不敢刨根究底,自己的爱人为什么变了?不去想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也许,从一开始,商清寒就不是她以为的商清寒。好怕真相会更不堪……清晨的眼光撒在窗边的餐桌上,叶如樱一边玩手机,一边啃着手中的三明治。一个瘦削的身影朝她走来,一言不发抬手就是一耳光。她似乎习以为常,木着脸又挨了好几下。“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你父亲?是他毁了我一辈子!你怎么可以像他!真是恶心透了!”
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累积的委屈像是冲破闸门的洪水,顷刻决堤了。
“清寒,我该听谁的?你告诉我,是我错了吗?错在哪?想亲手治好婆婆的病痛,还是爱上你?”
说到最后,叶如樱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盈满凄凉。
对面是难耐的沉默,只听得到商清寒浅浅的呼吸声。
接着,就是电话挂断的忙音。
叶如樱像是被定住,坐在那里,安静到死寂。
空气仿佛都结了冰一般,吸到肺里针扎一样疼。
她不想,也不敢刨根究底,自己的爱人为什么变了?不去想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也许,从一开始,商清寒就不是她以为的商清寒。
好怕真相会更不堪……
清晨的眼光撒在窗边的餐桌上,叶如樱一边玩手机,一边啃着手中的三明治。
一个瘦削的身影朝她走来,一言不发抬手就是一耳光。
她似乎习以为常,木着脸又挨了好几下。
“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你父亲?是他毁了我一辈子!你怎么可以像他!真是恶心透了!”
“妈……”
叶如樱脸颊红肿,食物还在嘴里,蓦地抱着女人的腰,含混不清的哭喊着。
女人如梦初醒,刚打完她的手下一刻又抱着她开始哭。
“我怎么会生下你?我不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没人会爱你的!”
叶如樱眼眸木然,习惯了妈妈的又爱又恨,时好时坏。
她甚至没有悲伤,因为就连她都不爱自己。
明明认命了,可为什么还是想哭?
商清寒居高临下站在沙发边,冷眼看着蜷缩成一团,满脸泪痕的女子。
她嘴里呢喃着“妈妈”,无助地哭泣,显然是陷在噩梦中。
身上盖着的毛毯也滑落在地。
商清寒凉薄的唇抿了抿,弯身捡起毛毯,轻轻盖在叶如樱身上。
修长的手指顺势抚上她的脸颊,似乎想要擦掉那源源不绝的泪水。
倏地一顿,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何必回来,难不成是看她睡得好不好?
赌气想要掀掉毛毯,又觉得自己幼稚。
商清寒眼里有恼怒一闪而逝,抬脚悄无声息的离去。
叶如樱红肿着眼醒来,手机上有向钧和几个同事发来关怀,商清寒没有再联系自己。
连着几天过去,他都没有再打电话回来。
一晃,叶如樱是手到了拆线的时候。
复查结果很不好,虽然伤过的地方不影响日常生活,但对一个对手灵活度要求极高的职业来说,不行。
叶如樱只能从手术台退下来,调到医院的药房。
“还习惯吗?”向钧心疼地看着她又瘦了一圈,安慰道:“好好复建,会恢复的,我还想跟你一起执刀。”
“这样挺好的,压力小了很多。”叶如樱拉扯出一丝笑,这两天她在熟悉各种药物摆放的位置,“向医生,你赶紧回办公室去,主任看到会说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回不去了。
“主任知道我来看你,他老人家说以后还是会罩着你。”
向钧打起精神说笑,余光不经意瞥到不远处商清寒的身影。
挑了挑眉,身体刻意贴近叶如樱,头微微偏过去,乍一看像是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