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情死得彻底,被商清寒亲手扼杀至粉碎。再也不会有一丝丝妄想。“商清寒,我会起诉离婚。”还敢说离婚?!“闭嘴!”商清寒很想堵住那张说着他不爱听的话的嘴。眉头焦躁地蹙起,扯松领带,窒闷感并没有缓解。压抑和渴望在打架,最终后者占了上风。他步步逼近叶如樱,倏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沉沉压住。“既然你不准别的女人进这个家,那就在丈夫有需求的时候,好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叶如樱眼里那点光黯淡破碎的时候,商清寒有些僵滞,心头似乎被什么蛰了一下。
当她走过来,他丢开那些不该存在的情绪,不耐道:“滚开。”
“你可以进来,她不能。”叶如樱一字一句,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凉薄。
这个女人是个明星,最近跟商清寒的绯闻满天飞。
在外面自己管不着,带回家就是不行。
菲漾上下打量着叶如樱,这瘦弱得像是风一吹就倒的干瘪搓衣板身材,自己随便就能把她比下去。
挺了挺傲人胸围,娇笑道:“商太太,你忙你的吧,我们互不干扰。”
叶如樱看也不看这个陌生人,直直望着商清寒。
她在这段婚姻中,就像战战兢兢走在冰湖上,冰面已经有了裂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踏上去,就会完全破碎,跌落到深深的冰寒中。
而今落下水,那种透骨的冷,好像也不是致命的。
商清寒止不住的烦躁,叶如樱眼神淡淡,好似没了温度。
他能做的,就是挑衅地将菲漾搂得更紧。
“哦?那我偏要带她进来呢?”
“那就先跟我离婚!商清寒,你不至于这么猴急吧?”
叶如樱说得淡漠,垂落的手却忍不住攥紧,手心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起来。
商清寒原本带着一丝轻佻的脸霎时覆上薄霜,心头猛地窜起一股无名火,将怀里的菲漾往屋外一推,狠狠甩上门。
“叶如樱,只有我不要你,轮不到你说离婚。”
他无理又强势的判决,越发映衬出她低到尘埃的卑微。
叶如樱忍着心间揪扯的痛,继续问道:“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这样咄咄逼人的叶如樱,商清寒还是头一次见,那双灼灼眼眸一眨不眨,倔强等着答案。
他转过头,轻嗤:“没有理由。”
还不到时候。
叶如樱苍白的唇扬起一抹讥笑,淡淡说道:“商清寒,你爱我,你舍不得了。”
商清寒愣了一下,眼里极快闪过一丝狼狈,如踩中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爱你?我疯了吗?我爱谁都不可能爱你!”
“我早就知道了,你大可不必如此激动。”叶如樱面色不变,心头似乎有一把刀子狠狠捅进去,再无情拔出来,不断重复几次后,连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都麻木起来。
商清寒看不惯她的淡然,那不在意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烦闷地扯了扯领带,“娶你不等于爱你,少天真了。我商清寒谁也不爱,懂了吗?”
不断强调着,也不知道在说服谁。
叶如樱点点头,“懂了。”
她的爱情死得彻底,被商清寒亲手扼杀至粉碎。
再也不会有一丝丝妄想。
“商清寒,我会起诉离婚。”
还敢说离婚?!
“闭嘴!”
商清寒很想堵住那张说着他不爱听的话的嘴。
眉头焦躁地蹙起,扯松领带,窒闷感并没有缓解。
压抑和渴望在打架,最终后者占了上风。
他步步逼近叶如樱,倏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沉沉压住。
“既然你不准别的女人进这个家,那就在丈夫有需求的时候,好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