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说陈沫有消息了,将李诺泽约到家里,顾晨开心地哼起了小曲。李诺泽一到顾晨家里,迫不及待地抓着顾晨的肩膀问陈沫在哪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散发出陈沫最爱的香水味,她就在这里!李诺泽为这一想法激动不已,脸上都露出激动的笑容。顾晨察觉到李诺泽的开心,但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他来找顾晨而是因为听说找到了陈沫,顾晨眼里的妒火熊熊燃起,“她就在卧室里我带你去。”“好好好!太好了!陈沫没有死!”李诺泽兴奋的冲向卧室,打开门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正想回头问一声,头猛地一痛,接着失去意识。
顾晨走进地窖,看见陈沫正虚弱的斜靠在床边,手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清理血液不循环已经开始化脓溃烂,发出一阵阵恶臭。
顾晨捂着鼻子靠近陈沫“臭死了,沫沫!你想不想见见诺泽?”瓮声瓮气的声音,让陈沫一抖,斜了顾晨一眼。
有这么好心?见诺泽?不是和诺泽说我死了么?陈沫的疑惑透过双眼直接传达给顾晨,顾晨一眼就看穿。
这种默契的感觉让顾晨一阵反胃,他居然和陈沫只需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心思。和一个女人?这个想法让顾晨忍不住干呕起来。
一拳捶在陈沫肚子上“别看我,恶心!”
一天没进水和食物的陈沫喉咙干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闷哼一声。
看着陈沫痛苦的样子,顾晨心里舒畅了许多。
“别着急你们很快就见面了。”扔下这句话,顾晨在陈沫嘴上贴了块胶布,接着回了自己房间,今晚好好养精蓄锐,明天有很多事要做呢。
第二天顾晨早早起床,精心打扮了一下,甚至喷了陈沫常用的那款香水。
打电话说陈沫有消息了,将李诺泽约到家里,顾晨开心地哼起了小曲。
李诺泽一到顾晨家里,迫不及待地抓着顾晨的肩膀问陈沫在哪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散发出陈沫最爱的香水味,她就在这里!李诺泽为这一想法激动不已,脸上都露出激动的笑容。
顾晨察觉到李诺泽的开心,但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他来找顾晨而是因为听说找到了陈沫,顾晨眼里的妒火熊熊燃起,“她就在卧室里我带你去。”
“好好好!太好了!陈沫没有死!”李诺泽兴奋的冲向卧室,打开门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正想回头问一声,头猛地一痛,接着失去意识。
顾晨扔掉手里的木棍,诺泽对不起,先委屈你一阵,等到了你被默认死亡之后,我就把你放出来,到时候陈沫也死了,我们就能正大光明在一起了!
将李诺泽拖进地窖。陈沫听到动静微微睁开眼,看到顾晨正在往地窖里拖什么东西。好像是个人,陈沫不想管,她似乎发烧了,头很晕,但是手铐的高度,根本就不能好好休息。
模模糊糊,陈沫觉得那个身形特别熟悉,是李诺泽!她惊呼,高声大喊,想要叫醒李诺泽,但是因为胶布的原因,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都是呜咽的声音,完全不起任何效果。
顾晨瞥了一眼陈沫,陈沫立马噤声,她看到顾晨眼里的杀意,以及背后的刀子。顾晨将李诺泽铐在另外一面墙上,陈沫可以看到李诺泽却无法靠近,也无法将他唤醒。
陈沫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顾晨回头看了一眼陈沫“想叫醒他?”陈沫用力的点头。“想要他救你出去?”陈沫疯狂点头,顿了一下,又疯狂摇头。
顾晨看着只能点头和摇头的陈沫笑了一下,那个笑就像以前照顾陈沫时那样阳光的笑容。“你算什么狗东西?”说出来的话却阴冷恶毒。
顾晨撕开陈沫嘴上的胶布,陈沫刚想大喊,顾晨出声制止“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喉咙割了,让你叫个够!”
陈沫立即闭上嘴,顾晨拍了拍陈沫的头,说了声乖,随后从口袋掏出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
莫名的液体滴在陈沫干涸的嘴巴上,陈沫感到一丝清凉,但葎箃是闻到液体的味道却感觉不对劲,嘴里也是一股酸涩的味道,想要张嘴吐出这个恶心的液体。
猛然发现嘴巴打不开了。“是速干强力胶。”出声的是顾晨,“唉,还是担心你会大叫,不过如果诺泽醒过来,看到你嘴上贴着胶布,他会怪我的。”
陈沫快疯了,要被眼前这个男人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