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却看不见,只觉眼前一暗,便彻底疼得昏了过去。……沈月醒来时已在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浸满沈月的鼻腔,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英国的疗养院。她视线微移,就见靳星沉正坐在病床前。沈月微微一怔。这些天的委屈上涌,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拉住靳星沉的一只手,红了眼道:“星沉,三年前我真的是被哥哥强行带去治病的,那时哥哥拿走了我的手机,我只能拜托晚怡告诉你。”“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靳星沉却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沈月心口难受至极,最终含泪道。
沈月身子一时僵住,满目的不敢置信。
住在这里的女人怎么会是唐晚怡?!
沈月愕然之时,唐晚怡忽地拉住她的手,担忧地轻抚她的脸:“月月,你的脸怎么又红又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积攒了一路的委屈,在得到一丝关心时决了堤,沈月一时也忘却了方才的诧异,湿了眼眶。
唐晚怡皱起眉头将她按在沙发上,拿来医药箱替沈月上药。
又瞪眼看向靳星沉:“靳星沉!你是怎么做老板的?怎么能让月月受委屈?”
沈月担心他俩吵起来,忙开口说:“没事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以前大学时,这两人便总会吵起来,谁也不让着谁。
靳星沉冷哼一声,却不因唐晚怡的责怪而生气:“我找的是助理,不是拖油瓶,可没那功夫去管她。”
沈月见两人未吵架,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闷闷的,十分不自在。
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和过去不一样了。
沈月张了张唇问道:“晚怡,你住在这里吗?”
唐晚怡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道。
“月月,你走之后星沉心情十分低落,我怕他做傻事,就搬进来照看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她有什么资格介意!”
沈月才张开的唇又颤抖着合上了,靳星沉鄙夷的视线如利刃穿透她的心口,血淋淋地疼。
唐晚怡轻声安慰:“月月,星沉只是在气头上,说的话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你放心,虽然我住在这,但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沈月握紧了好友的手,才让一颗抽疼的心缓缓安定。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靳星沉要去外城拍摄新专辑的封面。
沈月拿着笔记本记下她该做的事。
翻动笔记时,不小心掉落出里边夹着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她与靳星沉的,另一张是他们与唐晚怡三人的合照。
沈月一愣。
这是她从疗养院逃跑时匆忙收好的照片,她昨晚没找到,原来是被夹在了这里。
照片上的他们三人当时大三,脸上都带着天真灿烂的笑。
沈月一时恍然,缓缓捡起脚边离得近的三人合照,就见另一张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
“谢谢……”
感谢的话还未说出,沈月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靳星沉拿着照片,神情冷硬如冰:“特地拿来这个想来打动我?沈月,你也未免太可笑了。”
说着,他竟将那合照撕成了两半。
照片飘飘落下。
沈月心口忽地传来令人窒息的痛楚,她疼得蹲下身,全身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靳星沉见此,神情一慌。
沈月却看不见,只觉眼前一暗,便彻底疼得昏了过去。
……
沈月醒来时已在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浸满沈月的鼻腔,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英国的疗养院。
她视线微移,就见靳星沉正坐在病床前。
沈月微微一怔。
这些天的委屈上涌,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拉住靳星沉的一只手,红了眼道:“星沉,三年前我真的是被哥哥强行带去治病的,那时哥哥拿走了我的手机,我只能拜托晚怡告诉你。”
“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靳星沉却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沈月心口难受至极,最终含泪道。
“你知道吗?医生说我只剩半年了,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