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番话戳到了花凝儿的痛处,没想到自己来嘲讽这个手下败将,反而被她将了一军。花凝儿顿时恼羞成怒,眸底透出一股阴狠:“那又怎样?就算我做不成王妃,烽哥哥现在满心满眼宠着的女人也只有我一个!”说到这里她猛地想起了什么,脸上倏地浮现一抹诡异的的笑意,笑盈盈地命她的心腹婢女小芝拿上来一个黑漆漆的木盒。“光顾着骂你,差点忘了正事……”花凝儿语气骤然变得愉快,让时月婵心底隐隐涌上一丝不安。“这盒子里是时老王妃的骨灰,这次时家满门抄斩本该全部扔去乱葬岗,但皇上仁慈,看在薛王府的情面上特赦让她老人家入土为安……只可惜…
花凝儿踩着轻盈的步伐款款而来,讥讽地看着床榻上形容枯槁的时月婵。
“你的命真是硬,整个时家人都死光了,你居然还有脸活着……”
时月婵听着她说的话,心底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
“出去。”
她现在想死死不了,只想保留最后的一丝清净。
“怎么,还以为自己是薛王妃可以对我指手画脚?”花凝儿嘲笑道,“烽哥哥说了,要把这梅苑铲平给我造一个荷花池,该从这里滚出去的人是你!”
时月婵扯了扯嘴角,苍白脸颊上没有一丝多余情绪。
“薛墨烽一天不给我休书,我便还是这薛王府的女主人,而你……不过是仗着薛墨烽对你姐姐的喜欢而恃宠而骄无法无边,你以为他会转移对花雪儿的感情娶你做王妃?”
她的一番话戳到了花凝儿的痛处,没想到自己来嘲讽这个手下败将,反而被她将了一军。
花凝儿顿时恼羞成怒,眸底透出一股阴狠:“那又怎样?就算我做不成王妃,烽哥哥现在满心满眼宠着的女人也只有我一个!”
说到这里她猛地想起了什么,脸上倏地浮现一抹诡异的的笑意,笑盈盈地命她的心腹婢女小芝拿上来一个黑漆漆的木盒。
“光顾着骂你,差点忘了正事……”
花凝儿语气骤然变得愉快,让时月婵心底隐隐涌上一丝不安。
“这盒子里是时老王妃的骨灰,这次时家满门抄斩本该全部扔去乱葬岗,但皇上仁慈,看在薛王府的情面上特赦让她老人家入土为安……只可惜……”
花凝儿话语突然一顿,握着木盒的手骤然一松——
砰!!
白色粉末洒满一地,凉风拂过,吹散到无迹可寻。
“不!”时月婵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花凝儿笑得花枝乱颤:“哟!你八十岁的祖母也死无全尸,骨灰都散了,真是惨啊……”
时月婵扑通着从床上跪倒到地上,颤抖地收拢着地上灰白的灰烬。
可是门外的寒风呼呼的往里刮,她怎么护都护不住那些轻盈的粉末。
没了,什么都没了……
恨意在时月婵心底无限放大,她再也遏制不住,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再握起碎片直直朝花凝儿颈脖刺去!
“我要杀了你!”
她的孩子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的,如今祖母的骨灰也被她故意散落一地!
若不是她害死她的亲姐姐花雪儿然后嫁祸给自己,薛墨烽也不会为了报复而摧毁整个时家!
都是花凝儿,她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花凝儿没料到病得苟延残喘的时月婵竟然会面带杀气地要来刺自己,连忙侧身躲开。
旁边的小芝也赶紧冲上前抱住情绪激动的时月婵,然后顺手将她手中的碎瓷片一把夺取。
锋利的瓷片划过时月婵的脸颊,顿时血珠如涌,触目惊心。
花凝儿挑衅看着她:“时月婵,你别不自量力!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像弄死你全家一样弄死你!”
时月婵早已无惧生死,仇恨和愤怒占据了她的全部心境,她奋力地想挣脱小芝的禁锢,然后跟花凝儿拼个你死我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我的孩子陪葬,给我时家三百口人陪葬!”时月婵嘶声大吼。
花凝儿眸底窜出一抹歹毒,反手从小芝腰间拿出匕首直直插入了时月婵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