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明澄见我出来,眼里的光瞬间亮了起来:“小姐,他走了!”“把门关上,记得上锁。”走了好,走了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了。直到夜晚也没被敲响的门让我心生喜悦,只希望这门永远不要再被敲响。我躺在床上,昏沉的睡意涌上脑海。半睡半睡之间,我感受到一股凉气向我袭来。多年养成的警惕让我猛然坐起身。我从枕头下抽出匕首,当即就要刺向来人。“阿莹,是我。”江策语气无奈,他抬手攥住我的手腕。
江策沉默不语,埋头扫地。
谁能想到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裴首辅会甘愿待在这小宅院里做个扫地下人。
宅院的门忽然被敲响,我与江策对视一眼,他匆匆移开了视线。
我眯起眼,语气不耐:“来找你的?”
这一次,我只想好好体验游戏生活,并不想再掺和到那些繁琐的事情里面。
江策抿唇,拎着扫帚朝院门走去。
院门打开,乌泱泱的一群人站在院门外。
为首人的面容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裴大人,好久不见。”萧棠轻唤道。
江策却心慌似的瞥了我一眼。
若不是有人在场,只怕下一秒他就要撇清自己和萧棠的关系了。
“何事?”即使拎着扫帚,江策看起来也依旧高深莫测。
萧棠的视线在江策手中的扫帚上停顿了一秒。
“边疆战事告急,太子殿下想邀您前去商议。”
皇帝年事高,如今朝堂里的事大多由太子解决。
江策蹙眉:“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
萧棠极快的瞥了我一眼:“可这里……”
我对他们之间的事没兴趣,在其他人探究的目光中转身进屋。
待我进屋后,江策看来人的眼神里除了不耐又多了一丝不善。
“殿下可说需要商议多久?”
萧棠为难道:“这……殿下未说。”
江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想不开去做谋士。
自己现在要是离开,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进来。
江策将手中的扫帚扔给了走过来的明澄:“我去去就回。”
明澄不明所以的抓着扫帚,下一秒,他面露雀跃。
“你终于要走了?”
江策没有理会明澄的话,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他走了?”
明澄见我出来,眼里的光瞬间亮了起来:“小姐,他走了!”
“把门关上,记得上锁。”
走了好,走了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了。
直到夜晚也没被敲响的门让我心生喜悦,只希望这门永远不要再被敲响。
我躺在床上,昏沉的睡意涌上脑海。
半睡半睡之间,我感受到一股凉气向我袭来。
多年养成的警惕让我猛然坐起身。
我从枕头下抽出匕首,当即就要刺向来人。
“阿莹,是我。”
江策语气无奈,他抬手攥住我的手腕。
尖锐的匕首只差一点就能插进他的心口。
“你怎么又来了?”
我语气里的厌恶和烦躁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察觉出来。
可江策依旧视若无睹:“我舍不得走。”
一股无力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这一刻我忽然知晓江策之前为何会厌恶我了。
一个不喜欢的人对自己死缠烂打,真的会很烦。
“阿莹,殿下让我三日后启程去边疆。”
“所以呢?与我何干。”
江策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你会想我么?”
在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江策的心忐忑不已。
他奢望着眼前的人能够施舍自己一丝柔情。
“你在和我说笑吗?裴首辅。”
江策声音沉闷:“阿莹,你不能对我这么狠心。”
我无法理解江策。
这人从前骄傲到谁也看不上,心中只有一个萧棠。
我付出的一切他都看不见,仿佛我的付出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人是怎么在为了萧棠折磨、打压我之后又怪我。
怪我狠心。
“阿莹,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说了。”
江策慌乱的抬起手,抹去我面上的眼泪。
原来,我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