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索道把她带了下去,她全程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瑟瑟发抖地缩在他的怀里。他们回到山下的度假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把山壁映照成了火红色。周连看着姜婉双眼通红,浑身发颤抖,问陆怀启:“她是怎么了?怎么走得时候好好的,回来成这样了?”“玩了两圈蹦极,就成这样了。”陆怀启道。姜婉抬头看了一眼陆怀启,不敢说什么。陈云廷疑惑道:“这么害怕怎么还跳两遍?不会是你逼着人玩的吧?”
他从索道把她带了下去,她全程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瑟瑟发抖地缩在他的怀里。
他们回到山下的度假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把山壁映照成了火红色。
周连看着姜婉双眼通红,浑身发颤抖,问陆怀启:“她是怎么了?怎么走得时候好好的,回来成这样了?”
“玩了两圈蹦极,就成这样了。”陆怀启道。
姜婉抬头看了一眼陆怀启,不敢说什么。
陈云廷疑惑道:“这么害怕怎么还跳两遍?不会是你逼着人玩的吧?”
陆怀启没有说话,带着姜婉走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周连笑着骂了句,“真他妈狗东西啊,快三十的人了,那么折腾一小姑娘。”
“他哪儿找了这么个宝贝,天天稀罕得啥似的,去哪儿都带着?”陈云廷说道。
“还能哪儿,刘经理拉皮条拉得呗,听说她那阵子着急用钱。”
“有多着急用,能去招惹陆怀启?”
“救命钱呗,她一看就不是经常出来玩的,除了这点事,还能有啥。”
陈云廷“啧”了一声,也离开了。
陆怀启带着姜婉回了房间,她说去洗个澡,就进了浴室。
陆怀启等了快一个小时没见她出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姜婉浑身赤裸,躲在角落里无声啜泣着。
看见他进来,她的眼里又惧又怕,像是只看到了天敌的兔子,红着眼圈,瑟缩着身体。
陆怀启皱眉,“哭什么?”
姜婉往角落里后退了一寸。
陆怀启怒火中烧,他上前把她抱了起来,“怎么,这就怕了?不是挺清高?”
他把她丢在了床上,欺身上去。
看着她即使害怕,在床上也不会反抗自己一点,陆怀启的怒意更甚。
“你他妈跟个玩偶一样,我要上你,你不想,不会拒绝吗?”
“抵一次吗?”姜婉颤着声音问。
陆怀启掐上了她的脖颈,力度不重,只是一下,又松开了她。
“你他妈以后再说这个,我就找个房子把你关进去,把你做死在床上,知道吗?”
姜婉的嘴唇颤抖着,眼角滑下一串串的泪珠,她问:“那我欠你的,你说要怎么算?”
陆怀启看着她流泪,俯首,吻上了她的眼角。
“你平时挺精明,怎么这会儿这么死心眼?老子差那点修车费吗?”
姜婉把头别到了一边,不去看他。
陆怀启看着她犟,脾气再次上头,他冷笑着说:“就恶心你这假清高劲儿,真想还,那就让我高兴,什么时候腻了,就算你还清,行不行?”
“嗯。”
做完以后,陆怀启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了一下,让她吃了药,然后就出去了。
他到外边的时候,周连和陈云廷正带着杨欣欣和夏柔在露天烧烤。
几人放着首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看见他来了,周连问道:“姜婉呢?不出来一起?”
陆怀启踩扁了脚边的一个空啤酒瓶,语气里满是烦躁,“睡着了。”
陈云廷丢给他一瓶啤酒,“烦啥呢?出来玩也甩着脸?”
陆怀启拉开啤酒罐,白色的泡沫从罐口涌了上来,顺着瓶身滴落到了他脚下的草坪上,他仰头喝了一口,说道:“姚然快回国了。”
“哟。”周连幸灾乐祸道:“大房要回来了,你的逍遥日子结束了。”
杨欣欣眨着眼睛问:“连哥,那是陆哥他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