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于高堂之上,扫过殿内跪着的几人,眼神冷冽而锋利。“孟卿的意思是,七皇子勾结厂督意欲谋反?”“正是。”孟熙说道,“乃臣与墨将军亲眼所见。”“是吗?”皇帝看向墨寻。墨寻道:“是。”皇帝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猛地起身,一拍桌子,看着萧憬榕厉声呵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仅凭孟指挥使与墨将军之词,就能定罪吗?”萧憬榕捏紧了扇子,强装镇静道,“孟指挥使与厂督不合之事众所周知,只怕孟指挥使这次便是与墨将军联合,接父皇之手杀儿臣与厂督于后快,也犹未可知。”
“墨寻?”萧憬榕大惊,“他怎么会来?”
他顿了片刻,不可置信的看向孟熙:“是你,你和他不是已经……”
孟熙收起匕首,冷冷嗤笑:“为国为民,又岂是儿女私情能左右?七皇子殿下,格局未免小了些。”
昨日遣人去让墨寻接回莫晓凝时,便猜到会有意外,于是便让下属带了口信。
辰时未回,宫中必乱,七皇子意欲谋反。
萧憬榕脸色铁青:“你可真是,好样的。”
孟熙冷冷道:“七皇子的话,还是留到圣上面前再说吧。”
她目光微侧,看向邢泽帆。
犹如深井一般的眼睛里,又透露出一股冰冷的寒意。
“厂督大人,请吧。”
邢泽帆冷冷回望,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底看清不可遏制的炽热焰火。
随着脚步声渐近,邢泽帆冷冷侧开眼神,往门外走去。
武英殿。
皇帝坐于高堂之上,扫过殿内跪着的几人,眼神冷冽而锋利。
“孟卿的意思是,七皇子勾结厂督意欲谋反?”
“正是。”孟熙说道,“乃臣与墨将军亲眼所见。”
“是吗?”皇帝看向墨寻。
墨寻道:“是。”
皇帝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猛地起身,一拍桌子,看着萧憬榕厉声呵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仅凭孟指挥使与墨将军之词,就能定罪吗?”萧憬榕捏紧了扇子,强装镇静道,“孟指挥使与厂督不合之事众所周知,只怕孟指挥使这次便是与墨将军联合,接父皇之手杀儿臣与厂督于后快,也犹未可知。”
孟熙道:“锡县马场驻军五千,就在皇城向西几里,皇上可亲去查看。”
皇帝眼神一暗:“皇城周围驻军,你的胆子未免太大。”
“这……”萧憬榕额角冒出点点冷汗,强装镇定道,“儿臣不知。”
“不知?”皇帝眼中闪烁着汹涌的怒火,“依朕看,恐怕是不敢说吧。”
萧憬榕脸色此刻已堪称惨白,皇帝怒不可遏,立即便要下旨。
邢泽帆却突然冷冷出声:“皇上明鉴,此事恐有误会。”
皇帝冷哼一声:“邢卿莫不是以为朕忘了你?你的罪名之大,等处置完这个逆子,自会处置你!”
邢泽帆道:“臣只怕皇上被一面之词蒙骗了,七皇子殿下确实修建马场,却并未驻军。”
皇帝眼神一顿,邢泽帆继续说道:“三年前七皇子与臣商议修建马场一事,是为了之后将封地归还圣上,以便圣上日后驻军,护皇城安全。”
他看向孟熙,眼中尽是阴冷:“只是孟指挥使未曾查清,所以误会了。”
孟熙眉间一跳:“是真是假,一查便知,请皇上派人立即去锡县查明。”
皇帝目光掠过台下众人:“来人,去查。”
锡县距皇城不过三里地,快马加鞭来回不过一个时辰。
只是这一个时辰,于殿中心怀各异之人,便是度日如年。
一个时辰后,密探匆匆赶回,跪于殿前。
皇帝问道:“如何?”
暗探笃定答道:“回皇上,锡县确实修建了马场,只是……”
他沉默了一瞬,继续说道:“属下并未在锡县发现任何驻军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