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眸中一动。顾延策见她拿下了把脉的手,便问道:“贤妃的病生的古怪,连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你有几分把握?”“八成。”江淮卿毫不犹豫的回答,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倒不是江淮卿的医术有多高明,而是这贤妃的病,刚好生在了她会的点。据她诊脉观察,贤妃是中毒了,但这毒,是她师傅所研制的。江淮卿也不知道为何贤妃会中师傅所研制的毒,但是她并不相信这毒是她师傅下的。因为在这之前,她与师傅都没来过皇城,更别说进宫了。
官兵带着她来到了贤妃住所,可江淮卿却一愣。
这是云苑宫。
看着她所熟悉的一草一木,江淮卿心中思绪万千。
就在她愣神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就是你揭下的皇榜?”
江淮卿抬头,一眼便看见了那个一如从前一般矜贵的男人,唯一不同的便是他的眉眼好似比以前更冷了几分。
一见到她,江淮卿的心就不受控制的猛跳起来。
而她也不明白那是爱还是恨。
“皇上问你话呢,还不快回答。”于公公皱眉看着这个从开始便一直发愣的姑娘。
江淮卿回过神来,连忙行礼,恭敬道:“是。”
顾延策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
他淡漠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江淮卿顿了一下:“回皇上,小女名叫江苓。”
“江苓……”顾延策轻声念了一下她的滤奏名字,便抬手示意于公公带她进去。
江淮卿微微蹙眉,疑惑顾延策为何连她的身世都没有询问便让她进去。
不等她多想,于公公便带她来到了里间。
江淮卿看向躺在榻上的人,虽然她眼睛紧闭,脸色苍白,但不难看出她是一位难得的美人。
只是这眉眼,让江淮卿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但江淮卿并未细想,直接开始诊脉。
忽然,她眸中一动。
顾延策见她拿下了把脉的手,便问道:“贤妃的病生的古怪,连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你有几分把握?”
“八成。”江淮卿毫不犹豫的回答,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倒不是江淮卿的医术有多高明,而是这贤妃的病,刚好生在了她会的点。
据她诊脉观察,贤妃是中毒了,但这毒,是她师傅所研制的。
江淮卿也不知道为何贤妃会中师傅所研制的毒,但是她并不相信这毒是她师傅下的。
因为在这之前,她与师傅都没来过皇城,更别说进宫了。
“那你可否说一下她的病因?”顾延策许是不相信她能治,皱眉问。
“贤妃娘娘平日喜欢用香吧。”江淮卿刚说完,一个婢女便应了一声:“是的。”
江淮卿笑了一下,“而病因,就在这香里。”
她捏起香炉里的香灰嗅了一下:“檀香里面掺了龙砂,会让人产生梦魇,夜不能寐。”
“我可以开一个方子,让贤妃娘娘按照方子服药,不出七天便会痊愈。”
说着她顿了一下,又继续开口:“但是这七天我得住在宫中,预防突发情况。”
顾延策对她的提议并没有异议,叫下人将云苑宫的偏房收拾了一番,便让她住下了。
江淮卿写下药方交给婢女后,发现顾延策已经离开了。
这让她有些讶异,都不去查验她药方的安全性吗?
顾延策好像对这个贤妃,并没有传言中的上心。
天色已经渐晚。
江淮卿走出偏院,看着天上的弯月。
像是在做梦一般,她没想到自己还能回到这云苑宫中。
只是身份有所不同罢了。
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江淮卿一时也没了赏月的兴致。
她随手披了一件外袍,打算出门走走。
夜晚时分的皇宫很是安静,江淮卿静静地走在黑暗之中。
忽然,江淮卿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个拿着灯笼的人。
而她觉得这个人的身影很是熟悉。
看着他缓缓地走到自己面前,待离得越来越近了,江淮卿才借着灯笼微弱的光看清了他的脸。
他竟是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