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安至衍,虽然闯入了皇宫,就凭他带来的这些人,不过是孤军奋战罢了。更何况,宫外还有禁卫军在。如今发现宫内异样,自然会尽快赶来。要拿下安至衍,不过是迟早的事。“哦?是吗?”然而安至衍却是丝毫没有畏惧,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反而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秦少宬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个男人,难不成还有什么手段?就在此时,一旁的苏稚却有了动作。下一秒,寒光闪过。秦少宬呆愣愣地看着持刀威胁着自己的苏稚,那一刻他只觉心都已经凉了半截。
“稚儿,你放心,朕不会让你出事的。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朕会去找你。”
秦少宬按住苏稚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
苏稚愣愣的看着秦少宬满是担忧自己的神色,如今安至衍已经攻进来了,她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一种哀伤。
自己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
然而此时,大门被人踹开,一队人马闯了进来。
“想走?今天谁都别想离开这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安至衍。
此时他一身盔甲,早已沾满了鲜血,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安至衍!”周围的护卫见他们冲了进来,连忙拔出腰上长剑,护在秦少宬的身前。
“你以为,就凭你,能拿下我吗?”秦少宬冷哼一声,眼里满是寒意。
如今的安至衍,虽然闯入了皇宫,就凭他带来的这些人,不过是孤军奋战罢了。
更何况,宫外还有禁卫军在。
如今发现宫内异样,自然会尽快赶来。
要拿下安至衍,不过是迟早的事。
“哦?是吗?”然而安至衍却是丝毫没有畏惧,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反而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秦少宬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个男人,难不成还有什么手段?
就在此时,一旁的苏稚却有了动作。
下一秒,寒光闪过。
秦少宬呆愣愣地看着持刀威胁着自己的苏稚,那一刻他只觉心都已经凉了半截。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完全堵住了一样,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为什么?”
他就这么呆呆地站着,全身都像是麻木了一般,无法动弹。
那一副痛心疾首却拼命隐忍着的样子,全然不像他以往的威严帝王模样。
苏稚眼神里满满当当的坚定似乎要溢出来,捏着刀的手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泛白的指尖一点一点地刺进肉中,她却感觉不到疼。
气氛一时凝滞起来,秦少宬终是发出了一阵嘶哑的声音:“你硬是要与朕作对吗?”
后面还有一句话未出口,你很恨朕么?
秦少宬还是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心里大概已经知道答案了,问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是。”苏稚握刀的手似乎有所松动,听到秦少宬苍白无力的嗓音,她心里还是有些别样的复杂情感。
她紧咬住下唇,默默点头,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握着刀的手也松了不少。
秦少宬长呼出一口气,看样子似乎是笑了,缺笑得格外凄凉。
苏稚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前一秒还一副沧桑委屈模样的秦少宬,下一秒又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
双眸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直直地落在安至衍的身上。
安至衍面带笑意,也不躲闪那道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就这么与秦少宬对视着。
虽说安至衍面上带笑,但是那笑容总透着一股没由来的阴沉凉意。
秦少宬冷笑一声,抬起手用力一挥袍袖,声音却是平淡如水:“就算朕死了,你也永远别想名正言顺得到朕的皇位,乱臣贼子始终是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