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是在你算计之中?!”苏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她没想到,安至衍竟然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棋子,就为了等到今日!“当然!”安至衍冷哼一声,一甩手,没有防备的苏稚就倒在大殿上。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今日!“安至衍,你不得好死!”苏稚双拳紧握,没想到是自己错信了他!“呵,如今我做的,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安至衍的一双眼睛变得通红,想到如今他才是实际的掌权者,神情里就浮现了一种癫狂:“来人,给苏贵妃赐凤阁,即日迁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私自见她!”
苏稚妄图做最后的挣扎,可这注定得不到她想要的回应。
猛然撒了手,安至衍又似是怜惜一般抚上了苏稚的脸:“你怎还如此天真,败寇的下场你自是能猜到的吧,何必自欺欺人呢?还记得秦少宬赐毒酒那日吧?其实那毒酒我早就让人换了!”
安至衍说着,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他在皇宫中一直都有自己的眼线。
在得知苏稚怀孕被赐死的时候,他心里就生了一记。
不然又怎么可能冒死来皇宫救她?
听他说完,苏稚这才猛然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在你算计之中?!”苏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她没想到,安至衍竟然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棋子,就为了等到今日!
“当然!”
安至衍冷哼一声,一甩手,没有防备的苏稚就倒在大殿上。
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今日!
“安至衍,你不得好死!”苏稚双拳紧握,没想到是自己错信了他!
“呵,如今我做的,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安至衍的一双眼睛变得通红,想到如今他才是实际的掌权者,神情里就浮现了一种癫狂:“来人,给苏贵妃赐凤阁,即日迁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私自见她!”
苏稚还沉浸在不可置信之中,再清醒过来人就已经在凤阁中了。
“安至衍!你给我出来!”苏稚不顾一切的想冲出去,却被守卫尽职的拦下。
“娘娘,皇上有吩咐不能让娘娘迈出一步,请别为难小的了。”
“呵……”苏稚自嘲的笑笑,没有想到,安至衍竟然这么快就称自己为皇了。
也是,谁让自己单纯不早早带着苏宝绿柳一走了之,非要卷进这争夺皇位的莫测风云中来!
便也只能退回寝宫,一个人蜷缩在大床上。
如同人生洪流中一只迷途的芥子,丝毫撑不起她平日来的坚强。
“报!”公公尖锐的独特嗓音激起阁内不知漂浮了几日的灰尘,掀起一圈圈涟漪。
苏稚才依稀醒过来,自那天被关进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了,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日。
现在醒来了却是心中恐慌袭来,第三日秦少宬就该被处死了,自己这是昏睡几天了?
公公不紧不慢地递了圣旨给两位守卫,这才被允了进来。
床上的苏稚早已把四周纱帘盖下,公公只能依稀看的到床上坐着的苏稚的轮廓,不过公公却没有什么意外。
“今日便是秦少宬行刑的日子了,娘娘就不想亲自去看一眼吗?”
这话极富有诱,惑力的钻进苏稚的每一寸肌肤,纱帘上的身影明显的僵了一下。
“在哪?”长久的沉默过后,苏稚还是问了出来。
“可不巧,娘娘是想去看吗?可惜杂家只是奉旨来告诉娘娘,秦少宬已经被处死了。”公公的脸上还是那一成不变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苏稚觉得分外刺耳。
苏稚往后踉跄了两步,自己终究还是,帮助安至衍一起害死了他吗?
心头一阵钝痛,喉头似有腥味弥漫开来。
寝宫里虽是静默,苏稚衣摆的某处却被什么液体无声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