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凛骁将指腹按在那杯温热的茶盏上,眼中闪过沉思。舒云柔失踪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这些毫无头绪的事,诸凛骁沉声道:“于逢,你下去,让大理寺卿来见朕。”于逢闻言一怔,小心翼翼的答道:“陛下,大理寺卿不在京都,据说某村落有贵妃娘娘的下落,他昨日便出城确认去了。”诸凛骁眸光一闪,手边的杯子猛然砸落在地,摔的四分五裂。于逢重重跪下,不敢言语。诸凛骁眸光微闪,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安。他吩咐道:“让人快马加鞭追
诸凛骁将指腹按在那杯温热的茶盏上,眼中闪过沉思。
舒云柔失踪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着这些毫无头绪的事,诸凛骁沉声道:“于逢,你下去,让大理寺卿来见朕。”
于逢闻言一怔,小心翼翼的答道:“陛下,大理寺卿不在京都,据说某村落有贵妃娘娘的下落,他昨日便出城确认去了。”
诸凛骁眸光一闪,手边的杯子猛然砸落在地,摔的四分五裂。
于逢重重跪下,不敢言语。
诸凛骁眸光微闪,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安。
他吩咐道:“让人快马加鞭追上他,告诉他,不必查贵妃下落,顺着这个消息查下去,看看到底是从何处传出来的。”
于逢领命而去。
诸凛骁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眼中闪过冷意。
舒云柔无故失踪定有蹊跷,只是不知道这背后操纵之人究竟是何居心。
乾清宫的殿内寂静一片,诸凛骁想着,突然冷嗤一声。
“无论为何,既然你回来了,朕便不会放手了。”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随即朝某处开口:“仔细盯着瑶华宫,不容有失。”
烛火的阴影里,隐隐传出一声厚重的应声,随即又悄无声息。
诸凛骁站起身子,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看着外面的天空,眼神深邃莫测。
舒云柔,朕倒想看看,这一次,你如何再从朕的手中逃脱!
……
夜色笼罩,一轮圆月高悬于天,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为整个京城披上一层银白色的薄纱,仿佛蒙了一层薄雾般,朦胧而迷离。
舒云柔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已经在床榻上躺了两个时辰,可脑海中仍旧是一片混乱,怎么也理不顺思绪。
舒云柔想起了当初与诸凛骁的初次相遇。
那日,她在迟府绣花,突见自己的父亲神色恭谨的陪着一个年轻男人进来。
她一抬眸,便看见他平淡无波的眼神,而看向自己父亲的目光,隐有一丝忌惮。
从那时候,舒云柔就发现他对迟家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无谓。
可没想到,仅仅半月,迟家便收到了命她入宫为妃的消息。
再之后,便是荣宠无双,她也渐渐放下了对诸凛骁的戒备,交于真心。
可直到死前,她才知道,所有的爱意全是假象,他的目的,只有利用。
就在她回忆过往时,窗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舒云柔猛然坐起身来。
舒云柔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万籁俱寂,就连宫人的脚步声都无,就像刚才她听到的那声轻响是她的错觉。
舒云柔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窗边,慢慢推开了窗户。
月光如水,洒落一地冰冷。
可窗边冰冷的宫墙边,却站着一抹几乎隐没夜色的身影,他脸上的睚眦面具在黑夜中更显可怖。
舒云柔抿了抿唇,轻声道:“二爷,你明明可以走正门的。”
那人藏在面具后的眼闪过一丝异色,他单手撑着床沿,直接翻身进了屋子。
他笑:“瑾初,我说过,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舒云柔关上窗户,听到他这句话,转头看他,好半天才开口。
“你的名字?玄明,还是贺时野?又或者是睚眦、二爷?”
下一刻,她因为夜风而冰冷的手腕被轻轻攥住,她被迫看向那人那双含情眼。
“贺时野,瑾初,你曾经就是这么叫我的。”
舒云柔如同被烫到一般抽回手,她急急别开眼。
“好,贺时野,宫中戒备森严,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
贺时野低沉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
“今日你宫中无人传递消息出去,我担心你出事,他是不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