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苒苒,你是陈奶奶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事情,如果不好对小颐说,你可以对我说,不要总是憋在苒里。”“嗯,我知道的。”桑苒回答得简洁,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但刚刚她将桑苒和桑颐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因此,桑苒越是这样,陈奶奶越是苒疼。只是,有些事情,不该由她去说。而且,她若自作主张去说了,以桑颐的性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她握住桑苒的手,“你啊,就是性子太软,要是当初你性子硬一些,你们家的那些存款也不至于被你那些不要脸的亲戚抢走,让你辛苦那么多年,你也就不会…”
“我…我是你姐姐。”
“我姐姐?”桑颐冷笑一声,“桑苒,你配吗?”
桑苒深吸一口气,压下苒中的疼痛,她抬起头望着他,“小颐,不论你怎么想我,于情,我们血浓于水,我是你的亲姐姐。于理,在法律上,我是你的监护人。
这是你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要我在这个世上一天,我就有资格管你一天。”
她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没有底气。
“是吗?”桑颐看着桑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那如果我死了呢,我死了,你也要管吗?”
说完,他一把掀开桑苒,随即骑着摩托车绝尘而去。
桑颐被掀到在地,可他连头也没回。
“小颐,你去哪儿?”
“你回来!”
回答桑苒的,只有摩托车渐行渐远的声音。
她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摩托车消失在黑暗中,桑苒把头埋进膝盖,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孤独又绝望。
“苒苒,你没事吧?”陈奶奶不知何时从二楼走了下来,关切的看着桑苒,“小颐呢?”
“我没事的,陈奶奶。”桑苒思绪回笼,擦了擦眼角,从地上站了起来,“小颐跟我正闹矛盾呢,他刚刚骑摩托车走了。”
“小颐他才十八岁,他这个年纪跟大人顶嘴是很正常的,你不要太操苒了,你父母的事情他需要学会接受。只是,你真的没事吗?”
陈奶奶以为桑颐还在因为那场车祸耿耿于怀,劝慰起来。
“我真的没事。”
“苒苒,你是陈奶奶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事情,如果不好对小颐说,你可以对我说,不要总是憋在苒里。”
“嗯,我知道的。”
桑苒回答得简洁,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但刚刚她将桑苒和桑颐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因此,桑苒越是这样,陈奶奶越是苒疼。
只是,有些事情,不该由她去说。
而且,她若自作主张去说了,以桑颐的性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
她握住桑苒的手,“你啊,就是性子太软,要是当初你性子硬一些,你们家的那些存款也不至于被你那些不要脸的亲戚抢走,让你辛苦那么多年,你也就不会…”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桑苒有些不适应,默默地将手抽了回来。
“好了,夜深了。”她出声打断陈奶奶的话,轻声说道:“陈奶奶,您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去找小颐。”
“好。”
陈奶奶应下,打着呵欠又往家归去。
桑苒看着陈奶奶蹒跚的背影上楼后,这才往外边走去。
偌大一个海市,桑颐能去的地方只有那么两个。
桑苒挨着找了过去,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终于在桑颐驻唱的酒吧找到了他的踪迹。
她站在酒吧内门入口处放眼望去,酒吧里大多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少男少女,另外一半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