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乐清向你道歉。”齐钰坐在床边,难得地替人道歉。“要是我,我也会这样做。”傅月霜看着面色惨白的齐钰,愧疚之情溢满心房。“另外,以后我的饮食全部由你负责,不经其他人之手,我不相信其他人!”齐钰理了理傅月霜的额发,“我们协定的时间少半个月。”“嗯”傅月霜本就有些内疚,只犹豫了几秒,便点了点头。同时,她也没想到齐钰居然会为此将协议的时间减少了。“睡吧。”齐钰只觉腹部仍是隐隐作痛,但之前堆集到一起的公务要办,起身离开。
“把傅月霜关进柴房!”
乐清踹开门,看着安静地品茶的傅月霜,厌恶之情更甚。
少爷对这个女人那么好,可她却一次又一次伤害少爷。
“是齐钰出什么事了吗?”傅月霜觉得整只手都在抖。
茶杯“砰”的一声掉落,滚烫的开水洒在脚上,也不觉得痛,只顾着急地问。
“是啊。”乐清气愤地看着她,“这下你满意了!”
“他在哪里,我要去看他。”傅月霜一边试图挣脱,一边乞求地看着乐清。
“休想!”乐清愤恨地说。
医院里
齐钰醒后,第一句话就问:“她啦?有没有被吓到。”
乐清听着他虚弱的声音,埋怨道:“好着啦,照样每天吃得好,睡得好,”
“少爷,你知不知道,这次你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乐清语气中带着恐慌。
“不是她,我们手底下还有内奸。”齐钰沉思道,“她身上的药,我早就换了,这次下药的应该另有其人。”
“我,我把傅小姐关进了柴房。”乐清表情有些不安,对着少爷说。
齐钰眉头皱成一团,要是其他人,早就下狠手了,此人偏偏是乐清。
“我马上放她出来。”乐清冲出了病房。
两天后
月霜坐着床上,听着他醒来的消息,丢了的魂才重新回来,冲到大门口。
“你醒了?”傅月霜即使心里万分着急,但面色依旧冷淡。
“怎么都瘦了。”齐钰没有答反问,将没有穿鞋的傅月霜公主抱起。
“放我下来。”傅月霜的拳头砸在齐钰的肩膀上,他才从医院出来,“你还没好。”
“担心我?”齐钰眉梢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问道。
“不要想太多,面是我给你的。”傅月霜咬了咬唇,偏过头不再看他。
可药不是自己放的,就算说了齐钰大概也不会相信她。
闺房里
齐钰将傅月霜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额头上的汗珠早就浸湿了头发。
“我替乐清向你道歉。”齐钰坐在床边,难得地替人道歉。
“要是我,我也会这样做。”傅月霜看着面色惨白的齐钰,愧疚之情溢满心房。
“另外,以后我的饮食全部由你负责,不经其他人之手,我不相信其他人!”齐钰理了理傅月霜的额发,“我们协定的时间少半个月。”
“嗯”傅月霜本就有些内疚,只犹豫了几秒,便点了点头。
同时,她也没想到齐钰居然会为此将协议的时间减少了。
“睡吧。”齐钰只觉腹部仍是隐隐作痛,但之前堆集到一起的公务要办,起身离开。
一天晚上,傅月霜坐在齐钰旁边赏月。
香茗冒着热气,周围的一切被施了魔法,静谧而恬淡。
齐钰看着低头倒茶的傅月霜,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傅月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要被炸开,在彼此肌肤相亲的一瞬间,都忘了要反抗。
齐钰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地伸出了舌头。
傅月霜脑子一下清醒,一把推开他,有些懊恼,转身跑开。
齐钰看着空空的双手,苦笑,他走到门口,想要推门进去,但暗想依照月霜的性格估计不想见自己落下了手。
她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了齐钰的叫声,脸烫得吓人。
傅月霜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想要弄清楚大脑的一切杂念,这段时间,有什么东西似乎乱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