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别说了,那个工作黄了。”“黄了?不是说已经要交接了吗?”“谁说不是呢?后来人婆家又说要留给小姑子,不卖了。”说到小儿子的工作,杨婶就一脸的忧愁啊!现在国家哪里都在号召知识青年参加下乡建设,小儿子又到了要下乡的年纪。之前好不容易帮忙找到的工作又黄了!他眼下在城里又没有工作,再不抓紧点找到工作,就只能接受街道办的安排下乡了。她也不是不让小儿子下乡,而是上个月同一楼层的苏家小女儿回来探亲。要不是她出声,还不一定能认出来是她。就下乡两年,人就瘦得就只剩下皮了,整个人都脱相了。
“同志,你好!请帮我开一间单人房。”伊图朵提着行李,向柜台的小姑娘道。
柜台的徐芳芳正在整理着东西,抬头一看。
好家伙!好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同志。
“同志,单人间2块钱一晚,请出示你的介绍信。”
伊图朵打开手里的包,拿出来介绍信。“好!先帮我开两个晚上的,这是介绍信。”
“好的,你稍等。”徐芳芳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礼貌的女同志,出于好奇便多看了几眼。
几分钟后。
登记好之后,徐芳芳把手里的介绍信和钥匙递给伊图朵。“同志,这是你的介绍信和钥匙。你的房间在2楼最里面那间,房间里有热水壶,要用热水就到水房打。洗澡的话要到附近澡堂,那里需要澡票。”
“好的,谢谢同志你的提醒。”伊图朵接过东西,转身上楼。
“啧啧,这到底是谁家的小姐,不仅穿得漂亮不说,还贼有礼貌。一看就是文化人!”看着伊图朵上楼消失在楼梯转角,徐芳芳拿出口袋里的瓜子嗑道。
“芳芳,说什么呢?又有什么好消息了,说来听听。”
“没什么!对了,杨婶。你儿子找着工作了?”本来还想偷个懒的徐芳芳,看到两眼泛着八卦光芒的杨婶走过来,连忙转移话题。
“嗐!别说了,那个工作黄了。”
“黄了?不是说已经要交接了吗?”
“谁说不是呢?后来人婆家又说要留给小姑子,不卖了。”说到小儿子的工作,杨婶就一脸的忧愁啊!
现在国家哪里都在号召知识青年参加下乡建设,小儿子又到了要下乡的年纪。之前好不容易帮忙找到的工作又黄了!
他眼下在城里又没有工作,再不抓紧点找到工作,就只能接受街道办的安排下乡了。
她也不是不让小儿子下乡,而是上个月同一楼层的苏家小女儿回来探亲。
要不是她出声,还不一定能认出来是她。就下乡两年,人就瘦得就只剩下皮了,整个人都脱相了。
......
第二天。
“同志?你要出门啊?”在柜台当值的徐芳芳,看到伊图朵从楼上走下来,打招呼。
伊图朵往柜台方向走去。:“是!你好同志,请问这机械厂怎么走?”
“你要到机械厂?”
“嗯!找人。”
徐芳芳好奇:“你要找谁?说不定我还知道呢?名字说出来我帮你找找。”
“机械厂里有没有一个叫周山海的人?”伊图朵想她在招待所工作了那么久,说不定真的认识也有可能。
“周山海?我想想啊!有了,机械厂的宣传部主任就叫周山海。”徐芳芳回想起来这边住宿过的人,眼睛一亮,有了。
“谢谢啦!这个就给你吃,你别嫌弃。”听到想要知道的答案后,伊图朵从空间掏出几颗巧克力,递给她。
“这个真不用,就几句话的事。”她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要知道这个巧克力只有在外汇商店有卖,而且还要外汇票。虽然她家里不差钱,但这个如果没有渠道的话还不一定能买到。
伊图朵把巧克力放在柜台上,推向她。“没事!我还有,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的谢礼。”
“那我就不客气啦!对了,我叫徐芳芳。”徐芳芳看她真的好像不在乎,就坦然接下了。
“我叫伊图朵。”要是伊图朵能听到她的心里话的话,她肯定会回答说,不是我凡尔赛。而是我空间还有很多,几辈子都炫不完,根本就炫不完。
“我可以叫你图朵吗?你等下要去找周主任吗?”她剥开手里的巧克力。
“可以啊!等下去机械厂看看。”
徐芳芳抬手看了看表说:“那图朵,你吃个早餐再去,现在还没上班呢!一般宣传部会晚一些上班。”
“好。”伊图朵点头。
“对了,你知道去哪里可以吃早餐吧?”徐芳芳看她干净明亮的眸子,不忍问。
伊图朵:“知道。国营饭店。”
徐芳芳:“那就行。”
之后俩人毫无营养的话题就止步于此。
吃过早饭,伊图朵看了看表。
感觉时间还早,便走向邮局发个电报给军区大院的黄伯伯和冯伯伯报平安。
“人已到京市,平安勿念!”
从邮局出来后,便匆匆往机械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