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哥哥,求你放过我,求求你!那件事和我没关系!都是他!”苏晴天指着连达,哭喊着,“是他威胁我,是他贪图苏家的权势才会陷害我!你相信我!”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旁人,可是连达却虚弱不已,躺在地上仿佛死了一般,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叶景淮冷眼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既是嘲讽,也是自嘲。他不明白,以前他面对苏晴天时,为什么会这么信任她?她这么拙劣的演技,几乎写在脸上的算计,可是他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叶景淮冷冷地看着苏晴天表演,直到她沙哑的声音没了力气继续大喊大叫,他才缓缓开口。
叶景淮驱车朝着郊区赶去。
低调却昂贵奢华的汽车在一座废弃的仓库外停下。
几个黑衣服的壮汉给叶景淮开了门,带着叶景淮进了废弃仓库。
这个仓库在郊区,旁边只有大片大片的河水和稻田,一般情况下,可以说是荒无人烟。
适合杀人越货。
而恰好,此时的废弃仓库里,正关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分别是苏晴天,和她那位老相好,连达。
此时,这两个人被分别绑在一根柱子上。
叶景淮不过是随口吩咐了一句,好好招待沈云瑶,这两个人就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以前的模样。
苏晴天还穿着婚礼那天的华丽婚纱,只是现在,雪白的昂贵婚纱上面血迹斑驳。
她看上去狼狈至极,用力喘息着,一边大骂一边哭泣,像一条濒死的狗。
叶景淮冷眼看着,嘲讽地笑着:“就这一点点惩罚,就受不住了吗?”
听到了叶景淮的声音,苏晴天哭声蓦然一停,而后是激动的求饶声。
“景淮哥哥,求你放过我,求求你!那件事和我没关系!都是他!”苏晴天指着连达,哭喊着,“是他威胁我,是他贪图苏家的权势才会陷害我!你相信我!”
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旁人,可是连达却虚弱不已,躺在地上仿佛死了一般,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叶景淮冷眼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既是嘲讽,也是自嘲。
他不明白,以前他面对苏晴天时,为什么会这么信任她?
她这么拙劣的演技,几乎写在脸上的算计,可是他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叶景淮冷冷地看着苏晴天表演,直到她沙哑的声音没了力气继续大喊大叫,他才缓缓开口。
“苏晴天,江淼被关在哪里。”
苏晴天的表情明显一愣,而后她哈哈大笑起来。
“叶景淮,你问江淼?你后悔了,你后悔对付江淼那个贱人了是不是?你想把她找回来向苏宁雪赎罪,是不是!只可惜,江淼早就死了。”
苏晴天像是拿到了他的筹码,得意地笑着。
“她入狱的第一天就被我安排人想办法害死了,谁让这个贱人处处和我作对!现在她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苏晴天本有一张甜美可爱的脸,但此时却摆出了无比小人得志的表情。
再加上现在狼狈的模样,只让人觉得厌恶至极。
但她自己却并不知情,她只是冷冷地笑着:“叶景淮,你是想知道那贱人的尸体被我扔在哪里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现在,必须放了我!”
叶景淮的周身瞬间染上一股难言的气息,冰冷至极。
他的黑眸静静盯着苏晴天的脸,分明是平静无波的眼神,但不知道为什么,苏晴天却觉得他看自己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苏晴天的心中打了个突,她强忍着恐惧道:“叶景淮,如果你现在杀了我,那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江淼的尸体在哪里!”
说到这里,苏晴天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了叶景淮的把柄,于是脸上多了几分底气。
“如果你不能好好安置了那个贱人,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苏宁雪!”
叶景淮上前死死捏住了苏晴天的下巴。
他的手劲大得惊人,苏晴天只觉得她的下颌骨都要在他的手里被整个捏碎了。
偏偏,尽管此时她痛到几乎昏厥,却又无法惨叫出来一点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