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死死按住脚脖,用力让它歪曲。唐婉言疼的冷汗直冒,脚环已经变成扭曲的模样。她咬紧牙关,心中回想着对戴松南的恨意,发狠的抽了传来。刺骨的疼痛从脚环传遍全身,她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保姆闻声而来,发出“啊”的一声惊叫。nnzl她脱掉了禁锢她许久的链子。甚至爱上了这种疼痛的感觉。戴松南姗姗来迟,目露惊惧的看着她变形的脚脖。“你在做什么?”他惊呼出声。唐婉言笑了,眼里露出报复的快感:“你终于把我逼疯了,满意了吗?”
被逼到了绝境,越有可能反杀。
她现在想起戴松南,从前的爱恋,后来的厌恶,通通化作狩猎的兴奋。
可过了好多天,都不见他回来。
她的心渐渐焦虑起来,人不来,她如何能下手?
她戴着脚铐,只能下床走个一米左右。
瓷砖冰冷的寒气从脚底蔓延上来,唐婉言看着脚铐,眼神逐渐变化。
她蹲下身,死死按住脚脖,用力让它歪曲。
唐婉言疼的冷汗直冒,脚环已经变成扭曲的模样。
她咬紧牙关,心中回想着对戴松南的恨意,发狠的抽了传来。
刺骨的疼痛从脚环传遍全身,她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
保姆闻声而来,发出“啊”的一声惊叫。nnzl
她脱掉了禁锢她许久的链子。
甚至爱上了这种疼痛的感觉。
戴松南姗姗来迟,目露惊惧的看着她变形的脚脖。
“你在做什么?”他惊呼出声。
唐婉言笑了,眼里露出报复的快感:“你终于把我逼疯了,满意了吗?”
戴松南用力握着拳头,嘴里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苦笑一声,看了她许久,棕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像是不舍,又像是诀别。
“我放你走。”
唐婉言愣住,轻声道:“真的?”
他重重的点头,上前轻轻拥住她:“治好伤我就放你走。”说着,将她抱起,跨步出去。
相信你最后一次,戴松南。
医院。
医生摸着唐婉言脚脖,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是硬生生掰断的。
他小心瞄着不远处的戴松南,小声问道:“需要报警吗?”
唐婉言神色为变,含笑摇了摇头:“不用,医生,我自己掰断的。”
看着眼前一脸笑容的唐婉言,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不由得脊背发凉。
医生木着脸将腿复原。
走到戴松南面前小声嘀咕:“那个小姑娘,建议带她去看看精神科。”
戴松南全身一僵,干涩的喉间说不出话,只能愣愣点头。
夏日过得飞快。
等她养好伤,树叶黄了不少。
到了约定的日子。
她怕戴松南后悔,一早就等在客厅。
戴松南下楼,看到她的身影一顿,目光满是不舍。
唐婉言转头看她,目光平静:“走吧。”
说着,她起身准备出门。
戴松南在她背后喊了她一声,见她停下,踌躇一下,问道:“这几个月,你有对我改观吗?”
唐婉言没有回话。
这段时间,他没有强迫她,也没有囚禁她,更是让她使用通讯工具。
可她,恨意却在一点一点累积。
唐婉言没有离开他。
她如他所愿留下来,只是为了慢慢折磨他。
他们早就没有爱了。
一路上,戴松南抿着唇,很沉默。
他的车开的很慢很稳,似是希望这条路永无尽头。
再次见到父母,他们喜极而泣。
沈觉见她回来,冲上前拳头狠狠砸向戴松南。
他也不回手,跟一个木偶一样,僵直不动。
唐婉言头也不回的走了,一步一步走出了戴松南的生活。
沈觉“呸”了他一口,重重踢了一脚,跟了上来。
三天后。
戴氏总裁,戴松南,车祸死亡。
听到消息的时候,唐婉言正喝着下午茶,她摸着杯沿浅浅笑了一下。
以命抵命。
才划算。
两个疯子,只能留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