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伶道:“无碍,属下还可以。”说完就佯装挣扎着要上前继续杀。胡以白蹙着眉按住了她的肩,“去一旁待着吧。”凤伶目露担忧,“王爷小心。”胡以白知晓晟帝的暗卫有多强,他瞧得出‘隐一’尽力了。乔南兮瞧着胡以白走开杀人去了,还扶着周大夫朝凤伶跑了过来。“翠云姐,您没事吧!”说完又小声道:“宫主,无碍吧?”凤伶摆摆手,“演戏呢。‘隐一’武功可没那么高。”周大夫道:“你要办的事儿可有进展?”他知晓鬼鸠或许可以解无活的消息不能传出去,他只能隐晦的询问。
来人的武功路数和那日割那公公头颅时那些暗卫的一样。
凤伶道:“晟帝的人。”
胡以白点点头,来人不算多,大约十几个人,竟然还提了周大夫和乔南兮做威胁,那几个来演戏的地藏宫弟子也被围在中间,装作害怕的样子。
凤伶觉得有些头疼,得快点杀才行,总不能让他们把乔南兮他们的武功逼出来吧?
凤伶道:“王爷您歇着!”
凤伶说完眼尾微挑,不露声色的睨了地藏宫众人一眼。
地藏宫众人知晓,这是死也不能露武功了。
而后凤伶就拿着匕首直接上了。
凤伶轻点地面,一跃而起,朝对面闪身而出,下一瞬犹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人堆里,直接先从架着乔南兮和周大夫的人出了手,一人给了一掌,直接击穿了他们胸口。
他们哪里来得及闪躲?凤伶神出鬼没的身影实在是难以捕捉。
而后凤伶把他们引开了些,不让他们再去碰那些地藏宫的‘戏子’。
她不停的扭转腰身躲着杀招,毕竟封内力的银针只拔了一根,还是得靠些硬功夫。
这些人武力也是极高的,就她现在只拔出一根银针的水平也差不多可以受点伤了。
瞧着剩下的人差不多了,她露出破绽接了一掌,直接回身直接扑进胡以白的怀里,还适时的吐出了一口血。
她觉得这样才能近距离展示自已的伤势。
胡以白扶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一边,沉声问道:“无碍吧?”
凤伶道:“无碍,属下还可以。”
说完就佯装挣扎着要上前继续杀。
胡以白蹙着眉按住了她的肩,“去一旁待着吧。”
凤伶目露担忧,“王爷小心。”
胡以白知晓晟帝的暗卫有多强,他瞧得出‘隐一’尽力了。
乔南兮瞧着胡以白走开杀人去了,还扶着周大夫朝凤伶跑了过来。
“翠云姐,您没事吧!”
说完又小声道:“宫主,无碍吧?”
凤伶摆摆手,“演戏呢。‘隐一’武功可没那么高。”
周大夫道:“你要办的事儿可有进展?”
他知晓鬼鸠或许可以解无活的消息不能传出去,他只能隐晦的询问。
凤伶摇摇头,“有个屁。”
周大夫:…………………
凤伶说完抬手制止了他们说话,胡以白过来了。
凤伶一眼不落的瞧着胡以白带着失血过多的身子杀人,那武功是顶好的,可那也是比不过自已的。
凤伶估摸着,大概拔出六根银针就和胡以白现在的武功相当了。
胡以白走了过来,“走吧。”
凤伶点点头,艰难的起身,又把剩下的银子拿出来交给周大夫和乔南兮。
好生的道歉一番,又交待他们怕那些人会再来,让他们换个地方住。
凤伶的心在滴血,银子全没了。
————————
凤伶和胡以白回到他们修整的地方,凤伶还找了条河露天沐浴了一番,还换了衣裳。
次日准备出发之时,胡以白破天荒的让她进了马车,换了隐二赶马车。
胡以白懒散的靠在马车主位的软枕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凤伶。
马车动了起来,凤伶感受到了他那奇怪的目光,凤伶还垂眸瞧了一圈自已的衣裳,也没错啊。
她转身看了回去,问道:“王爷为何这么瞧着属下?”
胡以白没有说话,眼神也没有从凤伶身上离开。
他从那一夜过后就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受,总是忍不住想起她那娇软的唇,不盈一握的腰肢.......
特别是昨日她受伤之时,扑进自已怀里,自已竟然还有些心疼。
他总不能是喜欢上这个俏寡妇了吧?
他想确定些什么。
凤伶瞧着他没说话,又问道:“王爷?”
胡以白直视她的眼睛,道:“仇恨已放下了吗?”
凤伶点点。
胡以白道:“那凑过来些。”
凤伶面露疑惑,“嗯?”
胡以白又道:“朝我近些。”
那声调严肃了几分,很是强硬。
凤伶愣了一下,他说‘我’?而不是本王?
虽不知道他想干嘛,可是想必会有赏钱吧?自已现在这‘隐一’的身份可没钱了,再说了他是‘主子’,他的话还是得听的。
凤伶挪动了下屁股。
“属下过来了。”
胡以白道:“再过来些。”
凤伶瞧着这距离,很近了呀。
凤伶又近了些,她忽而想起了什么。
“王爷是想像那日那般贴上去吗?”
胡以白的目光灼烧着她,略微点了点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张翠云的夫君已逝,这也不违背什么书中的礼法,也不是什么难以执行的任务。
凤伶沉思了一会儿,道:“属下冒犯了。”
胡以白只来得及抬眸看向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她一手勾住脖颈,下一瞬那想了多日的娇唇就覆了上来。
只一下凤伶就挪开了。
凤伶退开一些,疑惑问道:“贴完了,可这是什么任务?”
胡以白答非所问,道:“你没和你夫君贴过吗?不会?”
凤伶脱口就是编,道:“属下不曾主动过。”
胡以白道:“那你再过来。”
凤伶又凑了过去,胡以白轻扶上她的脖颈之时,凤伶还紧张了一下。
胡以白轻轻贴了上去,只一瞬就推开了她。
面色霎时变得黑沉。
声音里满是怒气,“你下去。”
凤伶问道:“有赏钱吗?”
胡以白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更是冷肃得吓人。
“下去。”
凤伶撇了撇嘴,喃喃道:“不给赏钱还生气!”
胡以白瞧着那身影下了马车,无力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鼻间还一直萦绕着那股极其冷烈的诱人芳味。
他觉得他怕是脑子坏了,竟然真的对那小寡妇生出些情愫。
这算什么事儿?
偏偏她还只晓得要赏钱。
呵!
………………
隐二觉得自已完了。
他想把自已耳朵给一匕首插聋了算了。
他好好的赶着马车,就听见自家王爷说了什么?
他晃了晃脑袋,不敢再回想。
他偷偷转头往后去瞧凤伶的表情。
只见凤伶骑在马上,面色没有一丝波动,和往常一样,甚至还在和隐三说笑。
隐二又觉得,王爷完了。
——————
十日后,幽州城。
凤伶,隐二,隐三,隐四,随胡以白入城。
其余人换身份分开入城。
只是入城之时,凤伶被要求换了身轻薄的红色纱裙随胡以白坐马车入城。
身份是胡以白的新侍妾。
凤伶不喜欢这任务,不好演。
可是人还是稳稳的扑在胡以白怀里。
凤伶觉得这人多少有点问题,那日不给赏钱也就罢了,后来接连几日也不叫自已把脉了,甚至就当自已不存在。
一到地方,又让自已换了这身衣裳,扑在他怀里。
“王爷,一定要这个姿势吗?”
胡以白垂眸看了眼她的头顶,“好好呆着,有赏钱。”
凤伶趴得更紧了,“好嘞。”
“你身上这什么香?很难闻。”
凤伶道:“您不是找了那三娘来给属下上妆吗?她给的这衣裳拿来就这么香,属下也觉得有些呛人,王爷您忍忍。”
胡以白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的背。
“好。”
凤伶清晰的感受到他手的温度,还在乱七八糟的动,直叫人心烦。
“王爷您可别再摸了,也没说还有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