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多多听到他的话瞪大双眼,马上低头看到浴缸里的水好像墨水一样黑。她吓到赶紧抬起自己双手一看,前不久刚涂黑的双手现在变回之前的白皙。她双手再一碰自己的脸,沾上的水也是墨色的。她扮丑之路,居然这么短。江多多想离开浴缸去照照镜子,然而她才抬脚,封奕寒以为她想跑,马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道:“被拆穿了,你就想跑?”“我没有想跑,我只是去照镜子。”江多多赶紧说道。然而封奕寒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更是将她往下一拉,江多多害怕再次摔进水里,一只手赶紧撑着浴缸边。
还没等江多多干呕停下来,一只大手正掐着她脖子。
在他用力之前,她急急地叫道:“再耽误下去,你会死的。”
她不想他死。
江多多眼神透露出强烈的情绪,让对面的封奕寒感到惊讶,站在旁边的林乐平更是直接惊呆了。
抬起眼眸看着江多多,此时他的眼神深邃的好像一个死潭,没有一丝情绪,但却让人感觉到威胁。
“封奕寒,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江多多一反手用力地握着他的大手,将他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手搭在他的手腕的脉搏上。
抢在他收手之前,江多多快速地说道:“你长期受到头痛的折磨,这已经影响到你正常的生活。随着失眠、厌食、情绪急躁,如果再任期发展下去,你全身器官会枯萎而死。”
“没错,医生也是这么说的。”林乐平激动地说道,随后看向江多多,激动地说道,“江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奕寒呢!”
“当然没问题,我可是医生。”江多多抬头坚定地说着。
她的态度不坚定不行,眼前的封奕寒让她感觉到危机。
“请让我帮你一下。”江多多知道此时和他们过多解释没有,直接用行动告诉他们。
江多多从口袋里拿出防水的针灸包,在浴缸旁边摊开,趁封奕寒头痛发作反应迟缓,快速在他虎口穴位上扎上银针,然后就是手肘处、耳后、太阳穴等。
仅是半分钟后,封奕寒的脸色好转了些,大脑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这时他才将注意力落在江多多的身上。
江多多看到他脸色好转,死亡危机解除了,她突然才发现自己呆在凉水里好冷,赶紧看向林乐平说道:“快打开热水和暖气。”
林乐平赶紧把热水和暖气打开,再跑出去拿着浴巾。
浴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大眼瞪小眼。
此时的封奕寒身上穿着黑色西裤和一件白色衬衫,白色衬衫在刚刚撕扯下,前面三个扣子已经解开,露出结实又漂亮的胸膛。
头发湿透地贴在他脸上,短发正滴着水珠,顺着他俊美无可挑剔的脸滑下。一双迷人的双眼,带着复杂的情绪紧盯着她。
他这样子应该是狼狈,但眼前的他却不见丝毫的狼狈,反而有一种出水美男的样子,好看到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视线。
江多多强迫自己转过头不要看,呼吸有些喘不过来,她下意识伸手想扶一下眼镜。
可是她抬手,手指碰到皮肤都没有碰到眼镜。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眼镜掉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封奕寒声音微寒地问着。
江多多听到他的问话,视线不由落在他手中拿着那一副笨重黑框眼镜,然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你戴不戴眼镜都没有影响,你故意戴着这个是在扮丑吗?”
“我、我喜欢戴眼镜显的有文化,不是吗?”江多多马上找到一个理由,抬眼瞪着封奕寒说道。
封奕寒冷笑一声,明摆着就是不相信她的话。
江多多看到他此时笑容,心里一堵,下秒正想着要将眼镜抢回来。
就在她指尖快要碰到眼镜时,封奕寒比她快一步拿着眼镜往后一缩,江多多整个人就跟着眼镜往前扑去。
扑咚!
江多多眼镜没有拿到,而是整个人扑倒在封奕寒的怀里,鼻子嘴巴往他结实的胸口撞去。
封奕寒感觉到她的嘴唇亲到他的胸口上,身体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她用力地推开。
江多多再次摔进水里,这次她没有喝到水,但她是瞬间火冒三丈,跳了起来瞪着眼前这个死男人骂道:“你恩将仇报。”
看到她这么气愤的样子,封奕寒倒是挑了挑眉。
原以为是她是小绵羊,没想到是披着羊皮的老虎。
“看什么看。”江多多气到声音都变了,正要开口叫他向她道歉的。
封奕寒这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江多多看到他脸上露出笑容,瞬间有一种阳光透过云层刺到她双眼的错觉。
“江多多,你掉色了。”封奕寒慢慢地说着。
“啊?”江多多上次还在惊叹他的美貌,此时他这句话却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奇怪地看着他。
“你掉色了,浴缸里的水全被你染黑了。”封奕寒很“好心”地再重复一遍,这次还特意放轻声音慢慢说。
江多多听到他的话瞪大双眼,马上低头看到浴缸里的水好像墨水一样黑。她吓到赶紧抬起自己双手一看,前不久刚涂黑的双手现在变回之前的白皙。
她双手再一碰自己的脸,沾上的水也是墨色的。
她扮丑之路,居然这么短。
江多多想离开浴缸去照照镜子,然而她才抬脚,封奕寒以为她想跑,马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道:“被拆穿了,你就想跑?”
“我没有想跑,我只是去照镜子。”江多多赶紧说道。
然而封奕寒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更是将她往下一拉,江多多害怕再次摔进水里,一只手赶紧撑着浴缸边。
她手掌有水撑在光滑的浴缸上,有些抓不牢,正一点点地往旁边滑去。
封奕寒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过来,他们面对面看着:“江多多,你为什么扮丑,是谁让你这样接近我的?是我大伯,还是我的父亲?”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江多多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心虚。
封奕寒正好看到她眼里的心虚,捏着她下巴的手更是用力,恨不得要将她下巴的骨头捏碎。
“你是因为什么而接近我的,说清楚。”封奕寒声音充满威胁地说着。
正当江多多大脑正快速地转着,要用什么理由说服眼前盛怒又多疑的男人时,门口突然传来林乐平的声音。
把江多多吓了一跳,撑着缸浴边的手瞬间打滑,她的脸微封奕寒的脸摔下。
他们的嘴唇就这样贴在一起。
“奕寒,原来德叔去找医生过来了……德叔,医生,我们先到外面说说话。”
林乐平离开时,还很贴心地将浴室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