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自己的爱马仕铂金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百夫长黑卡。卡片薄薄一张,可代表的社会地位却是沉重如磐石。舒澜捏在指尖,在白晓月面前晃了晃,“认识吗?”一实习生抢答,“是百夫长黑金卡!能办理这张信用卡的客户,一定要有自身资产超过三百个亿,并且不是通过继承亦或是夫妻财产分配得来的。”又有人补充科普,“同时,申请者的社会价值也必须要达到五颗星,也就是说,在一座城市、一个国家内,基本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了!”这说的,正是舒澜!
“谁啊!?敢碰我,你知道我是谁……”等白晓月看清楚是舒澜的时候,到了嘴边的嚣张话,也分分钟噎了回去。
她软软的,很小白兔的笑了笑,“舒律师,您怎么回来了?是想我们了吗?”
一众实习生看过来。
舒澜能感觉得到,他们眼神里的好奇,还有一些说不太上来,但一定不算善意的情绪在深处翻滚。
但这也正常。
自己离开律所后,几乎整个核心诉讼部都成了白家兄妹的天下。
他们想要怎么编排自己这个前上司,又如何诋毁曾经的许夫人,也不过是看心情还有想象力的事。
白晓月见她不松手,也不说话,心更虚了。
她怯怯问道:“舒律师,您是来找彦洲哥哥的吗?他去许氏那边开会了,要晚一点才回来,您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吧。”
话里,有不用掩饰的提防和试探。
果然。
成了正经八百的女朋友后,有些小心思,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舒澜淡淡一笑,旋即将她那瘦弱的小手腕一甩,莞尔,“白晓月,你现在连一个律师都算不上,在律所这边,也就是转正挂名罢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来给我传话?嗯?”
那最后一个尾音,压力十足。
甚至还有实习生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的天,这就是咱们许神的前妻吧,看起来好飒,还有她身上那一套LV的限定款,我记得要二十多万了!”
“是一件衬衫二十多万,这一套下来,最少百万!和白晓月那一身A货比,肯定不是一个档次。”
“呵呵,小三上位就是小三上位,什么都低人一等,还装逼,真下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自以为没人听到的,调侃的正happy。
白晓月脸色煞白。
她小小的一只手,很尴尬又难堪的揪着衣角,搓来搓去。
舒澜呵呵笑道:“和许彦洲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记得你们不是同居了?他花钱很大方,我们结婚第一年,他都不怎么回家,也会隔三差五让品牌方给我送了不少当季新品,你没有?”
实际那应该是奶奶逼着他送的。
但的确是以许彦洲的名义送到别墅。
她现在拿出来怼一怼小白花,正好用!
白晓月咬着唇,又委屈,又难过的低下头,糯糯道:“彦洲哥哥给了我一张黑卡,让我随便消费,可我不想那么任性的花他的钱,就算是女孩子,也要学会经济独立,而不是只靠着男人奢侈生活。”
“白小姐是在暗示,我如今的一切,都是许彦洲给的?”
这倒是京市一直公认的现实。
过去,她必须承认,自己爱着许彦洲,给男人一定的面子,还是自己登记在册的丈夫,那是必备选项。
可现在。
舒澜想一想。
那又何必呢?
毕竟,许彦洲他真的配吗?
白晓月软软的笑了笑,“舒律师,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想法,您又不是那样的人,您何必要对号入座啊!”
一群实习生,又开始八卦了。
舒澜笑容浅浅,气场却不容忽视。
她打开自己的爱马仕铂金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百夫长黑卡。
卡片薄薄一张,可代表的社会地位却是沉重如磐石。
舒澜捏在指尖,在白晓月面前晃了晃,“认识吗?”
一实习生抢答,“是百夫长黑金卡!能办理这张信用卡的客户,一定要有自身资产超过三百个亿,并且不是通过继承亦或是夫妻财产分配得来的。”
又有人补充科普,“同时,申请者的社会价值也必须要达到五颗星,也就是说,在一座城市、一个国家内,基本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了!”
这说的,正是舒澜!
许彦洲也有一张百夫长黑金卡,等级在她之上。
白晓月听着,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
舒澜将黑金卡收起来。
她一根手指,戳在小白兔那傲然的胸口上。
指尖弹了弹。
友情提示一句,“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杨贵妃四大美人之一,最后还不是吊死在了马嵬坡!白晓月,许彦洲并非痴情种子,他现在爱你,是真,可哪一天不爱你,那也一定不会是假的绝情!”
话毕,人转身要走。
可走了没几步,又转身回来,一巴掌,恶狠狠扇在了愣住神的白晓月脸上。
白晓月被打的哇哇大哭。
众实习生,“……!!??”
舒澜笑容端庄矜贵,“这一巴掌,是想警告你,以后在我面前,少假惺惺,我看着恶心。”
啪——
又是一耳刮子。
白晓月的脸往另一侧歪。
人哭的都要晕倒了。
她继续说,“这一巴掌,是替Fendi小姑打的,她人还在昏迷,你该庆幸人没事,不然,就不是挨一巴掌那么简单了,那时候,我保证,你一定会死无全尸!”
话音未落。
舒澜又抬起胳膊。
白晓月“啊”的一声,就捂住脸,很狼狈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笑了笑,没打人,只是打了个响指,“怕了?怕了便说明,你技不如人,只能被打脸,还有就是,如今许彦洲的女人是你,但被打的人还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话说着。
舒澜拉着白晓月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白晓月恐惧的要死。
她疯狂摇头,掉眼泪,想逃跑。
舒澜嗤了一声,给出答案,“这实际很简单,就像你刚才教训实习生一样,我不过二十三岁,却能拥有百夫长黑金卡,还能在离婚之后继续打你脸,你说说,我靠得是什么?”
“我……”
白晓月囫囵的磕巴着,眼神飘忽。
舒澜冷不丁学她刚刚的语气,喊一句,“问你话呢,哑巴了?”
“呜呜呜……舒律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呜呜呜……”
白晓月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摩擦。
人也跪了。
舒澜抱臂,居高临下,“原因……靠自己,男人永远都是不可靠的!”
话毕,她朝许彦洲的办公室走去。
记得上一次过来。
他们还是夫妻,她还是核心诉讼部的一把手。
而如今。
一个冬天还没有结束。
她与他的那十年,就真的彻底画上了一个偌大的句号了!
啪啪啪——
身后,实习生们热烈鼓掌。
白晓月歇斯底里的,一点都不小白兔的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滚啊!”
舒澜推开门,笑了。
而等到许彦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给白晓月报仇,还是真的很忙。
总之,一整天,没人送来茶水,也没人关心一下午饭和晚饭她要如何解决。
不出意外的,舒澜饿了十几个小时。
就连她点的外卖,也永远送不上来……
“有事?”
许彦洲身上寒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