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许夫……哦,不是,舒律师,这边请,我派人送您和您朋友出去。”负责人叫了一警员,带他们从特殊通道离开。许彦洲一直看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左手大拇指,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摩挲着险些被孟思楠扔掉的婚戒。白晓月忽然“哎呀”了一声。她羞涩的捂着肚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娇滴滴的说,“彦洲哥哥,我好像来大姨妈了,肚肚好疼,我们能不能先回酒店啊?”“好。”许彦洲语气淡淡的,不像是平日里那般的温柔低醇。他带着白晓月出了警局,坐上车。
舒澜在警局见到沟通障碍的白晓月。
警察很不耐烦,“嘿!外国妞,我的意思是,在飞机上打架不是大事,交了罚款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但白晓月见对方表情很是严肃。
以为会出大事。
她就连比划,再用非常不熟练的英语说道:“我……只是……助理,我……不是……帮凶!”
生怕被连累。
警察无语,翻白眼,“麻烦,换一个脑子正常的,OK?”
“不不不,不OK,不OK的,我不是帮凶,我真的不是帮凶,彦洲哥哥打架,跟我没关系的,我……”
白晓月急的都要哭了。
可身为家属能进来的,也只有她一个。
警察伸手要抓她,意思是说,跟他一起去找一个翻译过来。
但白晓月理解成人家要抓她,把她也一起关起来。
就“啊”的一声,抱头鼠窜。
警察,“……What?”
白晓月在警局里,大喊大叫,“呜呜呜……我不是帮凶,你们不能抓我,我真的不是帮凶,我什么都没做啊!救命!救救我……”
一下子,就撞到舒澜身上。
舒澜扭头要走。
白晓月跟看到救星似的,死死抓着她胳膊,哭诉道:“舒……舒律师,彦洲哥哥出事了,被关了起来,我不会英语,你帮帮我,他们也要把我一起抓起来。”
“抱歉,我是来保释另外一个的,帮不了你。”
舒澜直接拒绝。
白晓月一愣,“另外……一个?”
“伤的比较严重的。”
舒澜刚说完,一脸青紫的孟思楠就从里面被带了出来。
何跃看完新闻,知道和许彦洲在飞机上打架的人是孟思楠后,她就立刻联系了在瑞士的熟人,走的简易程序,将人释放。
只是许彦洲可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舒舒,你不在京市,我一个人无聊,就来瑞士找你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孟思楠性格好,心也挺大。
差点没被许彦洲给打死,现在却还能笑得出来。
舒澜哭笑不得,也很抱歉,“Sorry,我虽然不知道许彦洲为什么会跟你动手,可你们两人之间的交集是我,我代他跟你说一声抱歉,真的,我……”
“我们打架,是因为他认定,我可能会抢走他心爱的女人。”
孟思楠打断她的话。
舒澜蹙眉,“你招惹白晓月了?”
许彦洲爱的女人,不就是白晓月嘛!
孟思楠挑挑眉,表情温和的能溺死人,“也许……大概……我坐了她坐过的位置……”
“呵呵,看来白晓月在他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了!”
只是别的男人坐了她坐过的位置,许彦洲就要吃醋到跟人家大打出手。
舒澜觉得可笑,也懒得再说下去了。
她说,“走吧,何跃在外面等着我们呢,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再处理一下伤口,没问题了,就一起吃晚饭,我请客。”
“你以什么身份请客?许夫人?还是我的朋友?”
孟思楠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澜瞪他一眼,“想被关回去?”
“你真不管许彦洲了?那个白晓月,估计会把事情搞得更复杂。”
他话题忽然转弯。
舒澜望过去。
白晓月依旧在哭,在躲着凑过去的警察。
她不咸不淡的笑了笑,“死了都跟我没关系,走吧,我有点饿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率先往外走。
正巧,许彦洲自己解决了问题,被警局的负责人陪着笑脸,送出来。
负责人说,“刚才我听手下说,有一位气质很不错的女士来办理罚款保释业务,我想,那位应该就是许夫人吧,果然名不虚传。”
许氏集团在瑞士有分公司。
法人代表是Fendi。
可那也就是一个摆设,之前真正的幕后操控者,一直都是舒澜。
因此,在瑞士,很多方面的高层负责人,就算没见过她本人,也多少听说过许夫人的雷霆手段。
那负责人又把舒澜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最后还感慨,“用你们的话说,这就是巾帼不让须眉,许夫人无论是长相容貌,还是办事能力,即便是我这样的男人,也是甘拜下风的。”
“哎!”
负责人脚步一顿,一把拦住完全无视许彦洲,带着孟思楠快步往外走的舒澜。
他笑呵呵,“许夫人,许总在这呢,您没看见?”
许彦洲在看到孟思楠跟着舒澜时。
他的一张俊脸,还有那黑沉沉的凤眸,都冷的要将空气给结成冰。
负责人嗅到一股异样。
他讪笑,“许夫人这是和许总怄气呢?”
舒澜也笑,笑的很疏离,“抱歉,我和许彦洲正在办理离婚手续,我不是许夫人了,而他的女朋友因为不会说英语,已经在接待区闹出了很多麻烦,你们赶紧过去吧。”
话毕。
就见白晓月被两三个瑞士警察追着,在走廊里狂奔。
一见到许彦洲,马上扑过来,嚎啕大哭,“呜呜呜……彦洲哥哥,这里好可怕,他们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呜呜呜……我们回京市吧,我真的快吓死了!”
警员也无辜,解释,“许先生,我们从一开始就在跟您的女朋友解释,说这只是一件小事,按照流程就可以办理,但她却一个劲儿说自己不是帮凶,还到处乱跑乱跳的。”
“呜呜呜……彦洲哥哥,你看,他又虎着脸,吓唬我了!”
白晓月哭的梨花带雨。
负责人尴尬,皮笑肉不笑的打圆场,“哎呀,我们未来的许夫人真可爱,许先生,真是抱歉,吓到了您的女朋友。”
话里不无讽刺。
警员也连连翻白眼。
舒澜用流利的英语问道:“问题搞清楚了,我们能走了吗?我朋友需要去医院。”
“好的,许夫……哦,不是,舒律师,这边请,我派人送您和您朋友出去。”
负责人叫了一警员,带他们从特殊通道离开。
许彦洲一直看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
左手大拇指,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摩挲着险些被孟思楠扔掉的婚戒。
白晓月忽然“哎呀”了一声。
她羞涩的捂着肚子,一边抹眼泪,一边娇滴滴的说,“彦洲哥哥,我好像来大姨妈了,肚肚好疼,我们能不能先回酒店啊?”
“好。”
许彦洲语气淡淡的,不像是平日里那般的温柔低醇。
他带着白晓月出了警局,坐上车。
可车还没开到酒店呢,又被叫停。
白晓月紧张,拉着他的手,“彦洲哥哥,你要去哪啊?”
许彦洲甩开,头也不回的下车,“有点事需要处理,你早点睡,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