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起床的时候都已经很努力地用粉底遮了,还那么明显吗?“有个问题这几年以来,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沈恩宁说着很是不解地看着唐莞莞。“霍靳北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大病?明明嘴上说着那么讨厌你,可我看在那种事上,他还真是一件都没少对你做,讲真,要不是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你们之间了解的一清二楚,单从这件事上来看,我还真觉得他是对你爱得深沉才这么喜欢跟你做的!”唐莞莞听完她的话,莫名想笑,可又一点都笑不出来。霍靳北怎么可能会爱她爱得深沉呢,他分明是恨不得她去死的。
“不然你去色诱霍靳北这个狗男人好了,我相信只要你成功了,他一定不会拿你妈妈威胁你不说,还一定会陪葡萄过生日。”
“咳咳咳,色诱?”
安静的咖啡厅里,唐莞莞无语地望着对面的闺蜜沈恩宁,“你是怎么想得出来这主意的?”
沈恩宁坏笑着冲她抬了抬下巴,“你这脖子上的痕迹已经不是最好的答案吗?”
唐莞莞……
她早上起床的时候都已经很努力地用粉底遮了,还那么明显吗?
“有个问题这几年以来,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沈恩宁说着很是不解地看着唐莞莞。
“霍靳北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大病?明明嘴上说着那么讨厌你,可我看在那种事上,他还真是一件都没少对你做,讲真,要不是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你们之间了解的一清二楚,单从这件事上来看,我还真觉得他是对你爱得深沉才这么喜欢跟你做的!”
唐莞莞听完她的话,莫名想笑,可又一点都笑不出来。
霍靳北怎么可能会爱她爱得深沉呢,他分明是恨不得她去死的。
至于爱做那种事……
或许,就像是别人说的,男人总是有需要的吧,而他们之间,不管有多少次,都是建立在仇恨的基础上的。
漫长的四年里,她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早在黎雨浓发生空难的那一刻,她与霍靳北之间,就只能是仇人了。
沈恩宁望着唐莞莞不说话又一脸失落的样子,怜惜地叹了口气,蓦地,想起什么一样拧了拧眉。
“不对啊,小莞莞,葡萄念幼儿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活动不说,她从小到现在,不论是过生日,还是什么特别的活动,你从来都不会求霍靳北参加的,现在你是怎么了?还是你发生了什么事?”
话落,她正经又严肃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唐莞莞,“我可告诉你啊小莞莞,咱们说好要做一辈子好友的,你有事可不能瞒着我!”
唐莞莞被她审度的眼神弄得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下一秒,她又恢复了原状,故作风轻云淡的语气。
“我要是想瞒着你,就不会对你说了,放心吧。”
“真的吗?”沈恩宁狐疑地又看她几眼,“我看你最近气色都不太好,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哪有的事。”唐莞莞嘴上这么说,可握着白瓷杯的素手却紧了下,“刚都跟你说了,就是觉得葡萄长大了,需要霍靳北的陪伴,而且这次活动也是巧了,刚好那天就是她的生日。”
“噢,那好吧,没事就好,你身体没事就好,”沈恩宁了然地缓缓点头,“我觉得你还是考虑下我刚才的意见吧,以我这么多年爱看狗血小说的经验,色诱对你而言,绝对是成功率最高的,因为别的霍靳北根本也不缺!”
“……”最后一句简直致命了好吗?
下午两点钟,咖啡厅里除了她们这一桌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客人,配上舒缓的轻音乐,给人一种很放松的感觉。
再看对面的唐莞莞,明明都已经二十四岁了,也生过孩子了,可不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还是跟个十八岁的少女没什么差别。
半晌后,沈恩宁半似感慨半是怀念地说,“莞莞,你知道吗?高中的时候我狠狠地磕过你和霍靳北。”
“??”
“你不要这么惊讶,”沈恩宁唇角深深弯起,“养成系,伪骨科,这组合谁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