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翦水秋瞳的眼眸中满是兴趣,两个人都是想到就做的类型,当即从山上下来,随便找了市里的一家纹身店去做纹身。纹身师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看着外貌太过出众的两人,忍不住想大展拳脚。大幅纹身若是纹在这样两个人身上,那得漂亮成什么样。只是得知二人只想在手腕纹个情侣纹身,不由得有些失望,手腕能有多大发挥的空间啊。不过纹身师还是认真的咨询,“两位想纹什么图案?”叶殊朝顾珩看过去,顾珩很是琢磨了片刻,然后在纸上自己画了个图案,“给她左手纹这个。”
顾珩托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贴近了自己一点,“看得到吃不着,难受了一晚上。”
“喂,顾珩,”叶殊羞恼的去锤他,“你一天不耍混会死是不是。”
“嗯,会死,”顾珩答的认真,“会憋死。”
眼看太阳已经爬上了山头,橘色的光晕为昨夜下过雪的沙山覆上了一层朦胧和迷离,远处山脉连绵起伏,雪后沙山的日出美的不像话。
左右日出是看不成了,顾珩便背着叶殊慢慢的朝山顶爬。清晨的微风吹过,将橘黄的天吹成了澄澈的湛蓝。景色太美,她不由得轻轻哼唱,顾珩好奇的回头问她,“唱的什么?”
叶殊抿嘴一笑并不回答,只伸指戳了戳他硬挺的后背,宽阔的脊背似乎能撑起她的天空。
顾珩被她戳的心里痒痒,将背上的她往上托了托,笑的温情,“对爷的身材这么满意怎么不拿去试试?”
“顾珩!”叶殊气的伸手过去拍他的俊脸,这么帅的皮囊下装了满满的黄色废料,简直糟蹋造物主的精心雕琢。
到了山巅,两个人并排坐在顶峰望着远处连绵无垠的大漠孤烟感慨造物主的巧夺神功。顾珩抓过叶殊的左手看了看,她的手腕背面有一圈浅淡的红痕,看起来已是多年的伤疤。他之前无数次摩挲过,现在突然就有了别的想法。
“我们去纹身吧,”顾珩提议,“你将我刻在身上,我也将你刻在心上。”
叶殊翦水秋瞳的眼眸中满是兴趣,两个人都是想到就做的类型,当即从山上下来,随便找了市里的一家纹身店去做纹身。
纹身师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看着外貌太过出众的两人,忍不住想大展拳脚。大幅纹身若是纹在这样两个人身上,那得漂亮成什么样。
只是得知二人只想在手腕纹个情侣纹身,不由得有些失望,手腕能有多大发挥的空间啊。
不过纹身师还是认真的咨询,“两位想纹什么图案?”
叶殊朝顾珩看过去,顾珩很是琢磨了片刻,然后在纸上自己画了个图案,“给她左手纹这个。”
叶殊探身过去看了眼,哭笑不得,“你让我把你的名字和星座纹在手腕上啊。”
“聪明!”顾珩不顾纹身师也在,凑过去亲了口,这种他想什么立马就有人懂的感觉,倍好。
顾珩是水瓶座,图案是两条直线和星星瓶的来回交替,并不复杂。
叶殊问他,“为何是星星瓶?”
顾珩附在叶殊耳边轻喃,“因为我就是你眼中的星光。”
他的呼吸灼热,灼红了她的心。
纹身师觉得这狗粮吃的有点撑,赶紧打岔问叶殊想让顾珩纹什么,叶殊想了想才说,“铃兰和叶子吧。”
想了千百种可能也没想到铃兰的顾珩瞬间跳了脚,“铃兰是什么鬼?”
叶殊对着他皱皱鼻子,轻笑一声,“铃兰有毒啊,跟我一样。”
顾珩一脸嫌弃,“哪里有毒了,明明甜的很。”虽然心里觉得把花和叶子纹在身上显得娘里娘气,但她喜欢,“算了算了,纹吧。”
叶殊看着顾珩仿若英勇就义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来。铃兰的花语是幸福归来,顾珩,你就是我归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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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个人最悲伤的是,那个人带走了一部分其他人都不认识的你。
*
铃声响个不停,叶殊勉强挣扎着爬起来,头疼的厉害。昨晚被回忆折磨的临近天亮才睡着,刚睡了没一会就被吵醒了,心情未免有点糟。
“什么事?”
听着姑奶奶语气不善,再想想要说的事,王琼忍不住为自己默了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