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从前在王府,太后便经常刁难乔吟,但他那时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怎会再让她受委屈。未等乔吟回答,谢遇安又道:“以后你不必去请安,若她非要召见你,我和你一起去。”乔吟岂敢答应,若是应了,不说太后责骂,传到朝堂上去谢遇安都会被议不孝。她摇摇头,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并未太后为难,我只是想到爹,还有师父,不免有些难过……”说着,乔吟还怕谢遇安不信,又流下几滴眼泪:“我想他们。”谢遇安的心思也被她这眼泪搅乱了,连忙拿过一旁的锦帕擦着她脸上的泪水:“陆瑾之回乡,祭拜不了,但你若想你爹了,我带你去看他
待乔吟哭完了,谢遇安才帮她理了理两侧凌乱的黑发:“可是母后为难你了?”
他知道,从前在王府,太后便经常刁难乔吟,但他那时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怎会再让她受委屈。
未等乔吟回答,谢遇安又道:“以后你不必去请安,若她非要召见你,我和你一起去。”
乔吟岂敢答应,若是应了,不说太后责骂,传到朝堂上去谢遇安都会被议不孝。
她摇摇头,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并未太后为难,我只是想到爹,还有师父,不免有些难过……”
说着,乔吟还怕谢遇安不信,又流下几滴眼泪:“我想他们。”
谢遇安的心思也被她这眼泪搅乱了,连忙拿过一旁的锦帕擦着她脸上的泪水:“陆瑾之回乡,祭拜不了,但你若想你爹了,我带你去看他。”
说话间,他抬头一看,桌上放着几副被捆好的药包。
“这是什么?”
乔吟愣了一下,伸手将药推远了些:“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让宫女去太医院抓了点药,还没煎呢。”
说完,乔吟唤来宫女,将药给了她,吩咐她去煎药。
看着宫女出去了,乔吟松了一口气,又不免忧心忡忡起来。
她转过头,看着对她再未冷漠过的谢遇安,试探的问道:“阿诀,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谢遇安似乎没想到她能问这种问题,毕竟他们昨天才圆房,孩子一事他并不着急,但想到未来他们会有一个像他又像乔吟的孩子,谢遇安的心不由的软了。
他揽着乔吟,额头抵在她额前:“都喜欢,男孩便让他继承大统,女孩我便将她视为掌中宝。”
乔吟闻言,心更是泛起阵阵带着疼痛的苦涩感。
谢遇安并不知道她曾经喝了两年的避子汤,也并不知道她生育无望,他其实是想要个孩子的,孩子是他们生命的延续,这司朝也需要他下一代的统治者……
“阿诀,我想要儿子。”乔吟忍着心中疼痛,浅笑着,“我想生个儿子,然后再给儿子生个妹妹。”
谢遇安揉了揉乔吟的头,眼中是快要将她溺亡的宠爱:“听你的。”
“阿诀,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放一次风筝?”
乔吟想念四年前的清明节,灵江湖畔,一片春意中,她手执筝弦,谢遇安站在一边揽着她,两人一同望着飞在空中的风筝。
谢遇安想了一会儿,说道:“处理完边疆一事,我就带你去。”
“嗯。”
谢遇安看她乖巧的模样,怜爱的将她搂进怀内,满足的沉叹一声。
总是朝堂仍有对乔吟的非议,但好在乔吟身在后宫,听不见那些难听的话,太后虽在后宫,但乔吟已是皇后,也是他心尖儿上的人,也不会在像从前那般苛待她了。
乔吟靠在谢遇安怀中,想着时间再过慢一点,想再多些和谢遇安在一起的时间,他们曾经说过,往后一定要坦诚相待,不要再隐瞒对方任何事,但这次,她好像失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