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成挑眉问他:“周先生,你有什么事吗?”程砚洲静静顾莞宁片刻后,偏过头憋出一句:“想借点米,我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买粮面。”能让向来清高的程砚洲扯出借米这样的借口,也是实在不容易。顾莞宁愣了许久,眼里透出些许无奈,她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却听许铭成嗤笑开了口:“还借米呢?这多麻烦,周先生要不要干脆一起跟我们吃点?”明眼人都能听得出他是在说反话。可下一刻,程砚洲却就这么跨步进来。“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太谢谢了,麻烦了。”
顾莞宁却没动:“我们之间没什么事可谈。”
当着许铭成的面,她态度这样冷淡,这让程砚洲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瞬。
许铭成挑眉问他:“周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程砚洲静静顾莞宁片刻后,偏过头憋出一句:“想借点米,我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买粮面。”
能让向来清高的程砚洲扯出借米这样的借口,也是实在不容易。
顾莞宁愣了许久,眼里透出些许无奈,她叹了口气,正要起身。
却听许铭成嗤笑开了口:“还借米呢?这多麻烦,周先生要不要干脆一起跟我们吃点?”
明眼人都能听得出他是在说反话。
可下一刻,程砚洲却就这么跨步进来。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太谢谢了,麻烦了。”
他就这么顺着话坐在了桌边。
气氛一时安静异常。
许铭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一时被憋得无话可说。
而顾莞宁眼里更是大为诧异,放在以前,她怎么都想不到向来正经清冷的程砚洲还能做出蹭饭这样的行为来。
三个人各坐一边,顾莞宁和许铭成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而程砚洲却自然得很,吃着烧鹅,还不忘赞叹一声:“这家烧鹅确实好吃,莞宁,明天我也给你带。”
“不必了,烧鹅吃一顿可以,顿顿吃就腻了。”
许铭成在旁边冷哼着说。
程砚洲则回:“那我就买点其他的。”
“其他的莞宁不一定喜欢,周先生就不必白费心力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
“我跟莞宁认识三四年,她的口味我还是清楚的。”
“是吗?可我跟莞宁从小一起长大,我想我应该比你要更清楚她的口味。”
……
两人一来一回没停歇。
他们之间冒起的火药味太过明显。
顾莞宁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她无奈至极,瞪了两人一眼:“要吃饭就好好吃,不想吃你们两个就都给我滚出去。”
话音落地,桌上终于安静下来了。
火药味也随之停歇下来。
可饭桌上从一开始的吵闹到彻底安静下来,气氛又显得格外诡异。
许铭成是个爱热闹的活跃性子,话是停不下来的。
吃到一半,他还是没忍住又开了口,只不过这次他的态度倒是缓和很多,问题也显得很是正常。
“对了,还不知道周先生你是哪个科室的医生?”
这话一出。
程砚洲动作一顿,眸色暗了几分,这个问题再次证明了,顾莞宁确实从未在许铭成面前提过他。
顾莞宁看了他一眼,心里透了几分疑惑。
不知为何,她感觉程砚洲似乎一下变得不开心了。
“心外科。”
回答完问题后,程砚洲放下了筷子,勉强扯了抹笑:“你们慢吃,我得回去收拾屋子了。”
最后,他看了顾莞宁一眼,起身离开。
整个饭桌上,他和她说的话不超过三句。
他来得莫名,走得也奇怪。
顾莞宁眉头拧起来,实在是搞不懂今天的程砚洲。
但她并不放在心上。
不管程砚洲如何,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