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笑着说:“周律师,您一直负责我们家族所有法律事务,关于遗产方面,至今也是您在负责,我希望老爷子的骤然离世,不会给您造成什么负担。”两人专注着说话,我爸坐在沙发上说:“齐老先生虽然离世,可在他生前曾经和我交代过遗嘱问题,虽然会有些压力,不过您请放心,我会按照他老人家的交代办事。”那陌生男人笑了笑说:“以后也请周律师多多劳心了。”我妈带着我走进去时,那男人正好侧脸看向我,我视线还来不及从他身上收
那男人笑着说:“周律师,您一直负责我们家族所有法律事务,关于遗产方面,至今也是您在负责,我希望老爷子的骤然离世,不会给您造成什么负担。”
两人专注着说话,我爸坐在沙发上说:“齐老先生虽然离世,可在他生前曾经和我交代过遗嘱问题,虽然会有些压力,不过您请放心,我会按照他老人家的交代办事。”
那陌生男人笑了笑说:“以后也请周律师多多劳心了。”
我妈带着我走进去时,那男人正好侧脸看向我,我视线还来不及从他身上收回,在他眼神接触到我时,我脚步立马一顿,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看向我老爸问:“这是您女儿?”
我爸看到我妈身后的我,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气氛也没之前那么紧张凝重了,他笑着说:“对,我女儿,梁戍。”
我爸介绍完我后,立即开口对我说:“梁戍,快唤齐叔叔。”
我瞪着那男人的脸,又看向我妈,我记得刚才她可是禁止我说话的,我在想这个禁止说话令是不是已经解除了,屋内所有视线全部落在我身上,我妈才动了动口型,示意我喊人,我立马笑脸如花对着那男人甜甜唤了一句齐叔叔。
那男人听了开口说:“大学毕业了吗?”
我说:“毕业了一段时间。”
他笑着问:“那毕业后想做什么?”
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使家里气氛如此紧张的陌生男人居然会如此家常问我这些话,我想着肯定是我爸的大客户,也就更加笑容甜甜讨好说:“还没想好呢。”
他又问:“会不会和你父亲一般,当律师?”
我说:“律师太枯燥了,我还是喜欢自由一点的。”
他问:“比如呢。”
我笑着说:“比如像您啊,当个大老板,自己想干嘛就干嘛,想上班就上班,想下班就下班,多好玩。”
我妈听了这句话,狠狠推了我一下,那男人嘴角的笑容扩大说:“嗯,好志向。”
我爸立即开口说:“齐先生,不好意思,我女儿性格比较随我夫人,说话不注意,您千万别介意。”
那陌生男人视线被我爸引过去后,笑容收了收说:“小姑娘很漂亮,也很有趣。”
两人重新说上话,我妈一把拽住我便往房间里面拉,她把我甩进去后,关上门看向我说:“梁戍,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刚才你妈怎么和你说的?让你别说话,你当我耳旁风妈?”
我说:“我没乱说啊,是你让我说的。”
我妈说:‘我只是让你回答你该回答的本分就好了。”
我理所应当说:“我确实也只是本分的回答。”
我妈看到我一脸无辜的模样,深呼吸了好久,她平息掉一脸怒容说:“好的,你给老娘从此刻起闭嘴,不准说话,不准问我要吃的,不准喊我妈,你听懂了吗?”
我说:“我饿。”
我妈说:“不准说我饿!”
她说完这句话,便将门狠狠一甩,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想,什么嘛,我刚才明明是老老实实说话了,只是阿谀奉承拍了那男人一句马屁,他也很开心啊,我妈干嘛这么刻薄,我没有想明白,只能抱着空空的肚子,倒在床上想着,赵毅对于刚才那件事情到底会怎样想我,他会不会给出我答案了。
如果他拒绝了我,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一墙之隔的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永世不相见,似乎也不可能。
可如果他同样也是喜欢我的呢?
想到这一点,我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内一片哀嚎说:“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