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大姐平时对她又不好,她为何要帮着?她若是一开始没有想找麻烦的话,自己也不至于装聋作哑。见粱以绾一直不说话,沈大姐只当她是心虚,内心更是膨胀,双手叉腰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你指使谁做的?说!”王孙见势不对,刚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立刻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给抓着。只见李瑾冲他微微摇头,意思是让他不要冲动。但是这件事都已经到这里了,怎么可能放任粱以绾把所有的罪责给扛下来?
两人都低着头,假装不知道这一回事,粱以绾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大姐,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我也才刚嫁过来没多久,对你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你现在来问我,我也真是不清楚呀。”
她垂着眉眼,模样看上去可怜又无辜,沈大姐带来找茬的几个下人都面面相觑,这二少奶奶好像也没有说谎话,该不会真是大姑娘误会人家了吧?
沈大姐看着她这副狐媚子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就是故意去打听的,这件事整个沈家的人都知道,你只要想,就能问到,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听着沈大姐的话,粱以绾是忍不住叹气,这件事还真是和她没关系,她最多也就是知情不报而已。
但是沈大姐平时对她又不好,她为何要帮着?
她若是一开始没有想找麻烦的话,自己也不至于装聋作哑。
见粱以绾一直不说话,沈大姐只当她是心虚,内心更是膨胀,双手叉腰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你指使谁做的?说!”
王孙见势不对,刚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立刻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给抓着。
只见李瑾冲他微微摇头,意思是让他不要冲动。
但是这件事都已经到这里了,怎么可能放任粱以绾把所有的罪责给扛下来?
他有些心急了,粱以绾却还是像刚刚那样,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既然大姐非说是我做的,那证据呢?你若是能拿出证据,那也好,你若是拿不出,我可就要上官府,告你胡乱污蔑人了。”
“毕竟那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万一有毒,你可就是污蔑我杀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粱以绾抬眸看向沈大姐,眼中闪过些许光眸,沈大姐原本就觉得她邪门,这会儿被她这么一盯,当即就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张了张嘴,一时半会竟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见状,粱以绾嗤笑一声:“都没看见吗?大姑娘这反应便是承认她污蔑我了,还不赶紧去报官?”
她势必要和沈大姐抬杠到底。
看着粱以绾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沈大姐一时间也有些犹豫,难道这件事真的不是粱以绾做的?
那还能有谁?
一旁的王孙倒是看出了粱以绾的意思,立刻兴奋道:“是!二少奶奶,我现在就去报官!”
一听到报官两个字,沈大姐瞬间慌了神,抬手拦住他:“等等!谁让你去了?!”
“我还没开口呢,你敢出去,便是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粱以绾真的让人去报官,到时候出事的人可就是她了。
毕竟她也没有证据说是粱以绾做的这一切。
王孙听到这番话,也学着粱以绾无辜的模样道:“大姑娘,可是我现在的主子是二少奶奶啊。”
“你!”
沈大姐最气恨这些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粱以绾也就罢了,好歹也算半个主子,但是这些下人是怎么敢的!
看着沈大姐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粱以绾忍不住扬唇笑了笑:“怎么?大姐还不走?难道真要我请官府来送你出去?”
看着粱以绾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沈大姐更是气得头晕眼花:“粱以绾,你给我记着!”
撂下一句狠话,她便转头跑了出去。
跟着沈大姐来的几个下人面面相觑,最后都恭敬地给粱以绾行了个礼,转头离开了。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现在沈家是要变天了。
连沈大姐这样性子的人,粱以绾都能给镇住,只怕是沈家日后都得听着她的话。
等到二院没人之后,王孙眼疾手快地将大门给关上,而后转头看着粱以绾,眼里满是钦佩:“二少奶奶,您真是太厉害了,不仅没让大姑娘察觉出异样,甚至还能让她被吓到,我太佩服您了。”
日后若是再有谁说粱以绾和沈无漾二人不般配,他非得第一个上去撕烂他们的嘴不成!
一边的李瑾听着这番话,也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粱以绾笑了笑,没将他们的夸赞放在心上:“行了,都去干活吧,大姑娘今日走了,可不代表日后就不会找别的麻烦了。”
“她这人手段阴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你们二人日后也得小心谨慎些才是。”
听着粱以绾的提醒,王孙李瑾二人连忙点头应下。
看着粱以绾,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感叹。
这二少奶奶当真是厉害,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连老太太也奈何不了她了。
傍晚,沈无漾回来的时候,李瑾连忙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他,脸上满是钦慕之意,听得沈无漾的眸子眯了起来。
她若当真这般聪颖,上辈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还不等沈无漾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里头的人喊了他一声:“沈无漾。”
“二少爷,二少奶奶喊您呢。”
李瑾笑得十分暧昧,在他眼里,现在整个世界大概也找不处第二个跟沈无漾般配的人了。
沈无漾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笑得一脸春心荡漾是做什么,但不得不说,粱以绾在喊他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动心。
他垂下眼帘,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抬脚往里面走去。
没人注意到他的脚步有多匆忙,大抵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进了屋子,他便看见粱以绾正在铜镜前找着什么,听到动静,连头都没回便喊着:“沈无漾,昨日去花朝节跟你买的那根簪子,你记得我放在哪里了吗?”
那根男款的簪子在沈无漾的发上,但是那根女款了她却忘了放在何处。
听见这话,沈无漾有些无奈地打开一个小盒子,那里面躺着的便是昨日她买的那根簪子。
“嘿,喊你还真是喊对人了。”
粱以绾今日无事,自己一个人坐在铜镜前捣鼓着头发,这会儿已经能编出个像模像样的发髻来了。
只是跟别人的比起来还是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好在她长得漂亮,便是编得丑,也总好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