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泉夜粗鲁的脱掉已经湿透的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危险,眼神阴骛表情邪肆。宴泉夜抬腿,一步一步朝着涂清浅过来。涂清浅偏头看着下面的花园心里暗暗心慌:“宴泉夜,你想干什么?!”宴泉夜歪着头,活动了下身体,就在涂清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宴泉夜的人已经到了涂清浅面前,涂清浅再一次被宴泉夜打横抱起:“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把你从这里扔下去!”涂清浅下意识的抱紧宴泉夜的脖颈不放:“宴泉夜,你就是个疯子!”
“涂清浅!”
深夜,涂清浅睡的迷迷糊糊被宴泉夜粗鲁的从被子里拽起来。
感觉到手臂被宴泉夜攥着生疼,涂清浅瞬间清醒了头脑。
眼前的宴泉夜穿戴整齐却浑身湿透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皮鞋上满是泥水就这样进来,手里攥着车钥匙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心里一沉,涂清浅主动翻身下床,不用猜,肯定因为桑柔。
今天她在桑柔面前说了这么多,桑柔怎么可能让她好端端的留在这里。
宴泉夜紧绷的混血五官见涂清浅毫无反应,暴躁的上前一把掐住涂清浅的后脖颈把人拉向自己:“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宴泉夜危险的眯起眼睛,脖颈青筋暴起,掐住涂清浅后脖颈的手不断用力:“三年前你害她坐轮椅,害她被迫断送了自己的演艺生涯,你还不知道悔改?!”
涂清浅光着脚站在地毯,被宴泉夜掐住的脖颈疼的不敢乱动,感觉宴泉夜再稍微用力点,可以轻而易举的拧断她的脖子。
涂清浅低垂眼睑,隐忍不发,解释如果有用的话,三年前她的孩子就不会没了,她也不会坐了三年的牢。
况且这一次宴泉夜没有冤枉她,她就是故意刺激的桑柔。
她要桑柔再也伪装不下去,要桑柔亲口承认三年前的事情,她要宴泉夜彻底放过她,从此再也不见!
涂清浅心里越疼,表情越冷:“我没有错,为什么要悔改?!”
涂清浅知道,宴泉夜虽然为人冷漠疏离,可是骨子里是个野痞又危险的男人,尤其是在被惹怒的情况下,攻击性十足。
当年在马路边拐角花店旁她匆匆一瞥,那个靠着豪车抽烟的矜贵野痞男人就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再也拔不出去!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宴泉夜危险的眸子死死锁定住涂清浅淡漠的表情,危险警告:“我不管你在她面前说了什么,去给她道歉!"
宴泉夜越是暴怒,涂清浅越是淡定,唇角一抹讽刺,涂清浅异常坚定的开口拒绝:“我没错,不会给任何人道歉!”
尤其是桑柔,这辈子都别想。
宴泉夜没想到涂清浅会是这个态度,短暂的沉闷是蕴藏着更大的暴风雨。
宴泉夜掐住涂清浅后脖颈的手猛地用力,涂清浅直接被宴泉夜甩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紧接着宴泉夜欺身而上,用力掐住涂清浅的脖颈恨不得真的要把人掐死,一字一句咬牙出声:“我最后再说一遍,去给她道歉!”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涂清浅说好的不哭,可是眼泪就是这么不听话。
她一直都知道,宴泉夜不是个多话的人,更不喜欢重复,为了桑柔,为了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三年前涂清浅已经领教过他的手段有多残忍,说不怕是假的。
缓缓闭上眼睛,涂清浅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要她道歉,不可能:“我也再说一遍,这辈子你都别想让我再给她道歉!”
宴泉夜看着从未这样倔强过的小女人,眼神一闪而过的恍惚,曾经的 涂清浅总是叽叽喳喳,对他心不设防,百依百顺。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涂清浅蹲在酒吧门口抱着灯柱子单纯无辜的像个小兔子,她说:”我喜欢你!“
宴泉夜记得很清楚,回她:”滚!“
紧接着涂清浅就在他的身后一路跟他到了停车位,她说:”我是认真的,喜欢了你五年了。“
宴泉夜回他:”是吗,那就上车。“
那一晚,宴泉夜没有回家,不光那一晚,那整整一个月,宴泉夜都没有回家。
他没有承诺,也没有任何甜言蜜语,就那样要了她。
那时候的涂清浅,很稚嫩,很要人命,每每缠绵过后,总是在他怀里乖的不像话。
四目相对,涂清浅淡定的有些不对劲,宴泉夜暴怒的有些反常。
宴泉夜忽略掉心脏深处那抹不知名的烦躁情绪,下床,弯腰,把涂清浅打横抱起:“你有种!”
宴泉夜抱着涂清浅转身出了房间。
涂清浅知道宴泉夜不好惹,可是让她给桑柔道歉她做不到,挣扎着从宴泉夜的怀里下来,涂清浅抬手给了宴泉夜一巴掌:“放开我!”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二楼走廊的每一个角落,楼梯口的佣人见自家大少爷在自己家里被一个女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吓得慌不择路,纷纷下楼。
宴泉夜紧绷的下颚线好似要断开一般,看着眼前无畏无惧的小女人,宴泉夜突然上前一步单手圈住涂清浅的后腰猛地把人扛起,快步上了别墅顶楼。
一阵凉风习习,涂清浅头晕目眩的捶打着宴泉夜的后背:“宴泉夜,你放我下来!”
感觉到脚心沾地,涂清浅这才看清,自己在别墅顶层。
宴泉夜粗鲁的脱掉已经湿透的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危险,眼神阴骛表情邪肆。
宴泉夜抬腿,一步一步朝着涂清浅过来。
涂清浅偏头看着下面的花园心里暗暗心慌:“宴泉夜,你想干什么?!”
宴泉夜歪着头,活动了下身体,就在涂清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宴泉夜的人已经到了涂清浅面前,涂清浅再一次被宴泉夜打横抱起:“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涂清浅下意识的抱紧宴泉夜的脖颈不放:“宴泉夜,你就是个疯子!”
宴泉夜猛地一甩,涂清浅吓得尖叫出声死死抱住宴泉夜不放。
宴泉夜没有松手,把涂清浅在怀里颠了颠找了个顺手的姿势嘲讽出声:“我还以为你tm的真不怕死!”
涂清浅浑身一层冷汗,心脏止不住的狂跳:“死在你这种人手里,不值!”
涂清浅话音未落,宴泉夜偏头咬住涂清浅圈住他脖颈的手臂,涂清浅吃痛刚松了手,整个人被宴泉夜呈抛物线被宴泉夜给扔了出去。
“啊~!”
“扑通!”
涂清浅从别墅的顶楼被宴泉夜直接抛进了别墅花园的露天泳池里。
重物落水的沉闷声响过后,涂清浅在泳池里狼狈挣扎朝泳池边过来。
*
“想上来,就去给桑柔道歉!”
远处,宴泉夜接过管家递给他的浴袍穿在身上,朝着涂清浅大步过来。
涂清浅趴在泳池边的梯手上刚要爬上来,听到宴泉夜的声音停止了动作:“我说了,想都别想!”
宴泉夜站在泳池边居高临下的视线锁定在涂清浅倔强的小脸上,眼神一ˢᵚᶻˡ闪而过的狠厉:“既然这样,就呆到你想通了为止!”
宴泉夜转身离开:“忠叔,让人看着她,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她上来!”
忠叔是别墅的老管家,小心的在宴泉夜身边提醒了一句:“大少爷,预报说有雷雨,这涂小姐的手还伤着呢...”
宴泉夜冷漠的声音残酷至极:“放心,贱人就是命长!”
贱人,就是命长!
短短几个字,听的涂清浅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