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我听师伯的,先不回去,但我心里很乱,想出去走走,好好想想,师伯不必担心。”我说完,站起来便要走。徐刚叫住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了十张递给我:“去逛逛也好,吃点好吃的,买买衣服,钱不够,到师伯这儿来拿。”我赶紧拒绝:“不用不用,我有钱。”徐刚将钱硬塞给我,转身又从柜台里拿出两样东西,交给我:“这护身符你戴在身上,一般的邪煞近不了你的身,匕首给你防身用。”我谢过他之后,便离开了。我根本没
我点头道:“我听师伯的,先不回去,但我心里很乱,想出去走走,好好想想,师伯不必担心。”
我说完,站起来便要走。
徐刚叫住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了十张递给我:“去逛逛也好,吃点好吃的,买买衣服,钱不够,到师伯这儿来拿。”
我赶紧拒绝:“不用不用,我有钱。”
徐刚将钱硬塞给我,转身又从柜台里拿出两样东西,交给我:“这护身符你戴在身上,一般的邪煞近不了你的身,匕首给你防身用。”
我谢过他之后,便离开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逛街,漫无目的的在凤凰城里走着,本是很熟悉的地方,此刻却觉得如此的陌生。
如今,我到底能相信谁呢?
本以为金花婆婆是我的救命稻草,现在所有矛头却指向了她。
徐刚看起来对我很好,值得我信任,但从他抽出舍利塔,以及说出让我去求陈家的那一刻,我莫名的心生顾虑。
一个正派人士,绝不会轻易去用舍利塔那样阴毒的法器的,至于去求陈家?
我永远也忘不掉,九里涧那天晚上,外婆绝望的叫声。
胡家的花轿明明是来接我的,最终还是陈宝寅嫁了过去,我被踢下九里涧,陈家的嫌疑是最大的。
所有人看起来都不可信,但唯独有一个人,看似最危险,在这件事情中,可能却是最干净的。
毕竟那一夜,他一直跟我待在一起。
……
夜幕降临,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悄悄地回了店铺,开门闪身进去,从里面反锁上了门。
我没有开灯,在柜台那儿站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将徐刚给我的护身符和匕首放在了柜台上,然后抬脚往后去。
穿过竹林,站在正屋大门前,我的心扑通乱跳。
盯着那兽首铜锁,等了好久,久到我以为门不会再打开的时候,那铜锁咔哒一声,开了。
我推门进去。
长明灯亮着,林三卦的牌位依然立在供桌上,我绕过供桌,站在了黑棺前。
长吁一口气,伸手,用力去推棺盖。
棺盖半开,借着长明灯的光,我看到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躺着,浓眉高鼻,脸庞硬朗,棱角分明,菲薄的嘴唇毫无血色。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也不说话,好一会儿,男人的唇角忽然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都没睁,问道:“好看吗?”
10、凤伶
我下意识的点头,真的很少有男人如此苍白,却不显得羸弱的。
“好看。”
我话音刚落,已经被他一手拽进了棺材里,栽在他胸口,挣扎了一下,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的眼睛出奇的漂亮,单眼皮,眼睛却不小,眼角微微上扬,说不出的勾人,只是一眼,仿佛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似的。
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只听男人轻笑道:“真的有这么好看吗?”
我猛然惊醒,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一下子从他怀里弹开,用力过猛,后背却撞到了棺材板,红着脸,支起身,缩到一角去,跟他拉开距离。
他也坐起身来,一只手肘撑着棺材边,看着我说道:“我本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没想到,你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也更聪明。”
“我有话想问你。”我瓮声瓮气的直奔主题,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他,我就浑身不自在,燥得很。
“你应该先问我名字。”男人好心提醒着,“媳妇儿。”
轰。
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忽视他对我的称呼,毕竟我现在有求于他。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