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怀雁抿了抿唇,秀丽的眉头深深皱起,避无可避,只能在他腿上难受地蹭着:“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你别打了……啊!”又是一巴掌。偏偏每一巴掌过后,那只大手又会安抚似的在被打的地方揉一揉,让她浑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力气。陶煊洛轻笑了声,说道:“小点声,外面还有人。”他拉着唐怀雁的腰跟自己贴得更紧,这样臀部就会抬得更高一些,方便他的扇打。陶煊洛声音喑哑,染上了浓浓的欲:“你也不想被人说勾引姐夫吧?”唐怀雁只能捂住嘴,每一巴掌都让她忍不住要躲,却又无法躲开,只是徒劳地在他腿上扭着腰磨蹭。
“啊!”火辣辣的痛楚和屁股被打的屈辱让唐怀雁憋红了脸。
然而蔓延起来的痒意和酥麻让她忍不住扭着腰摇了摇。
陶煊洛眸色更深,又打了一巴掌,而后又揉了揉:“这叫不会?”
唐怀雁抿了抿唇,秀丽的眉头深深皱起,避无可避,只能在他腿上难受地蹭着:“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你别打了……啊!”
又是一巴掌。
偏偏每一巴掌过后,那只大手又会安抚似的在被打的地方揉一揉,让她浑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陶煊洛轻笑了声,说道:“小点声,外面还有人。”
他拉着唐怀雁的腰跟自己贴得更紧,这样臀部就会抬得更高一些,方便他的扇打。
陶煊洛声音喑哑,染上了浓浓的欲:“你也不想被人说勾引姐夫吧?”
唐怀雁只能捂住嘴,每一巴掌都让她忍不住要躲,却又无法躲开,只是徒劳地在他腿上扭着腰磨蹭。
那些让她身酥体软的快乐变成了一簇簇火烧遍全身,又化作一阵阵浪潮,涌向身下。
尤其是还有个更加滚烫的东西正贴在她一片泥泞、流水不止的地方。
心里像是有许多蚂蚁在爬,痒得厉害。
她忍不住催促:“别、别打了……我……”
陶煊洛的手伸了进去,不再隔着布料抚摸,而是切实地将那两瓣握在掌心揉捏。
这女人身子瘦削,但该饱满的地方却又十分饱满。
手中的肌肤温度有些高,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被扇得红肿了。
陶煊洛的手继续往下,朝里摸了一把,竟然已经将底裤都湿透了。
“呵。”陶煊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被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儿?真荡。”
唐怀雁闻言浑身一僵,以为他在辱骂自己。
她红着眼看过去,哽咽开口:“你说我……唔……”
话音刚起,陶煊洛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
唐怀雁的嘤咛都被堵在了喉头,偶尔会从交缠的唇舌缝隙之间逸出几丝。
她紧紧攥住陶煊洛的衣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腰,呼之欲出的两只雪团更是紧紧贴在陶煊洛身上,似有若无地蹭着。
男人的吻实在霸道,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攫取个一干二净。
她被吻得舌根发麻,渐渐喘不上气,忍不住捶打着他的肩膀,要将他推开。
直到快要窒息,陶煊洛才大发善心似的放过了她。
唐怀雁大口喘息着,两只兔儿剧烈起伏。
好不容易缓过气,她哑着声开口:“你……唔……”
才开口,陶煊洛又吻了上来。
唇舌纠缠之间,另一手已经从那一片泥泞的地方送了一指进去。
他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陌生的感觉让唐怀雁身体一颤,下意识箍紧了侵入的异物。
陶煊洛“啧”了声,手指探得更里:“这么紧。”
快活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水儿流得更多了。
唐怀雁勉强保持着清醒,有些慌张地拉住他的手,颤着声问:“难道你、你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