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便只能将东西全搬进了前院,唐笙笙保证了好几次太子不会追责后,才忐忑的回去了。等县令回去后,唐笙笙才松了口气转进了后院,一进院门便见宋钰穿着华贵锦缎蹲在鸡舍旁边,冷着一张脸伸出手,小妹将手中的玉米粒小心放在他掌心,抓着他的手往小鸡面前放去。宋钰紧紧皱着眉,目光中尽是不情愿,可却并未将手抽出,由着小妹乱来。小鸡将掌心的玉米嘬去,小妹顿时呵呵笑了起来。宋钰见她开心了,正欲收回手,却又被小妹抓了回去,重新放了颗玉米粒放到小鸡面前。
“好了,先回去吧。”
唐笙笙无知无觉的包扎完,一抬头进见宋钰眸光深邃的看着她。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脚腕处一片红痕,登时便又羞红了脸,又羞又恼道:“太子殿下不是说荒郊野外不会做什么吗,如今又是在想什么?”
宋钰闻言淡然收回目光,冷冷抿唇不语,颇有半分心虚的模样。
包扎完后,唐笙笙立即带了宋钰回了村。
太子殿下在唐家庄受伤,这便是连县令也惊动了,连夜带着县里最好的大夫赶了过来。
那大夫年近八十,被马车颠了一路,颤颤巍巍的给宋钰把了脉看了伤,那县令便冷汗涔涔的在旁边窒息听着。
直到听到宋钰无大碍后,提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又是道歉又是赔礼,心中大抵已经计划将那山中豪猪都除个干净了。
宋钰懒得管,看完伤后便去了后院,什么也没表示。
那县令便只能将东西全搬进了前院,唐笙笙保证了好几次太子不会追责后,才忐忑的回去了。
等县令回去后,唐笙笙才松了口气转进了后院,一进院门便见宋钰穿着华贵锦缎蹲在鸡舍旁边,冷着一张脸伸出手,小妹将手中的玉米粒小心放在他掌心,抓着他的手往小鸡面前放去。
宋钰紧紧皱着眉,目光中尽是不情愿,可却并未将手抽出,由着小妹乱来。
小鸡将掌心的玉米嘬去,小妹顿时呵呵笑了起来。
宋钰见她开心了,正欲收回手,却又被小妹抓了回去,重新放了颗玉米粒放到小鸡面前。
宋钰:“……”
唐笙笙看着他一脸嫌弃却又不忍让小妹伤心的模样,轻笑出了声,不忍心打扰这美好时刻,便回了屋收拾东西。
宋钰的伤虽不打紧,但随行之人也不敢怠慢,还是将回去的路程提前了一天。
唐笙笙看着满屋的东西叹了口气,这里面都时她生活过的痕迹,只是能带走的却没有几个,思来想去,只拿了床边的一个玉佩。
那是小时最爱的一个玩意,头部有根系线,尾部坠着长长的穗子,很是可爱。
收好东西后,又去了父母房中,与父母彻谈了整夜,第二日一早便又上了马车。
马车在田间不断往前行驶,唐笙笙掀开帘子,最后看了眼站在院门前满眼通红的家人,也不禁红了眼眶。
此去一别,怕是再难相见了……
……
回了东宫,太医早早的等在了东宫门前,宋钰一下车,便被太医包围了。
唐笙笙见他伤口又愧疚又难受,等在门口往里面眺望情况半天,一个太监却走了过来:“唐良娣,皇后娘娘让奴才带您过去。”
唐笙笙眸光一顿,看了一眼门内,跟着太监去了景德宫。
皇后坐在主座上依旧雍容华贵,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唐笙笙,叹道:“本宫竟不知,宋钰对你如此上心。”
唐笙笙垂眸,纤长的睫羽遮住了眼底的慌乱:“臣妾惶恐。”
“何必掩饰呢?你是个聪明人。”皇后低低笑道,“避子汤本宫已经叫人换了,本宫的耐心有限,不要让本宫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