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来就行。你先躺着好好休息。”鹿溪月走过来整理好他背后的枕头,然后从外面拿了扫把过来,然后再拖了两三遍,地上还有污渍。鹿溪月就抽了几张纸巾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干净。俞惟目光看着她的背影,眯着眸子,黯然不明。要不是亲眼所见,俞惟也不相信。鹿溪月竟然会干这些佣人的活。以前这些事,她是从来都不会做的。他不知道鹿溪月这么大的改变到底从何而来。还是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鹿溪月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他。
“啪。”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鹿溪月抬头看向头顶的位置。
很快地又穿上拖鞋,跑上了楼,以为 俞惟出了什么事。
鹿溪月担心推开房间门,害怕他出现了什么意外,“哥,你怎么了?”
只见 俞惟躺在床上弯腰,好像要去捡地上碗的碎片。
“哥,我来就行。你先躺着好好休息。”鹿溪月走过来整理好他背后的枕头,然后从外面拿了扫把过来,然后再拖了两三遍,地上还有污渍。
鹿溪月就抽了几张纸巾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俞惟目光看着她的背影,眯着眸子,黯然不明。
要不是亲眼所见, 俞惟也不相信。
鹿溪月竟然会干这些佣人的活。
以前这些事,她是从来都不会做的。
他不知道鹿溪月这么大的改变到底从何而来。
还是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鹿溪月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他。
大学毕业,她就嫁给了 俞惟,婚后八年,他公司越做越大,已经彻底在帝都站稳了脚跟,人人畏惧,而她却只能在家,等着他回来。
她就是个家庭主妇,虽然家里平常都有佣人,可是为了打发时间。
鹿溪月就去做别的事情,她也闲不下来,一闲下来,她就会胡思乱想。
于是她就学着,打扫房间,浇花…
她也想过有自己的社交圈,那是她第一次请隔壁太太来家里喝茶,然后去美容院做保养,还有健身房…
她去了一次,这件事被他知道之后, 俞惟回来,就让她好好地待在家里,不要给他出去丢人现眼。
她知道, 俞惟不是不喜欢她出去,只是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
因为她去健身房的时候,就有几个模样姣好的小白脸,有送上门的意向。
可是 俞惟哪里知道,她见过那么多男人。
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
后来,鹿溪月就把自己当做金丝雀一样。
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那个名副存亡,早已落败的家里。
她像极了古代皇宫里,一个失了宠的妃子,每天能做的就是等着,皇帝临幸。
如果用两个字概括,鹿溪月的前生…
只有‘可悲’二字。
也许是… 俞惟认定了她不会离开,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从不珍惜她的爱。
俞惟在另外的世界,知道她已经死了的消息。
一定跟宋萋萋过得很幸福吧!
鹿溪月打扫好卫生,又重新给他端了碗粥上来,坐在床边,“哥,这碗不是很烫,你小心别再打了。”
“溪月,辛苦你了!” 俞惟声音沙哑,又咳了几声。
鹿溪月将碗交给他,刚放到他手的那刻,只觉得 俞惟手心的温度烫的厉害。
见他这么虚弱,也害怕他端不住,全都打在了床上,到时候吴妈还要洗,鹿溪月还是妥协了。
“哥…要是不介意的话,还是我喂你吧!”
“哥,怎么会介意呢?倒是妹妹懂事,知道心疼哥哥了。” 俞惟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鹿溪月淡淡笑着:“哥哥,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鹿溪月一勺粥放在他嘴边, 俞惟张口喝下。
服侍 俞惟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鹿溪月心里毫无波澜,如果他的目光一直不盯着她的话。
鹿溪月只想着赶紧喂完,然后离开。
谁知道一碗粥,将近喂了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
俞惟吃的很慢,他不停的咳嗽,鹿溪月也真的没有办法。
直到吴妈回来,鹿溪月仿佛看到了救星…
“展少爷先测下体温吧!”吴妈拿了温度计给 俞惟放在嘴里,过了会儿拿出来,已经烧成了三十九度。
吴妈急道:“烧的这么严重,展少爷,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吧!”
俞惟说:“去医院太麻烦,先吃点药看看。”
“那好吧,展少爷你要是撑不住一定要跟溪月说,病成这样,要是被先生知道,一定会怪罪下来。”
鹿溪月敛着眸子闪过一道异样,比起她这个女儿,庄海生更在乎的还是 俞惟这个义子。
她害怕庄海生生气,牵连到吴妈,她急道:“吴妈没事的,你不用自责,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你快去忙吧!”
吴妈:“也好,溪月你记得过半小时,让展少爷吃药,还有多喝热水,出汗就好了。”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鹿溪月点头应下,“我记下了。”
吴妈出去之后,鹿溪月就开始管起了 俞惟的事,抽走他被子上的电脑,放到一边。
“溪月你这是干什么?”
“哥,你现在生病了,就先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现在你要好好的躺下睡觉。”鹿溪月强制的让 俞惟躺了下去,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手护着他的后脑,放下枕头,这一系列动作,鹿溪月都做的行云流水,仿佛这些事,她都已经做了几百次。
说着她又抽走了一个枕头,“哥,晚上睡两个枕头,这样容易落枕,而且对你脊椎也不好,一个枕头就够了。”
“溪月以后你结婚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太太。”
“我开始羡慕,你未来的丈夫了。”
鹿溪月听着只觉得讽刺,甚至她莫名的还想笑,要不是她经历过,差点就信了!
鹿溪月淡淡的说:“等哥哥,跟玉书姐姐在一起,玉书姐姐也会向我这样照顾哥哥的,也许玉书姐姐会比我做的更好。”
“我妹妹永远都是最好的。” 俞惟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深思。
“哥哥能这么认为,我很开心…”
表面的功夫,她远不及 俞惟。
半个小时后,鹿溪月喂他吃了退烧药,喝完了一杯热水,摸了摸他的额头,也出汗了额。
退烧药又安眠的成分, 俞惟很快的就睡了过去。
鹿溪月守着觉得无聊,就回隔壁房间拿了套试卷,回 俞惟的房间做。
睡梦中的 俞惟,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见了,鹿溪月跟他结婚。
婚后对她冷淡,出轨…
完全不顾她的考虑,做了不少过份的事。
甚至…因为她生不出孩子,所以跟她离婚,将她赶出家门。
很快他又娶了另外个女人。
等他后悔的时候,却发现鹿溪月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