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总不能说让她不要惦记自己吧。时若宸转了话头,“不要再委屈自己。”“我贵为公主,有谁能委屈我?”姜芯苒掷地有声。时若宸笑了笑,是,这世上能委屈她的,便只有他了,他如小时候一般摸了摸她的头,带着无限的宠溺。莫空桑在不远处看着相对的两人,咬了咬牙,她手中拿着一本书走了过去,“师兄,你可要带上这本书?”两人祥和的气氛被莫空桑打断了。姜芯苒心中的那一丝丝生根的欢喜,又被她连根拔起,他们两人在一起,是那么的般配。
姜芯苒本不想再出现在时若宸的面前,可如今,她还是想问一问,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手臂的伤还没有愈合,若是留下旧疾,她肯定心中难安。
姜芯苒打定了注意,来到了驸马府。
时若宸正在准备外出的东西,见到姜芯苒,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你来了。”
似乎他们和离以来,就再也没有这么安静祥和的时候了。
姜芯苒见他脚边的箱子,皱着眉说:“你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时若宸为姜芯苒寻找医者的事是私下进行,并没有对外宣扬,他只柔和的笑着说:“我出去办件事。”
“办件事?”姜芯苒认识时若宸这么久,还是一次觉得他如此的不可理喻。
“有什么事比养好你的手臂更重要?”姜芯苒一向温柔,但是今天的话中却带了几分强势。
“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若是在之前,时若宸早就不耐烦了。
可今日,时若宸深情的看着姜芯苒,让姜芯苒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父皇的差事是重要。”姜芯苒终于底了声音,“但是你的身体也重要。”
“要不,我去与父皇说一声?”姜芯苒转过了身子,“你刚刚救了我,他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
“你不要去。”时若宸握住了姜芯苒的手腕,“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心甘情愿。”
姜芯苒看向了时若宸,原来他建功立业的心还是那么的强,第一次她嫁给了他,阻止了他的建功立业,那第二次呢?她也要借着手臂的事拦住他么?
姜芯苒突然泪眼迷离。
让时若宸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记得,她在自己的面前,总是一派十分温柔收守礼,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样子。
她是真的很关心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时若宸拿手轻轻的擦去了她的泪水,“你不用担心,我定然会保护好自己。”
姜芯苒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反正你的决定,我从未改变过。”
这话让两人似乎回到了从前,只是时若宸好声好气的与她说,“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吃药,心情放好一些,不要...”
时若宸将话说道一半,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不要什么?”姜芯苒的话中还带着哭音。
自己总不能说让她不要惦记自己吧。时若宸转了话头,“不要再委屈自己。”
“我贵为公主,有谁能委屈我?”姜芯苒掷地有声。
时若宸笑了笑,是,这世上能委屈她的,便只有他了,他如小时候一般摸了摸她的头,带着无限的宠溺。
莫空桑在不远处看着相对的两人,咬了咬牙,她手中拿着一本书走了过去,“师兄,你可要带上这本书?”
两人祥和的气氛被莫空桑打断了。
姜芯苒心中的那一丝丝生根的欢喜,又被她连根拔起,他们两人在一起,是那么的般配。
时若宸接过那本书,看了看道:“这本我刚刚看过,那便先不要了。”
他突的想起了,之前姜芯苒对莫空桑一向介意,不由得解释道:“如今师妹暂居在驸马府中。”
“她住哪儿,都与我无关。”姜芯苒开始冷漠起来。
莫空桑听了这话,又露出了一派可怜的模样。
时若宸顿时觉得有些头痛,只不过,他计划着,待他请回了医者为姜芯苒看病,再为莫空桑找一个良人将她嫁出去,到时候,姜芯苒便能明白,他们之间,并无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