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翠宫内。香炉中青烟飘袅,缓缓升腾。紫檀香的气味布满了整个长翠宫。沈柳月坐在殿内,淑妃正摇晃着那小床,逗弄着里面的婴儿。现在该唤她舒贵妃了。沈柳月看着舒贵妃眉眼带笑,看着那婴孩眸中满是宠溺,不禁后脊一阵发寒。自谢桓告知她,宫宴那一日皆是舒贵妃自导自演后,她看着舒贵妃便觉得一阵心底发寒。菩萨面,蛇蝎心。沈柳月在心中暗道。舒贵妃今日特让宫人去了柳絮宫将沈柳月请了过来闲坐饮茶。沈柳月没那个心思,心中还谨记着谢桓的嘱咐,要离舒贵妃远一些。
阁楼内一片旖旎。
沈柳月的长衫拖了满地,喘息声蔓延。
她手紧紧扣着谢桓的小臂,阻止着他的动作。
两人说着说着,谢桓便拨开了她的衣衫。
“可那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下得去手?”
沈柳月怔愣着,还没从方才谢桓的话中回过神来。
她当时看着那年幼的皇子楚楚可怜,都不免觉得心头钝痛。
淑妃身为生母,当时哭的如此可怜,怎么下得去手?
谢桓勾唇轻笑,手环着沈柳月的细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所以劝娘娘日后离她远一些,娘娘是菩萨心肠,斗不过那狠心的主。”
沈柳月的心沉了下来。
淑妃看上去温婉可人,心却当真是狠毒。
谢桓虎口钳着沈柳月的下颌,声音也放轻了些许。
“娘娘日后越往上攀,见的阴暗就越是多,总是这副模样,可帮不上我什么。”
沈柳月咬着唇,紧紧盯着谢桓那双眼。
“大人教训的是。”
……
长翠宫内。
香炉中青烟飘袅,缓缓升腾。
紫檀香的气味布满了整个长翠宫。
沈柳月坐在殿内,淑妃正摇晃着那小床,逗弄着里面的婴儿。
现在该唤她舒贵妃了。
沈柳月看着舒贵妃眉眼带笑,看着那婴孩眸中满是宠溺,不禁后脊一阵发寒。
自谢桓告知她,宫宴那一日皆是舒贵妃自导自演后,她看着舒贵妃便觉得一阵心底发寒。
菩萨面,蛇蝎心。
沈柳月在心中暗道。
舒贵妃今日特让宫人去了柳絮宫将沈柳月请了过来闲坐饮茶。
沈柳月没那个心思,心中还谨记着谢桓的嘱咐,要离舒贵妃远一些。
她请了安便坐在那,至始至终也没有开过口,舒贵妃也不急,哄了会孩子就捏着帕子走到沈柳月身边,笑的一脸和煦。
“宫宴那一日还多亏了妹妹了,要不是有妹妹,徵儿怕是就要夭折了。”
沈柳月看着舒贵妃的眼睛,只是奉承地回了两句,规规矩矩,绝不多说什么。
舒贵妃从妆奁里拿出个翡翠镯子递到沈柳月手上,声音轻柔。
“妹妹如今也升了妃位,以后在这后宫里还要多互相照应着,听闻妹妹和司礼监的掌印大人走得近了些,那本宫倒是要多跟妹妹亲近亲近了。”
沈柳月听着舒贵妃的话,抬起双眸看着舒贵妃:“贵妃娘娘说的话我不大听得懂,我与掌印大人不过是在别院时有过一面之缘,也多亏了掌印大人才能验明正身。”
“掌印大人也算对我有恩,但若说是走得近,贵妃娘娘可就说笑了。”
舒贵妃看着沈柳月的双眼,眸中带着一丝打量。
半晌后,舒贵妃掩唇轻笑:“那倒是本宫误会妹妹了,只是我从前和掌印大人是旧相识,本宫见妹妹与掌印看着相熟便多打听了两句,妹妹可莫要见怪。”
舒贵妃看着沈柳月并未接过那翡翠镯子,自顾自说着。
“本宫还当真是怀念与掌印大人那时候的日子……对了,你瞧本宫这记性,妹妹还不知道本宫从前那些事吧?”
舒贵妃的话里有话,沈柳月这才明白,她是借着话头打探她与谢桓之间。
只是这字字句句都影射着她从前与谢桓如何相熟如何要好,听得沈柳月不禁一阵心烦。
沈柳月抬手,将舒贵妃手中那翡翠镯子压下,声音清冷。
“娘娘连掌印大人的事都能打听出一二,想必在宫中有不少眼线吧?既如此,娘娘不如查一查,究竟是何人陷害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