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看着沈柳月,目眦欲裂,手握着笔在纸上胡乱的写画着什么。宇文禛还未审讯今夜之事,沈柳月便已明白,绿翘这盘棋是走到了死局。她冷眼看着绿翘,眼里已经没有一丝感情。绿翘的手一直颤抖,纸上的字胡乱的像是泼墨乱洒。她指着沈柳月,张着嘴,费力的从喉咙处挤出几个字来,声音低哑,像是呜呜嘶哑的怪物一般。“谢…………桓!”绿翘咬字不清,但沈柳月足以听懂她说的是什么。她眸光未变,眼底波澜轻轻荡漾。“你说什么?”宇文禛眯眼打量着绿翘。
深夜。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司礼监的太监李洵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一旁的绿翘一眼。
他紧紧低着头,是被内侍官提来的。
来之前,他便预料到了今夜会发生什么。
在司礼监时,谢桓已经提审过他了。
谢桓的名声在司礼监如雷贯耳,手段更是阴狠毒辣。
在来之前,谢桓便告诉他今夜在陛下面前,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该弃了什么又保住什么,应当自己决断好。
李洵吓得几乎要湿了裤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示。
沈柳月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洵,见他那副惊慌面容便知道,谢桓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李洵,柳絮宫内的宫人都可作证,你与宫人绿翘私下结交对食,可有此事?”
宇文禛手搭在膝头,指尖轻点着。
李洵跪地俯首,声音尖锐:“回禀陛下,确有此事。”
绿翘抬起头,口中‘啊啊’地叫着。
“可有证据?”
宇文禛沉声说道。
“回禀陛下,奴才有绿翘所赠的定情之物。”
说完,李洵便从衣衫里拿出那扎着杜鹃花的簪花,呈在众人面前。
绿翘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根本就没给过什么李洵定情之物,那簪花应当是自己大意丢失,如何落到李洵的手里,绿翘无需多想就能明白。
她转头看着沈柳月,双瞳瞪大。
“绿翘曾引太监侮辱娴妃,此事你亦知晓?”
宇文禛的声音低沉。
李洵吓得连忙磕头,声音都在颤抖:“陛下恕罪啊!奴才也是一时糊涂!”
无需多说,宇文禛便已知晓。
沈柳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绿翘看着沈柳月,目眦欲裂,手握着笔在纸上胡乱的写画着什么。
宇文禛还未审讯今夜之事,沈柳月便已明白,绿翘这盘棋是走到了死局。
她冷眼看着绿翘,眼里已经没有一丝感情。
绿翘的手一直颤抖,纸上的字胡乱的像是泼墨乱洒。
她指着沈柳月,张着嘴,费力的从喉咙处挤出几个字来,声音低哑,像是呜呜嘶哑的怪物一般。
“谢…………桓!”
绿翘咬字不清,但沈柳月足以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她眸光未变,眼底波澜轻轻荡漾。
“你说什么?”
宇文禛眯眼打量着绿翘。
绿翘张着嘴,还在重复着刚才的话。
只是还未开口,殿外就匆匆跑来一个内侍官,对着宇文禛微微行礼,声音尖锐。
“陛下,舒贵妃到了。”
沈柳月一怔,宇文禛也微顿。
他瞥了一眼殿中央的沈柳月,随后命人将舒贵妃唤了进来。
绿翘转头,眼里迸发出一丝希望。
她表情转换,被沈柳月尽收眼底。
沈柳月微微皱眉,心里隐隐冒出一个想法来。
舒贵妃缓缓走入大殿,她面容精致,身着宫裙,落落大方。
“陛下,妾听闻您近日劳累,特命人备了参汤。”
大殿之内一片安静。
舒贵妃扫了几人一眼,故作惊讶地说道。
“这是发生了何事?妹妹不是说累了要先回宫休息,怎的带人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