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雅然无碍,只要大人在,雅然的病就会自然而然的减轻不少,再者屋子里也暖和,温养着就行。”宋雅然垂眸,自以为将眼底的慌乱掩藏的很好,殊不知,这一些,坐在一旁的顾亦扬尽数看在眼里。顾亦扬右手随意的在桌上敲着,顾亦扬神情淡然道:“暖和就好,从你将我从水里救起来,身子就一直受不得寒,这一切都是顾府应该做的。”他环顾着四周,这屋子里的确暖和,比东院暖和的许多,用的碳也不似东院呛嗓子。原来一切都昭示着温念芜在顾府的处境,他先前一直都陷在宋雅然的病情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随处可见的细节。
顾亦扬闭了闭眼,缓了缓神,才推门而入。
宋雅然侧倚在榻边,脸上尽是憔悴,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帕子,嘴角似有若无的血迹。
顾亦扬看见宋雅然这副神情面无表情的问道:“脸色怎的这般不好,可是又旧疾发作?”
刚刚看顾亦扬站在门外许久不见进来,宋雅然心底隐隐有些不安,现在顾亦扬依旧还是这般关心她,看来是她多心了,脸上立即染上笑意道:“为了大人,雅然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大人安好,雅然就不觉得痛了。”
顾亦扬将宋雅然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看得清楚,见宋雅然再次故意的抬起手帕轻咳,顾亦扬淡淡道:“还是雅然识大体,如今顾府也就你一人了。”
一听这话,宋雅然便想到如今顾府里没有主母,顾亦扬又这般夸赞她是不是有意抬她的分位?
为了不表现的太明显,宋雅然回道:“只要能留在顾府,雅然别无所求。”
“那便好。”顾亦扬轻笑:“从入顾府后,可还住的习惯?”
本以为顾亦扬会再劝说两句,要给她主母之位的,没想到顾亦扬直接应承了下来,宋雅然心底有一瞬间的失落。
但听到顾亦扬的后半句,宋雅然心底又一喜,瞥见顾亦扬手里的包袱,更加的断定里面是给她的添置之物了,笑意瞬间就浮现在眼底。
“咳咳……”未语先咳,这是她这些年来惯用的手段,假装强撑的笑意道:“有大人在,府里一应都是紧着最好的送来西院。”
被宋雅然倚提醒,顾亦扬才抬眼扫过去,桌上的剩菜还有一大半,足以看出每道菜的珍贵了。
再仔细想想,他那晚去东院的时候,强逼着温念芜喝的汤是什么,那与其说是汤,更不如说是白水里面简单的加了几片菜叶子。
堂堂的首辅夫人,每日居然就吃这些。
顾亦扬抬眸,静静地看向宋雅然道:“你一切适应就好,你的嘴角血迹是怎么回事?可是又身子不舒服了?需要府医来看看吗?”
一听这话,宋雅然断然是不肯的,想到上次她故意在温念芜回门的前夜咳嗽的厉害,让小翠去请顾亦扬,谁知顾亦扬看她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接将她带进宫内找太医,如果不是路途中她机敏的以马车过于颠簸为由,说身子受不得,只能找府医,恐怕便就檸檬㊣刂露馅了。
“不用,雅然无碍,只要大人在,雅然的病就会自然而然的减轻不少,再者屋子里也暖和,温养着就行。”
宋雅然垂眸,自以为将眼底的慌乱掩藏的很好,殊不知,这一些,坐在一旁的顾亦扬尽数看在眼里。
顾亦扬右手随意的在桌上敲着,顾亦扬神情淡然道:“暖和就好,从你将我从水里救起来,身子就一直受不得寒,这一切都是顾府应该做的。”
他环顾着四周,这屋子里的确暖和,比东院暖和的许多,用的碳也不似东院呛嗓子。
原来一切都昭示着温念芜在顾府的处境,他先前一直都陷在宋雅然的病情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随处可见的细节。